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冷眼扫了一眼傅笙凉,冷声道:“先别着急,殷三雨的比赛其实是帮助云西。”
傅笙凉根不想相信,他梗着脖子强硬的跟云南辩驳道:“不比赛,就现在,他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后面,又要单独跟云西谈话,都是男人,什么心思咱们还看不出来吗?这个货对云西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云南目光凉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头望向一旁的云西,“你与他已经谈过话了?”
云西耸耸肩,扁扁嘴没有回答。
“你,你们都是异能?”殷三雨盯着傅笙凉手上正在消失的雷电暴光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哎呀,还跟他费什么话?”傅笙凉眼看没有灭掉殷三雨,却把己的身份几乎都暴露了干净,顿时恼羞成怒,挥起自由的另一只手,猛地扼住殷三雨的脖子,同时挣开云南的钳制,将殷三雨狠狠撞向前。
云西余光忽然瞥到巷子口外有人影闪现,似乎有行人笑笑的正要经过,眉心骤然一拧,挥手一扫,就将云南、傅笙凉、殷三雨一起带进了自己的虚无境地。
傅笙凉来要把殷三雨往前面墙上撞的,没想到墙面突然消失,自己一个失衡就掐着殷三雨齐齐摔倒。
由于他的力气实在用的太猛,在殷三雨后背重重摔到地面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由于惯性而往前面猛地掼去。
旁边云南眼看着红发傅笙凉的脸就要往殷三雨的脸上狠狠砸去,一场唇与唇的撞车事故就要发生,赶紧撤步后移,嫌弃的躲开老远。
殷三雨后脑被磕得几乎要疼出眼泪来,才睁眼就看到红毛怪撅着大嘴凶残的扑来,心头霎时一凛!
宁死也不愿初稳被夺的强烈求生欲叫他在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膝盖迅疾前顶,一手闪电般前探,一手游蛇般缠住傅笙凉手臂,翻转、反拧,脚上又是一蹬,就把傅笙凉狠狠踹到身侧。
傅笙凉的异能刚被云南钳制住,情况又发生的太突然,更加上殷三雨身体中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叫他一时间半点还手的可能都没有。
只能任由殷三雨一脚踹中自己的致命脆弱点,身体瞬时疼得紧弓起来,就像是一支熟透的虾子。
啧啧啧~~~
浮在半空中的白蛇摇着头俯视着发生的一切。
凶残!
这画面真是太凶残了。
一进入虚无之境,它就迫不及待的从口袋跃出,没想到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么刺激的画面。
如果傅笙凉真的是个普通人类,怕是从此就要断子绝孙,遭遇重创了。
不过即使是身为异能,他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紧蜷着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就嘭地一声炸出大片白烟。
瞬间被打回了狐狸真身。
真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殷三雨对于红毛怪的多面偷袭仍然恶寒不已,趔趄着爬起来还是觉得太不解恨,朝着红毛的位置就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可是第一脚就扑空了,他讶异抬眼,才发现那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红毛怪竟然变成了一条狐狸。
想到自己的初稳竟然险些被一条狐狸夺去,他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
就在殷三雨愣神的功夫,云西单脚点地,一跃而起,直扑到殷三雨面前。
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目光冷厉,“敢动我的人,找死!”
云西的力气很大,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虬结而起。
“呃···”
殷三雨痛苦的几乎不能呼吸,他两只手用尽力的去掰云西的手指。
可是云西用了异能,纤细的手指坚硬得犹如钢浇铁铸,他根撼动不了分毫。
生死一线间,殷三雨能的将求助视线投云南。
云南这一次却没有半点出手的意思,他甚至扭过了头,附身拎起地上的白毛狐狸,捏着下巴兴致满满的开始研究起来。
殷三雨:···
喂,这位哥哥,您刚才见义勇为的正义感呢?
做人要有始有终,不好这么半途而废的好不好?!
“呵,还有力气走神呐?”云西冷笑着加重手上力量,“!你试探我的的异能究竟想要干什么?”
殷三雨真的要憋死了,他抬手挥拳想要去攻击云西,可是就快要被捏碎的脖子根不容许他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像是意识到殷三雨根没办法回答她的问话,云西勾唇残忍一笑,手上一松,殷三雨就瘫倒在了地上。
他双手捂着脖子痛苦的干咳着。
云西抬起一只脚,猛地踏在他的肩膀上,“了,就能活命,不现在就送你离开,千里黄泉之外。”
殷三雨仰躺着望着云西,嗓子还是止不住的咳嗽着,“我想找到真想。”
云西眉头微皱,“什么真相?”
“咳···”殷三雨一手撑地一手捂着喉咙挣扎着坐起身,“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毛线!”反应最大的却是云南手中的白狐涂涂,它呲着尖牙,就要从云南手中挣脱出来,去扑殷三雨。
只是才到半空,它的动作就止住了。
原因很简单,云南及时薅住了它的尾巴,叫他根不能造次分毫。
可是即便这样,也没能真正拦住涂涂的嘴,“你就是胡八道,你爹你妈都在国外活得好好的呢?死个毛线啊?!你这分明就是想用假消息来忽悠我家主人!”
听到这里,云西脸色瞬时一黑。
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敢诅咒,那得是多么冷血的混蛋才能干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