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父母的,把他们养育成人已经不容易了,的时候我们盼着他们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可是长大了我们又不能像的时候那么管了,毕竟孩子不了。”李金凤算着赵玉波。
“是啊二哥,金凤的对。人这一辈子虽然不能认命,但是你却不得不信命,有的时候就像冥冥之中上天给你安排好了一样。你想要改变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改变不了。或许丫丫命里就该这个年纪结婚吧。”赵玉涛感慨很多,他想到了他和李金凤。
年轻的时候赵玉涛因为过错,使得两个人分开了十年,而这十年也是感情该最好的十年。这还不算,后来甚至成为了仇人,李金凤对赵玉涛真的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后来赵玉涛努力的改变,或许两个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但是即使是这样,两个人现在依然没有真正的在一起。
“你们的我也明白,可是真到这个时候吧。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特别的自责。或许这就是丫丫的命吧。”赵玉波叹了口气道。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丫丫同意结婚是好事,怎么让你们弄的这么悲观呢。孩子们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你们也同样老了,现在啊,就是孩子们忙着自己的事情,你们也不要管太多了,不犯大错就行了呗。你们也该想想自己的晚年该如何过了。”晴儿噼里啪啦的把两个人了一通。其实还是她这个旁观者看的最清楚,也最明白。
“晴儿的对,不丫丫了,今天咱们聚在一起开心,来,大家在一起喝一个。”赵玉波笑着举起了酒杯。
…………
第二天一大早,球球开车送着赵玉涛和李金凤去了车站,直到上了车才回公司上班。
而赵玉涛心里却有些兴奋的,三十多年了,整整三十多年两个人没在一起坐着火车出去旅行了。他怎么能不期待呢。
因为两个人想要清净一点,所以选择了软卧,这样人少,坐着还舒适。
“金凤,不知道怎么的,我这么兴奋呢,你开不开心啊?”赵玉涛把行李放好后,坐在李金凤的对面问道。
“还好啊,就是坐个火车有什么兴奋的,按我的想法坐飞机多好,时间快,也不用这么遭罪了。”李金凤貌似没什么感觉。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那能一样嘛,飞机是快,但是这样不是失去了旅行的意义了嘛,我就是想体会一下当年我们一起坐火车的感觉。而且沿途还可以看看不同的风景。”赵玉涛道。
“切,来就是出来找合作伙伴的,还旅行?是不是想多了。”李金凤没好气地道。
“其实我没和孩子,这次出来就是想和你一起溜达溜达的,年轻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我们不能一起出来玩一玩,现在老了,再不出来就来不了了。”赵玉涛叹息道。
“不是找合作伙伴吗?你这怎么又扯上旅行了?难道就这样不找了啊。”李金凤有些蒙了。她想知道赵玉涛到底是怎么想的。
“找啊。但是你觉得我们现在找有什么用呢。第一我们校还没正式开始教。在外面一点名声没有。谁会信得过你。第二,现在找我们三年之内也不可能输送出第一批员。现在找有什么意义,三年的时间我们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第三,我们第一批员毕业肯定是先安排在凤香园酒楼两家酒店。这次我们在张哥这边联系一个,然后和二哥联系一下就够用了。所以,剩下的时间我们就放下所有的心思。好好享受一下我们的二人世界啦。”赵玉涛把事情清楚了,其实他早就想到了,之前一直没和李金凤,就是怕她不同意不过来。
“原来你都是算计好的啊,早知道就不和你过来了。”李金凤嘴上虽然这么着。但是看她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赵玉涛知道李金凤就是嘴上这么着,其实心里也是接受这个想法的,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事情也想的明白了。
“对了,金凤,昨天晚上喝多了我也没问你,昨天你怎么是我让晴儿来校帮忙的啊,貌似我没过这样的话吧。”赵玉涛出了自己的疑问,昨天虽然配合的挺好的,但是他确实不明白李金凤的用意是什么。
“你啊,这么多年或者已经习惯了晴儿的存在,根就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顾及她的感受了。”李金凤没有直接,而是先是批评了一下赵玉涛。
“这话怎么呢,咱们在一起认识也这么多年了,确实习惯了啊。难道不好吗?”赵玉涛是真不明白李金凤话里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习惯了不好,只是觉得这样对晴儿不公平。最为旁观者来。晴儿喜欢你这么多年。虽然一直以妹妹自居。但是她何尝不是克意地把对你的爱深藏在了内心深处啊。可是深藏不代表不喜欢,不代表她对你的爱消失了,相反的是这种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来浓烈。虽然我们到了这个年纪不可能还有什么别的了,但是感情这个西是几句话就会消失的吗。”李金凤道。
“而身为一个女人,我是实实在在的明白晴儿心里有多苦。这丫头从就受苦,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好不容易遇到了你,你改变了她的人生,但是同样的也把她带向了另一个地狱,因为你,她这么多年都没有交过男朋友,更别提结婚的事情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造成的。我同情她,更加的心疼她。”李金凤接着道。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后悔当初把她留在身边。可是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不可能让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毁了,更何况她是这么的优秀。但是我知道感情的问题我这辈子没办法给她什么了,也只能这样了。可是这些和你让她来校又有什么联系呢。貌似没什么关系吧。”赵玉涛赞同李金凤的法。但是他不明白李金凤究竟有什么用意,在他看来让晴儿来校和他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