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久兴奋地瞪大眼睛:“真的吗?那以后久儿就可以保护哥哥了。”
初沐心中一动,他暖暖笑了,抚了抚初久的脑袋,没什么。
“觉醒仪式完毕的可以离开了,第二批过来。”镇长沉声道。
初久刚刚接触魔法修炼的相关西,对任何事情都很好奇,她软软地央求道:“哥哥,久儿想留下来看看。”
”
噗嗤一声笑声从院门口传来,打断了孩子们正听得入迷的气氛,院子里众人的眼神纷纷朝院门口看去。
夜浅好不容易忍住了笑,便看到孩子们和秦易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自己,顿时有些尴尬,抬手缓缓地挥了挥,“然后呢,继续,继续吧。”
秦易一笑,“你都打断了,还怎么继续下去。”
几个孩子看了看秦易,又看看夜浅,起身朝夜浅围了过去,吵吵嚷嚷道:“浅浅姐姐,你终于回盛京了,秦叔老是给我们读你寄来的信,我们都好想见你呀。”
夜浅眉眼弯弯,她在信里时常有提到一些在外生活的趣事,秦叔也经常读给这群鬼们听,据他们很喜欢呢,秦叔还催她多些一些。
孩子们虽然是第一回见到夜浅,但因为信的缘故,就好像是已经认识了许久的姐姐一般,很是亲热,没有半分的尴尬和生疏。
秦易看着夜浅被孩子们围住,有些忙不过来的样子,笑着走近,看来,不懂得和孩子交际的,可不只他一个人,晚晚看起来更不熟练呢,这要是以后,他们有了孩子,那该怎么办呢,只能扔给别人带了。
秦易打定主意,以后的孩子一定要扔给别人带,千万不能给他们的二人世界带来一丁点的麻烦。
夜浅完不知道秦易现在已经想好了如此久远的事情,她忙着跟这个跟那个话,忙碌了好一会儿,这才顾及到了每个人,见孩子们新一轮的问话似乎就要开始了,她连忙看向秦易,拼命地使眼色。
秦易站在一旁,很是欣赏了一会儿夜浅的手忙脚乱,便也大发慈悲地上前帮助她道:“你们浅浅姐姐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办,改日再来看你们好吗?”
这句话一出,许多孩子便懂事地微微退开一些,睁着懵懂的眼眸看着秦易和夜浅,夜浅心中闪过一抹愧疚之感,但也只能这么,否则,她就别想从这孩子堆中出来了。
“有事情?”一个年纪看起来稍稍大一些的孩子看向秦易,疑惑道,“什么事情呀?”
夜浅闻言,一阵头皮发麻,她向来不太会编造这些,只好看向秦易,期待他可以凭借他那坑蒙拐骗的实力,编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是你们家主爷爷交待的事情。”秦易笑得真诚,但在夜浅眼中,他就像是一只诱拐朋友的大尾巴狼一般,有那么几分不要脸,当然,这仅有的几分不要脸,也在夜浅的权衡利弊之下消失不见了。
没办法,她不擅长跟孩子们玩在一块儿,只能这样了。
“家主爷爷。”一听到“家主爷爷”这四个字,现场的所有孩子们,不管是机灵的,还是不机灵的,都瞬间安分了,甚至他们的眼神中,隐隐还有些同情,“既然是家主爷爷交待的事情,浅浅姐姐和秦易哥哥就赶紧去办吧。”
秦易:大长老这到底是做了什么,把人家孩子吓成这样。
夜浅没有察觉到孩子们之中那古怪的气氛,点点头,宽慰道:“放心吧,有时间,浅浅姐姐一定会回来见你们的。”
孩子们齐齐摇头,“浅浅姐姐,家主爷爷的事情要紧,我们没关系的。”
夜浅:这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个孩子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好像是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上前几步,肉乎乎的手轻轻扯住夜浅的袖子,声道:“浅浅姐姐,家主爷爷这回交待的事情你们办完之后,就赶紧离他远远的,他太可怕了,你们心呀。”
秦易就站在夜浅身旁,自然也听到了这一番话,他感觉额角似有无形的汗珠滴下,这老头,究竟干了什么,难道是又跟在现代的时候那样,扮鬼去吓朋友了?
夜浅尴尬地笑笑,连声答应着:“好的,姐姐会注意的,你们放心吧。”
见她应下了,出列的孩子回到队伍中去,眼神还是那般的忧心忡忡。
夜浅:
夜浅和秦易在秦家足足呆了两个时辰才出了秦家,时间已经接近午时,夜浅见外面日头已经晒得毒辣,便开口道:“你跟我上马车吧,随行的还有这么多人,让他们带着你的马,我们去赏月楼吧。”
赏月楼是盛京城内十分有名的一家酒楼,是酒楼,里面的各种服务一应俱,吃饭、听曲、品酒、对诗等等,都可以在赏月楼里实现。
赏月楼之所以定位为一家酒楼,是因为这楼里出了一种名酒,只有赏月楼里才卖的赏月酒,配从没有泄露出去,却是当世三大美酒之一,赏月楼也因此得名。
秦易上了马车,马车很是宽敞,别坐两个人,就是再坐几个人,怕是也有空处。秦易坐在夜浅对面,接着才的话道:“用个膳而已,去赏月楼干什么,这又不是大晚上,白天可没月亮可赏。”
夜浅瞥了他一眼,神色微动,“你俗,你还真是俗,谁告诉你赏月楼叫赏月楼是因为那里是赏月的好去处的?”
秦易默默地摸摸鼻尖,毫不羞愧地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据传,赏月楼名酒赏月酒的制作流程之中,有一道工序,便是要在月光充沛的夜晚,将赏月酒放在月光照得见的地,沐浴月光,放上整整半个月。”夜浅轻叹,“这种日子可是极难得的,一坛赏月酒要想经历十五天这般月光充沛的日子,起码得经历一年,有些时候,甚至连一年都不够,所以赏月酒之所以名贵,不仅是因为它的味是世间一绝,还因为她实在太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