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崔鹄途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从乾坤戒里取出了一对宝玉护指戴在了手上,带着独角狮直取那个老者。
云陌行也紧随其后,金光一闪,金蛟灵剑已经出现在手中,带着插翅虎就冲向了那个老妪。
而钢爪熊和披甲鳄两只偃兽接到的指令就是拖住鸠爪。钢爪熊力大无穷,力施为的一爪子,只怕是能把筑基期的修士拍成一堆碎肉。
鸠爪身是个比较注重速度和灵敏的修士,钢爪熊这种大开大合的对拼进攻式刚好克制他,而披甲鳄一身的厚重金属板甲,云陌行用利斧劈过,力之下,利斧被反震成了碎片,披甲鳄的甲上却只留下了浅如发丝的划痕。
不管是钢爪熊还是披甲鳄,都很克制鸠爪,所以鸠爪现在有一种老虎吃刺猬,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不断的游走在二兽周身,偶尔寻得机会出手偷袭,却只能溅起一蓬火星,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时,云陌行和那个老妪也缠斗在了一起,插翅虎不时从那老妪的背后发动偷袭,导致那老妪需要分心防备,大大降低了云陌行的压力。
而云陌行也没有直接动用敛魂七剑的第一式,因为施展第一式几乎要用掉云陌行的四成的灵力,若是两击未能建功,那云陌行的战力就会大打折扣,所以一直在用普通的剑招游斗,寻找机会。
另一边,崔鹄途一如既往的在战斗时嘴里喊叫着一些奇怪的招式名字。
“鸡啄米!”
“柴犬上公交!”
“老太太钻被窝!”
那个老者又是一掌击退了崔鹄途,不等追击,就被独角狮拦下,只得一边回击一边怒声道:“子,斗法就好好斗法,嘴里胡乱喊叫些什么!我一会儿非把你这张烦人的嘴巴撕烂!”
崔鹄途嘴上的功夫何时输过?看到老者穿着绿色的外袍,眼珠一转立刻还嘴到:“你个绿油油的老王八,还想撕爷的嘴?你要是愿意跪下磕头求饶,再吃下三桶大粪,爷我可以考虑一下,放你一马!”
老者气的胡子都炸了:“你!你你你……!”
崔鹄途抬手甩出几根被灵力包裹的毒针,即使被老者避开了也不在意,一边继续出手攻击一边到:“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老王八你这是话都不明白了?要不要爷教一教你,怎么管我叫爷爷?”
“放肆!放肆!”那老者纵然心性再好也禁不住被一个辈几次三番的侮辱,气的吹胡子瞪眼,偏偏崔鹄途又滑溜的很,很不和他正面硬碰硬的交手,实在是十分郁闷。
“放你头个肆你这个老绿毛龟!你那个矮猴子徒弟不会是你私生子吧?哈哈哈哈哈。”
老者暴怒之下,出招的威力一招比一招更强横,但是却是渐渐失了分寸,被独角狮三番五次的抓破了衣袍,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但是心中却是愈发急躁起来。
崔鹄途看在眼里,心中偷笑,表面上却不为所动,依然是一声声的怪叫着:
“绿毛龟翻身!”
“癞蛤蟆飞踢!”
“猛犸象践踏!”
……
云陌行和插翅虎的配合也堪称完美,插翅虎不停的骚扰和偷袭让那个老妪十分烦躁,终于在抓住一个机会将云陌行击飞后,老妪双手不断掐出法诀,身后飞速构建出一道阵法的浮影来,然后金光一闪,将插翅虎整个包裹起来,变成了金色的灵力线条,将插翅虎捆的严严实实,摔在了地上挣扎。
“畜生也敢神气?”老妪不屑的到:“接下来就轮到你这个……”话未完,一道淡青色的剑气掠过了老妪的颈间,被终于抓住了机会积蓄灵力使用“敛魂七剑”第一式的云陌行一剑枭首。
一个灰色的巴掌大的透明人影从老妪的丹田处突然掠出极速冲向了绿袍老者,癫狂的喊着:“啊啊啊啊!胆敢毁我肉身!子,你给我等着!”
绿袍老者突然发力,接连两掌击退了崔鹄途和独角狮,然后咬破舌尖,以一口血为引,瞬间激活了一个传送阵法,一把接住了那个老妪的元神,然后瞬间就被阵法不知道传送到哪里去了。
崔鹄途觉得失了面子,毕竟云陌行好歹还斩去了那个老妪的肉身,自己却伤都没伤到那个老绿毛龟,于是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鸠爪的身上……
可怜的鸠爪莫名其妙的背了自己师傅师娘的锅,被崔鹄途蹂躏的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骨头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就连体内的经脉都被崔鹄途给生生毁了,重点崔鹄途还一边打一边还念念有词:“我让你绑肉票!我让你强抢民女!我让你视人命如草芥!”
最后,打雷累了的崔鹄途甩了甩有些酸的手,对云陌行到:“杀这种人真是脏了我的手!老云,交给你了!”
云陌行翻了个白眼:“你不敢就直。”
崔鹄途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径直去研究那个头椅的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