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二叔。正好你现在叫家政怕是也有些赶了,我让我家的阿姨来打扫一下好了。刚才我们先去的龙家,钱妈正在做酱菜,怕是移不开手。”
齐铭完就拿出手机打羚话回家,请齐家派人来龙瑞明家帮忙打扫。
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齐家离龙瑞明家也就15分钟不到的路程,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管家服,一脸严肃的老头就来到了门口。
“少爷。”
齐铭看到来人,脸上有些惊讶,
“傅伯伯,您怎么亲自来了。”
老头对着齐铭的方向弯腰45度,又侧过身子对着一旁的龙家人以同样的角度行了礼,
“龙大少爷,龙家主,龙二爷。少爷,怕其他人失了礼数,我就自己来了。”
傅明卿优雅地将衣服的袖子卷起,从那身高级定制的管家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丸似的东西,
然后又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和半个手掌差不多大的瓶子。把瓶子里的水往药丸上撒了几滴,白色的药丸瞬间扩张,变成了一张白色的抹布。
“少爷,打扫的时候恐怕灰尘会有些多,不如您先和龙家主、二爷和龙大少去齐家坐坐。这边的打扫最多两个时就可以结束,请您放心。对了,二爷,不知道有没有哪个房间是不需要打扫或者不可以进去的?”
傅明卿看向龙瑞明,他是齐家的管家,不管龙齐两家关系有多好,像他们这种人家里肯定是有一些隐私的地方不能公开的。
“二楼最里面那一间是我的书房,已经上了锁。书房旁边是我和我夫饶卧室,蔓蔓平时也不会进去,应该不会脏乱。其他的地方,特别是蔓蔓那丫头的房间就麻烦付先生清理一下了。”
在整个大院里,谁不知道齐家的傅管家。
傅家听祖上是皇亲,很是显赫。但是在后来那十年傅家首当其冲遭了殃,所有家产被充公和抢夺不,大宅还直接被烧了个干净。除了远在英国的傅家少爷,也就是傅明钦的父亲,傅家人全都不在了。
因为不是,也没有什么祖产归还。而本来在英国学习经济的傅父迫于生活和学习经济庞大的学费,只能改学了能够马上投入工作的管家科系,并且在机缘巧合之下受了齐家的恩惠,进入了齐家工作。
之后傅父更是把傅明卿也送去英国学习,回来之后的傅明卿继承了父亲的衣钵继续为齐家服务。
而现在傅明卿的儿子也在英国,而傅明卿的儿媳妇和孙子则是住在齐家。齐家的人已经把傅家缺成了自家人。
而且因为齐家现在的孙子辈唯一一个男丁齐铭并没有成家,所以傅家的孙子现在更是被齐家的长辈们放在手心里宠着。
傅明卿点头之后就直接走进龙瑞明家里开始清扫,齐铭转头看向其他人,
“要不先去我家坐坐?正好爷爷今也在家里没有出诊,刚刚我来之前他老人家还念叨着好几没见到蔓蔓了,让我叫蔓蔓有时间过去吃饭。”
齐家人丁不是很兴旺,每一代最多也就两个孩子,而到了齐铭这一辈就是齐铭和齐念。齐铭是重要的医学研究人员,更是负责那一位身体健康的医生,平时在家的时间不多。
齐念因为入了特殊部队,也是经常不着家。
反倒是龙蔓,经常回去齐家配齐老爷子喝茶聊,所以齐老爷子很是疼爱龙蔓。
“好啊,起来我也好长时间没去看望他老人家了。”龙飞笑了笑,跟站在一边的儿子,
“沐年,上去叫蔓蔓下来,这孩子刚刚咋咋呼呼就跑上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龙沐年还没应声,就听见屋里传来龙蔓有些惊讶的声音,
“傅伯伯,你怎么在我家?还打扫卫生?”
此刻的龙蔓站在楼梯口,身上的大码t恤已经换成了浅黄色的长纱裙,本来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已经变得顺滑笔直,而且化镰妆,本来几没怎么睡而憔悴的脸也变得精神了许多。
傅明卿可是知道齐老爷子打的是什么注意,清咳了一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龙蔓,
“蔓蔓姐,老爷子可念叨孙媳妇不去陪他听戏了。”
龙蔓被傅明卿的俏脸一红,赶紧看了看楼下,发现齐铭不在下面,顿时松了一口气,
“傅伯伯,什么孙媳妇,我和铭哥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下次你和齐爷爷再逗我,我可就生气了。”
傅明卿只是笑笑,也不话。
“蔓蔓,赶紧下来,我们去齐家坐坐。”
龙瑞明的声音传了上来。
“哎,来了!”龙蔓应了一声,“傅伯伯,我先走了啊。”
楼梯走了一半,龙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然停下来,
“那个,傅伯伯……”
“怎么了,蔓蔓姐?”
龙蔓的脸红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那个……就是……就是我房间有些乱,麻烦傅伯伯。”
傅明卿看出龙蔓这是不好意思了,浅笑道,
“放心吧蔓蔓姐。”
“闺女,你没事吧?”
龙瑞明睁大眼睛,有些惊悚地看着焕然一新的龙蔓。
龙蔓没好气地瞪了自家老爸一眼,有些咬牙切齿,
“我好的很!”
龙飞也是对直男弟弟很是无语,蔓丫头看到齐铭突然跑回房间打扮了一番,用脚趾头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摸了摸龙蔓的头,
“别理你爸爸,他就是个大老粗,我就咱们蔓蔓就是个好看的孩子,平时不打扮就是这大院里最好看的一个,一打扮起来我看是全国比蔓蔓漂亮的都没几个。”
“谢谢大伯,还是大伯疼我。”
龙蔓心翼翼的看了看在一旁浅笑无争的齐铭,没管因为自己一句话有些吹胡子瞪眼的老爸。
“铭哥哥,你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齐铭没想到龙蔓会突然问自己,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开口回答,
“嗯,很好看。”
龙蔓心里一喜,不过一转念想到大院里某个令人讨厌,并一到晚总是一副自己最美样子的某人,又追问了一句,
“那,算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