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琳缓缓走来,心中却思绪万千。
我就丑那个家伙为什么突然把这点记忆给我!原来这厮还藏着秘密!我就这么突兀的爱情来的不甚美妙,不甚合理,原来是你这只丑橘在默默作怪!he~tui!
杜励年纪还,但内力已经积攒了点,耗费了点心神把话传了过去,耳朵尖便红了些许,只是雨丝绵绵,看不甚清楚罢了。
“也是,二皇子的身体健壮得很,想来也不会无故夭折。这八个月来你一直护着杨卫仙,她现在都还活着,更何况二皇子呢。”风琳走近,杜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便自嘲道:“我约你来,你也当是没有顾忌才会出来见我吧?”
风琳没有撑伞,周身却浮起了一层屏障,将雨丝隔开。
微微泛着白光的屏障映出风琳略显苍白的面容,两串雨帘溯着耳边落下,宛若进宫前未梳髻时垂落的发丝。
杜励看得便有些发怔。
“是啊。杨卫仙都诞下了二皇子,我还有什么需要顾忌呢?”只隔一米之距,风琳止步道:“想来你时隔半月再次相邀,也是算准了我无所顾忌才送信的吧?”
杜励的内力只是他这年纪该有的那点钱,自然没有丑开的外挂厉害。
“你这怪病还真是厉害,竟然能外附于体,挡这雨水?”
风琳淡淡道:“这时辰我才能这样顺遂来去自如,白日里我连走两步都觉吃力,更别提出宫门了。”
她的这样厉害,杜励眉间显见一抹担忧,“你这样也不行,宫中太医这样多,平素又都是开些不温不平的汤剂,没半点用处。你不若再去寻些……”
“去哪里寻?”风琳打断道:“你家长姐是陛下宠妃。她为了生子,可是各府各郡的大夫都请进宫了,可如今还是没半点消息。我这病,比之你家长姐,又如何?”
自然是重得不知几倍了。
别杜励自己不甚清楚,就是这几个月翻遍前人医术,也没寻着个相似的病例。
杜励瞧着她的脸,眉心已是皱紧,“那你白日里见虚弱,我瞧着你脸色比八月前还有些不好,这以后可怎么办?”
风琳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老娘花了半个时辰画了个淡妆,好不容易才弄成现在这副自然而又憔悴的模样,可不就是等你这句话么?
想着便适时叹了口气,“那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住在栖风堂,杨卫仙住在回梧堂,我甚少去看她一回,却还得防着宫妃们留意到我的身体情况,每次只得在半夜瞧上两眼便走了。这样日夜操劳,可不就憔悴了?”
“日夜操劳?”杜励皱眉道:‘你白日里不是连走两步都觉吃力么?怎么还在忙些事儿呢?
风琳似笑非笑道:“你家长姐依然得宠,便是那位庶女,听也只是略分得一两夜便被丢弃一边。我虽很好奇淑妃娘娘现今的身体状况,不过储秀宫如铜墙铁壁般难以破口,便是我耗费了大半心神也没法子,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