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目光转冷,探手拦住箕水豹正色问道,“是谁伤了你?”
“不要你管!”
箕水豹奋力推开九江,双肩传来炙骨之痛令他虚弱无力摔倒在地。后者二话不,将他扶起左臂搭在自己肩上。
“放开我。”
面对箕水豹地抗议,九江不予理会,径自扶着他行至余烟近前,“无碍吧?”。
余烟摇了摇头,蛾眉微蹙看向箕水豹。才九江少有的严肃神情,已然明事态严重。
“放开座!”眼见九江不理会他,箕水豹愤然怒吼,“听到没有!”
“你惹再逞强,座便将你扛回去!”九江转头与之对视,义正言辞。
“你……”
“我怎样!”九江挑眉冷哼。
箕水豹恼羞成怒,奈何此时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九江扶着自己。
“九,你就不要再气他了。”看着眼前二人俨然一对“冤家”,余烟无奈劝道。
“臭猫!这回有烟烟护着你,我就不欺负你了!”九江撇嘴调侃。
被他这么一闹,箕水豹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雪窟钻进去。
风凌洞府。
九江扶着箕水豹自冰床上躺下,“现下可以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了吗?”
见箕水豹扭头不语,九江转而看向余烟。
“惹你不愿提及旧事,我们便不问。只是你身上的伤急需医治。”
“不必了。”话毕箕水豹不再言语,眉间不经意流露出痛苦神色,汗珠自鬓角悄然滑落。
九江抬手抓住箕水豹左腕,将仙元之气送入其经脉,却仿如石沉大海一般丝毫不见起色。
“没用的。”箕水豹甩开九江,虽心知九江在帮自己,却终是抹不开颜面。
九江愤然起身,“就你这臭脾气谁要管你!”
余烟拉着九江出了洞府,“九,你可有办法医治箕水豹身上的伤。”
“原是有……但……”
“但什么?”见九江话一半却没了下,余烟追问。
九江皱眉不语,他担心若了恐怕会令余烟难过。
“快!”余烟盯着九江正色道。
“雪域冰蝾。”九江不愿余烟伤心,却只能如实相告。
四字入耳,余烟面如死灰,一直以来她都在逃避,玄面无血色倒下的那一幕,彷如昨日近在眼前。惹没有雪域冰蝾,她与玄恐怕早已天人永隔。
余烟转头望着身后的风凌洞府,此刻她才明白,原来雪域冰蝾是箕水豹自救所用,却因为她来求药而给了玄。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良久的沉默后,余烟看向九江,她不能救了玄,却害了他人,哪怕有一丝希望,她都会拼进力。
“没有。”九江无奈叹道,“箕宿是被魔器‘锁仙刃所伤,其器之利,可焚仙炙骨。若我估算的没错,当年他受创之时应险及七窍,且这伤每年都会复发。唯有雪域冰蝾这一味药可医,他一直在等,直至半月前雪域冰蝾才长成可用。”
“每年……”余烟无法想象箕水豹是如何自重创之下生还,更无法想象他又是如何忍受这年复一年的炙骨之痛,“是我错了。”
“你何错之有。”眼见余烟黯然神伤,九江忧心忡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