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杜明海有些无奈地轻笑一声,随即将脸别向一侧不再去看他。
不光是杜明海有这样的表情,就连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他在听到杜父的话也不忘冷笑一声。
“杜总,您与我的职位是一样的,像安排人进公司这样的事又何须和我。”
“再这又是您老的贵公子,更是一路绿灯,您想给他安排在哪个部门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这话虽听起来像是在捧着杜父,但是实则却是在暗讽。
杜父听后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杜明海见状,他没办法再继续沉默下去,紧接着,他走上前一步坐在办公室内皮质沙发上。
与此同时,他双腿交叠,一脸轻松的姿态,更是没将那个戴眼镜的西装男放在眼里。
“明人不暗话,既然你刚刚也我来公司职位让我父亲安排。”
“那我父亲早就已经安排好让我坐总经理的职位,你应该没意见吧?”杜明海的话听似是在和坐在办公桌后的戴眼镜的西装男商量这件事,不过杜明海实则却是在通知他。
正是因为他知道现如今的公司已经盘被宋氏掌控,他回来的目的也昭然若知,那便是--夺权。
对于杜明海,他连戴眼镜的西装男背后的人都不忌惮,更何况这个对于杜明海来不过是那个人的狗腿子,他就更加不会畏惧与忌惮了。
反倒是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宋父,他不禁替他的儿子捏把汗,然而有些懦弱的杜父见办公室里的气氛过于凝重,他紧忙吞咽了下口水,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紧张之余,他还不忘抬起右手心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然而,坐在办公桌后的戴眼镜的西装男当听到杜明海刚刚的话时,他的眸光不免变得冰冷了许多,双眼间所散发的目光也发的戒备。
出于直觉,戴眼镜的西装男也意识到杜明海从国外回归的最终目的。
“这个吗,这件事我怕是”没等戴眼镜的西装男将话完,杜明海紧接着道:“你怕是要通知一下宋叔叔吧,我的对吗?”
在杜明海话音刚落之际,戴眼镜的西装男别有深意的目光也随之而来,紧接着,他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与此同时,杜明海也看出了他目光之中的不满,也意识到他无端被人抢话的不爽。
“对,没错,正是。”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职位,我大可以让杜总随便安排。”
“不过这总经理的职权可是紧紧次于我和你父亲。”
“这恐怕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善于掩饰自己的戴眼镜的西装男,他并没有让杜明海察觉到他此时心底里的愤怒,依旧一脸云淡风轻地对他开口讲道。
与此同时,他随即拿起放在办公桌旁的水杯喝了口水,不再去看杜明海。
然而杜明海对他故意无视的态度也并不在意,经历了四年的磨练,他也拥有了非常好的心理素质,不管对手多么难缠,多么狡诈,他都有非常好的耐性。
“当然可以。”
“那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您这位首席执行官工作了。”完,杜明海随即站起身,正当他往办公室门口走的时候,却又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哦,对了,来之前我有关注过现如今杜氏的来往账目。”
“真心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乱。”
“我想你们应该很想打败韩氏集团这一竞争对手,在化妆品行业占据无法替代的一席之地吧?”
“我也在想用不了多久你们的资金链就会出现问题。”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出资,兴许局面便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还有,只有我才能对付韩暮晨!”
“你大可以将我的话原原的告诉宋叔叔,我相信他应该很希望得到我的帮助!”完,杜明海嘴角弯起一丝略显轻蔑的笑容,随即,他再次转身和杜父离开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跟在杜明海身后的杜父,他在听到他儿子刚刚开口讲的那些话,他对于杜明海今时今日的表现无不瞠目结舌,更加不敢相信现如今的杜明海可以拥有这样的气魄!
在他们父子俩走出办公室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戴眼镜的西装男因为杜明海刚刚的话不免有些不淡定。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杜明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轻敌更是忽略了去调查他在国外的事。
却不想,杜明海却将现如今杜氏的情况掌握的如此清楚。
紧接着,他随即拿出电话,当即给宋父打了过去。
“宋先生,他回来了?”
“他现如今知道咱们公司的资金链已经短缺,他想见您,只是不知道您这边的意思?”在戴眼镜的西装男走到落地窗旁,他背对着身后的一切,言语里尽显恭敬。
“我会尽快回国,没想到四年的时间倒是让这子长进了不少。”
“看来我以后可不能看他了!”宋父的声音过于低沉,更是没有丝毫的高低起伏,可以想象在宋父得知杜明海得知杜氏集团现如今的情况时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中!
“”
一间略显阴暗的普通住宅里,屋内弥漫着刺鼻的腐烂的味道,在蒋耀不在的日子里,苏母的生活可以是一团乱。
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影蜷缩着沙发上,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茶几上尽是一些吃剩下的食物残渣和零食口袋。
在苏筱雨不在的这四年时间里,苏母便过着半人半鬼的生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她也对这个世界发的没有留恋。
然而此时的她坐在沙发上,她的双眼紧紧地注视着电视机里出现的那个人,此时清醒的苏母一眼便认出了电视机里出现的人便是萧舒雅。
这四年的时间里,苏母始终都认为是萧舒雅害死的她的女儿,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恨支撑着她一直活下去。
不知不觉间,苏母的目光随之发生改变,因为心底里的仇恨,所有她的目光发的冰冷和恐怖,更是在不知不觉间五官变得发的扭曲和狰狞。
紧接着,她随即拿起摆在茶几上的一个喝空的易拉罐瓶拼命地向电视机砸去。
伴随着细微的声响,蒋耀也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