“你终于成功把自己作死了。恭喜。”虽然嘴上着恭喜的话，但橘的表情暴露了ta的真实想法。
凤临不以为意，举起杯子，道：“干杯。我又完成了一个任务。”
橘呆呆地看着她的杯子：“这里面是……”
“哦。橙汁嘛~”
“嚓”的一声，橘握碎手里的玻璃杯。
凤临道：“这是橙汁，你是丑橘。你们就不是一个类别的。”
橘盯着她的眼睛，道：“我知道，但还是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我有个问题……之后的宴会上，除了酒水，应该也有提供饮料吧？那时候你就不are吗？”
“……”
凤临一脸遗憾地看着ta：“也不是我故意给你泼冷水，但这是事实啊！话你当初是怎么度过漫长的宴会时间的？”
橘声道：“我没去过。”
“啊？！”
橘恨恨道：“要不是为了你，我有必要出席吗？”
“我？”凤临手指指着自己，皱眉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橘把玻璃碴子抛了出去，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之后那次只是普通的宴会。一般来，这种型宴会都是资历较深的执行者拉投资办的，你能参加就已经很不错了。”橘道：“他们办宴会不仅仅是为了提高自己以后接的任务数量与质量，也担当了你们这些萌新执行者与管理层和技术层的桥梁。”
“桥梁？怎么听着有些不正经？”凤临敏锐地琢磨出了其中的猫腻，便问道。
橘叹了口气，道：“不是有些，它的质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肮脏不堪。”
凤临几乎合不拢嘴了：“不会吧？”
“怎么不会？”橘负手背后，斜了她一眼，道：“你活着的时候，也见证过类似的事，我就不详细叙述了。以你的智商，虽然不会理解他们的用意，也能猜度一二的吧？”
“……”凤临翻了几个白眼，才道：“他们想控制我们这些新人……新灵魄？”凤临反应极快，迅速改口。
橘微张的嘴又闭合了，然后才道：“你们这些新血液可是他们最爱的养分。句实话，能被选进来，就明你们的品行心性不会太差，也可以是天真啦。”
凤临自我怀疑：“天真？”
“你也可以理解为降智打击。”
“哦~~~~”
“虽你和你前男友有过一段，但你还是只普通灵魄，过往种种，不过过眼云烟。”
“你得这么轻巧，但还是忘不了。”
“我知道你忘不了。但是你没发现吗？你的记忆还像以前那样乱吗？”
凤临拿余光瞄他：“好很多了，怎么？”
“来到一个新环境，过去便只是过去。更何况这是鬼差预备员基地，你必须忘记过去那些记忆才能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执行者！”
凤临道：“我忘不了。”
橘狠狠瞪了她一眼，厉声训斥道：“忘不了也得忘！”
凤临感伤道：“有些记忆……就算我想忘也忘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橘突然吼道：“你丫的忘记信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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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时间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