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is ur bfriend?”那个司机转过身来,笑吟吟地看着徐洛渺,但是目光却在戚衍露出的腹肌和锁骨乱瞟。
徐洛渺心中警铃大作,要是这人出了什么事她可不好向叶铭交代啊?
她朝司机礼貌性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侧身挡住了司机大叔**裸的视线,犹豫一瞬,还是伸手为被迷晕的少年系上扣子,半眯眼半闭眼的那种。
徐洛渺发现戚衍的衣服虽然有些起皱,但是还是很干净,特别是袖口处更是被烫得平平整整,这一点都不像是喝过酒的人,虽然也不到喝吐自己一身那种程度,但是他的衣服,实在是太整洁了。
整洁的有点可疑。
“这都叫什么事啊?”徐洛渺忍不住吐槽,她容易么她,来因为《花渡》的邀请函勾起她的往事,心情已经糟糕,现在凌晨三点她更是被人叫出来当作挡箭牌,实话,当时她都有点生叶铭的气了。
叹了口气,徐洛渺见松开的扣子只剩一颗,乘胜追击,就在此时,来应当是眩晕的戚衍睁开眼眸,一把将她的手扣住:“你在干什么?”
专心致志的徐洛渺被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颤。
漫不经心的戚衍不可察觉地一怔,松开手,目光淡淡,用眼稍瞥了她一眼。
“你没晕过去?”徐洛渺都忘记生气,此时对她来,还是戚衍这么快就清醒过来的事实更让她震惊,在她的认知中这家伙至少得晕过去半天啊?
戚衍整理了一下衣服,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目光冷冷地看着一直保持转头动作,一瞬不瞬盯着他们两人的大叔。
司机大叔被他眼中的冷漠和凌厉吓到,讪讪地笑了笑便又是转过身去。
“我还不至于会被糊里糊涂地下药。”戚衍见那人转过去,微微侧身看向徐洛渺,淡淡开口。
“好吧,叶铭还没回来,他让我和你在车上等他。”
徐洛渺原想开口解释自己可疑的举动,但见戚衍没问,她也没有兴致陷入解释不成反倒面红耳赤的境地,只是打了个哈哈,轻轻将这件事揭了过去。
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别招惹了吧,这里可不比在游戏里能够随心所欲,在游戏里调戏人还好,但是在现实可是会惹得一身骚的。
徐洛渺尴尬地朝戚衍笑了笑,将手乖巧地放置在腿上,不动声色地移到离戚衍稍远的地,以示清白。
戚衍看到她的动作,眸色一深,礼尚往来离她远了些,点头道好。
不想随意搭话,徐洛渺索性转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此时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闪耀,照映着孤独落寞的人群,路的尽头是橘黄的路灯,将摇摇晃晃的人影拉得格外颀长,一阵夜风拂过将淡淡的酒味吹入车内。
徐洛渺微微一怔,后知后觉地拿出手机,没看见叶铭的来电通知。
叶铭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啊?
“Yur girlfriend sees t be nt s ell,uld u t like t have a sip?”就在这个时候,大叔转过头来,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沉寂。
徐洛渺脸色一僵:“”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翻译过来:约吗?要41试试看吗?搞3P也是可以的哟~
然而戚衍什么都没,甚至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没听懂他的话一般,在这呆的时间久了,他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因此不像徐洛渺一样反应激烈,只是轻轻地带过徐洛渺,挡在身前,假装成亲密的恋人。
要是徐洛渺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反驳道她的表情控制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又不是面瘫。
徐洛渺感觉到大叔狐疑的视线落在他们这边,只好硬着头皮闲聊了几句。
一次演戏不够还来第二次,前一刻身旁的还是装晕任由她摆布的人,此时却要跟她演戏,感觉就像原被牵着鼻子走的人反客为主,不上来为什么,徐洛渺有点不爽。
戚衍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看吧看吧,她就知道总是会被误会的,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她在刚听清戚衍的话时还是不可避免的脸色一僵,这话的暧昧,窘迫归窘迫,她不忘要解释,原准备好的辞脱口而出:“觉得你有危险,就帮忙把你的纽扣扣了回去。”
戚衍看着不自然的徐洛渺,应了一声。
他淡淡抬眼,看向后视镜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的司机大叔,抿了抿唇。
戚衍面无表情,拿出钱包,抽出几张英镑递给大叔,客套了几句,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不坐车,至于过于热情奔放的请求,对他们来可不奏效。
戚衍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从车窗探出身来看着他们两个的大叔,凌厉的眼风一扫,大叔眸子一缩,随即瑟缩地钻回车内,低声骂了几句就扬长而去。
吃了一嘴尘土的徐洛渺皱眉,她能理解戚衍的举动,但是既然早就能甩手走人,为什么刚才还要演戏呢,想觉得想不透,眉心也开始发疼。
酒吧门前走过许多喝得烂醉如泥的美女和帅哥,他们勾肩搭背,虽然脚步不稳,但是却嚷嚷着要喝下一轮。
“我去叫车。”戚衍见徐洛渺点点头,便自顾自地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既然戚衍已经解决了车的问题,徐洛渺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告诉叶铭他们就在酒吧门口,打算给他打个电话。
报平安嘛,脱离危险的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战斗的人还在奋不顾身地战斗。
徐洛渺是这样想的,知道戚衍没事的叶铭自然而然就会找借口开溜,她也不用在凌晨的街头吹冷风了,今天的她似乎格外的疲惫,这么美好的大晚上她更情愿回公寓洗个澡补补觉。
因为这样的想法徐洛渺自己吓了自己一跳,她的睡眠一向很差,而且十有**就会做噩梦。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被噩梦缠身,甚至有时夜晚都宁愿熬夜作报告不睡觉,这样就可以用痛苦的时间来解决些棘手的难题,但值得一提的是,她白天睡觉却不怎么会做噩梦,反而睡得香甜,因为这诡异的境地,徐洛渺硬生生地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夜猫子,这也是为什么凌晨她还在处理资料的原因。
徐洛渺不是没有看过医生,只是医生认为她一切正常,再多去几次她都快被认为是专门来捣乱的偏执病人了,不想被当成神经病,徐洛渺干脆去习惯这种日夜颠倒的变化,而她雇佣的女佣也清楚她的作息,女佣通常上的夜班,因为白天徐洛渺大多数都在补觉。
当然,上课的日子除外,徐洛渺权衡利弊,宁愿折腾着入睡也不愿上课效率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