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称做符的警官走出审讯室后,叶城继而走了进去,坐在刚刚符警官坐的位置,从兜子拿出另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的人“这个人,你认识吗”
从于初见的角度,看不清照片上的人,但是看徐轩的表情,似乎微微有些变化,盯着照片上的人几秒,然后笑着道“认识”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关系”
“她是是不是化专业的?”
徐轩原靠着的椅背的身体微微的坐直了,交握在胸前的手也解开放在双腿上,脸上维持着刚刚的微笑,道“好像是吧”
“什么叫好像是”叶城微微拔高的了音量。
“不确定就是好像咯”
“哼”叶城也放松了姿态,身体向后靠,直视眼前的男人道“你不确定,我可以告诉你,她叫肖菲菲,是化系科三年级的生”
叶城停顿了一会,仔细的观察着徐轩的表情,才又接着道“你就是从她手里拿的铊元素,是不是”
“不是”徐轩吼道
叶城微微一笑,无视徐轩的失态,接着道“因为她喜欢你,因此你利用她的这份喜欢,骗她拿了铊元素,然后假装成送外卖的嫁祸给于初见,是不是”
“你含血喷人”徐轩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缓缓的坐了下来,脸上重新爬上了笑容,轻佻的看着叶城道“警官,凡事是要讲证据的,这个不用我教你吧,你再诬陷我,我就告你诽谤”
“哦,谢谢你提醒了我”叶城慢步绕到叶城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道“其实你很聪明,不愧是法律的优质生,3月1日那天你特意找了一家摄像头坏了的宾馆,然后和肖菲菲一夜情后,让她作为你的不在场的证人,确实很周密,不过可惜啊”
叶城又绕回徐轩的前面,接着道“你没想到宾馆隔壁的那家店门口的闭路电视正好怕拍到了那家宾馆的大门吧?当天晚上11点5分的时候你出了宾馆,就是伪装成外卖师傅偷偷把铊元素放在于初见的宿舍,对吗!”
“我确实出来过,但是你有什么证据明我如你的那样?我只是出去买了西”
叶城沉默的端详着眼前的男人,这时一个警官走了进来,不知道叶城耳边了什么,只见叶城略有深意的一笑“你现在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然后转头对着做笔录的女警官道“从此刻开始,他所的话每一句话你都得一字不漏的写下来,将来要作为呈堂证供”
徐轩看着叶城的样子,脸上维持的微笑有些僵硬。
叶城看着徐轩那细微的表情变化,笑着道“是不是很好奇刚刚那个警官什么?”
徐轩一言不发的继续保持沉默。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找到了那天送外卖的男人穿的那件衣服,已经送去鉴定科了,想必就很快就有结果了”叶城完继续看着眼前的男人。
徐轩依旧继续沉默着。
“也对,此刻还是继续保持沉默的好,再做假证供的话,到时法官也许会加你的刑,哎呀,你怎么想的,区区为了点奖金就害人,还真是”
“胡,我不是为了”徐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赫然的刹住了话。
叶城似乎已经达到了目标,英俊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微笑,转向单项玻璃,似乎对着玻璃后面的于初见愉悦的扬了扬英气的眉毛。
徐轩有些懊恼自己沉不住气。
过几秒,于初见看见徐轩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起初只是轻声的笑,然后笑声来大,在狭的空间里,诡异的笑声不断的回荡,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
“既然你们已经查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徐轩缓缓的站了起来直视着眼前的叶城道“你猜的都没错,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我不是为了那点奖金,虽然我从是从农村出来的,我很珍惜每一次的求机会,为了能够身心的投入到习当中,我这二十多年来一直不允许自己动心,而且这些拜金求颜的女人,没有一个人能配的上我,包括那个肖菲菲,我答应她的追求不过是为了利用她,她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怎么会碰她,那天跟她上床的不过是一个流浪汉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于初见看着脸上洋溢着一丝诡异的徐轩,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叶城听到这个话,不由得皱了皱眉毛,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伟岸道然的人,这么狠。
“你为什么要陷害于初见?她是同不是么?”叶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他一直都不知道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她贱!”徐轩双眼变得通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癫狂的状态“一直以来我以为她是和别人不同的,每次上下课都是默默的做的自己事,安静如处子,清纯如莲花,谁知,这都是假象,她一面勾引我,一面又偷偷的和钟理在一起,她的清纯都是装出来,她看不起我,因为我穷!”
着,徐轩快步的走到单项玻璃前面,双手用力的拍在玻璃上,双眼像是能看到里面的于初见一般,厉声道“我早晚有一天会干死你,你这个贱人,哈哈”
于初见在徐轩扑上来的那一刹那,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要不钟理握住她,她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钟理看着癫狂的徐轩,伸手把眼前的女人扣进怀里,轻轻的环抱住她的头,不让她继续看那诡异的画面。钟理不由得内心感慨,这么优秀的生,竟然就这样毁了一辈子!
叶城上前几部将癫狂的徐轩拽的回来,用力的甩在椅子上“你为什么要选周丽云动手?”
“呵呵,因为她倒霉啊,她和于初见那个贱人是奖金的竞争对手,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徐轩此刻已经开始摇头晃脑的,相似吸了多量的K粉一般,眼神涣散。
“你怎么能这么草践人命”纵使自己从警多年,对于这种连同胞都面不改色的杀害的人也会忍不住感到震惊。
“我草贱人命?当初我母亲一样被人浸猪笼,他们可想过那也是一条人命,那时候我才3岁,哈哈”徐轩扬天苦笑“不过她也该死,不守妇道,珠胎暗结,还廉不知耻的生下我,让我背负狗杂种的骂名,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走出那个山村,一定要让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场的人听到这些都不禁有些讶异,没想到徐轩还经历过这样的家庭变故,更没想到的的是居然还存在这样的封建的地的。
“所有不守妇道的女人都该死,哈哈,所有不守妇道的女人都该死”徐轩以一种梦呓的一般的状态不断的在重复着这段话。
于初见内心一片感慨,不禁的转身投入钟理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