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一回到宿舍,李瞬就缠着他问问西,想知道他被叫出去做什么了。
纪白只得宫保山老爷子见自己天赋异禀,专门过来指导他,李瞬将信将疑,但是结合纪白站桩时的表现,似乎也没那么难以相信。
宫保山回到住所后,沉默良久之后,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从来没有打过的号码。
“喂?我是宫保山,麻烦帮我接通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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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齐经恒则是趁着晚上悄悄溜出训练营,回到丹江市。
原训练营是绝对不允许随意外出的,但是对于齐经恒来,依靠他的能力不要太简单,只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就好了,左宗对于这件事心知肚明,不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意把他逼得太紧。
阿嚏!”齐经恒打了声喷嚏,街道旁烧烤摊烟熏味弄得他鼻子痒痒。
“烤串怎么卖?”齐经恒凑到烧烤摊前问。
大块的不明肉块穿在一根根银色钢钎上,肉块底下木炭烧的旺盛,不时有油脂滴在木炭上,发出滋啦的响声。
“4块钱一串,十块钱三串。”烧烤摊大叔热情的招呼道:“绝对新鲜的猪肉,今早刚从屠宰场现杀的,不含任何添加剂!”
”来三串,多放辣椒。”
“好嘞!您稍等。”
齐经恒接过还滴着油脂的烤肉,也不嫌烫直接拿起一串送进嘴里,满足的眯起眼睛。,烤肉火候恰到好处,配上咸香辛辣的调料,满满的幸福感。
至于是不是像摊主的那样,绝对新鲜的猪肉,齐经恒毫不在乎,只要不是人肉就行。
现在只有这里能找到纯炭火烤的烤肉了,其他地的人都嫌弃不干净,慢慢都被取缔了。
齐经恒来的地算是丹江市最边缘的地区,也是著名的红灯区,也是他从长大的地,在这里一不下心就有可能被人打闷棍,老城区和这里比起来只能算是巫见大巫。
夜晚的红灯区可以算的上是群魔乱舞,各式各样的妖魔鬼怪都趁着夜色出门,寻找着心仪的猎物。
齐经恒手上提着肉串在人群中边走边吃,躲过几个明显嗨过头,神色呆滞,嘴角流着口水,如同丧尸在街上游荡的瘾君子,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跟在他们后面。
这些瘾君子每天晚上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钱,从药贩子手里买来货,连找个僻静的地都等不及,直接就在大街上吸食起来。
一般来,他们第二天早上会在某个垃圾堆醒来,低声咒骂一句,然后继续为了晚上的药弄钱。
齐经恒来到偏僻巷的一处酒吧,手中的烤肉刚好吃完,站在门外都能听到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响声。
齐经恒随手把钢钎丢在路边,一打开门爆裂的摇滚乐就如同巨大的铁锤,狠狠砸进齐经恒双耳,齐经恒甚至有一瞬的失聪感。
酒吧的老板正坐在吧台前,拿着一罐啤酒,一边看着拳击赛一边嘴上骂骂咧咧的,看口型应该是吐槽拳击不好看。
无聊中的酒吧老板看到齐经恒眼睛一亮,挥舞手臂示意齐经恒坐她旁边:“齐快来,这两个家伙拳击打的和屎一样。”
酒吧的老板叫达娜,外国人,是个染着粉色头发,胸部平坦的中年女人,据她人有着传奇般的过去,具体表现在酒吧没有混混来闹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华国一个城市,而且还是城市中的红灯区开酒吧,开的还他娘是正规酒吧,一点擦边球都没有的那种,纯粹喝酒的那种。
不过齐经恒严重怀疑是因为酒吧生意太烂,连混混都知道这里没有油水可榨。
有天达娜正穿着兔女郎装扮在街边招揽客人,不过她明显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可怜的身材,让人看她一眼**都没有。
齐经恒那天只是碰巧路过就被达娜拉着讲了半天,又不好意思直接没兴趣,莫名其妙的就被拉进酒馆,是请齐经恒免费品尝。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啊。”齐经恒笑着坐到达娜旁边。
“这里的人都太没有品味了,根不懂欣赏音乐和美酒。”达娜喝了一口啤酒嘟囔着。
齐经恒当然知道这家酒吧为什么生意冷清,毕竟在红灯区的人眼里,一家没有擦边球,没有各式各样的妹子,没有眼花缭乱的灯光,只有爵士乐和酒的地算什么酒吧?
这和只放儿童动画的成人频道有什么区别?都他娘的是消费欺诈!
“吉尔,给我来一杯男钢琴师(pian an)。”齐经恒打了个响指,对着吧台里的调酒师。
达娜挑了挑眉毛,意外的看着齐经恒:“发财了啊,以前你来这里都只点冰水的。”
“老在你这里白嫖,怪不好意思的。”齐经恒腼腆的笑了笑:“最近遇到个凯子,想着来回馈一下。”
“得了吧。”达娜撇撇嘴,不以为然的:“我还记得某人过,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你一定是喝醉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齐经恒义正言辞的否认。
随即齐经恒讨好的凑到达娜面前:“不过我的确有点事情想问你。”
“我就知道,你这么大一准儿没安好心。”达娜露没好气的:“吧,什么事。”
“您点的男钢琴师(pian an),请慢用。”这时吧台里的吉尔正好调好酒,推到齐经恒面前。
齐经恒端起酒抿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路:“你知道最近发生在国各地的情况吗?”
“知道。”达娜翻了个白眼:“华国已经算是好的了,最起码正常的社会秩序没有收到影响,你去国外看看,尤其是那些国家,都闹成什么样了。”
这么问的确有问题,毕竟这基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齐经恒喝了口酒掩饰尴尬,想了想:
“想法?”达娜以葛优瘫的姿势躺在一旁的沙发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抱歉,没有,我觉得现在过得挺好的,我管他什么狗屁变化,只要不影响到我的酒吧就好。”
果然如此吗?
齐经恒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不过他来之也没有报什么希望,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鸡尾酒,准备找别的朋友打听打听。
“听你参加了一个培训营?”达娜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好好干,别仗着自己有点伎俩,有事没事就偷跑出来。”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齐经恒并不奇怪达娜知道:“你知道的,我从野习惯了,晚上不出来逛逛浑身难受。”
“你就知足吧。”达娜翻了个白眼:“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华国人,如果实在南非那些国家,别有人专门教你,估计早就被那些军阀控制住,洗脑成他们的工具人了。”
齐经恒点点头没话,虽然他看上去没个正经,但是不表示他不懂的感恩,他明白自己能嬉皮笑脸的在这里喝酒,是有人在替他遮风挡雨。
“放心吧,培训我肯定不会马虎。”齐经恒放下酒杯:“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我过几天可能要去一个地进修,哪里估计不容易出来,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罢齐经恒站起来冲达娜笑笑:“改天再来照顾你生意,我还有大生意要忙。”
“等一下。”达娜连忙起身挽留。
“别担心,不会出问题的。”齐经恒潇洒的摆摆手。
“不是,我的意思是——”
“哥的身手你放心,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可是——”
“达娜,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咱俩不适合。”
“你还没付钱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