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霍城,你特么去死!”
“给老子滚!”
一大清早,就听到颜芝炸裂的尖叫声,她几乎控制不住想呼在霍城脸上的巴掌,她卷着被子直接缩到一边,冷冷的盯着躺在旁边的霍城。
男人,纹丝不动!
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早上刚醒过来,身边还躺着最爱的女人,是个男人也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他侧着身,尴尬的想要掩盖,可颜芝顺着他视线扫过去,脑袋几乎炸裂。
“变态!变态!霍城你大爷!”
颜芝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女生,可也是头次碰见这种状况,青涩的不行,直接别过头,抬腿将霍城狠狠地踢下床:“你给老子滚!”
忍住还想骂人的冲动,她不想被霍城看扁,死命的裹紧被子,指节都已经泛白,她面色酡红,不敢再抬头。
霍城抬起脑袋来,趴在床上,缓缓地搅动她的散落在身边的发丝:“你……害羞了?”
颜芝被激的瞪眼,冷笑:“害羞?怎么可能!”
见她又恢复一贯的冷硬神色,霍城知道他太过急功近利,恰好适得其反,心中紧了紧,从床上起身去穿外面的长裤。
到了门口,霍城才倚在门框上,侧过头:“昨晚喝醉了,没有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吧?”
他不还好,一就让颜芝想到昨晚他流鼻血,蹙眉:“没有!”
“那就好。”霍城将门关上,走出房间,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就传来开门又关上的声响。
颜芝裹上被子,走出去,却在客厅没发现他人影,就连他的鞋子也没在玄关处,
沉默了会,她叫了声:“霍城?”
没人回应,人显然离开。
她松了口气,把被子从身上扒拉下来,放回床上,就像是卸下伪装般,嘴角露出丝苦笑,她进了浴室洗漱,搓了搓脸,等看到镜子里酡红的脸色时,微愕。
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见过更……
真是幼稚。
颜芝换了衣服化好淡妆,正在玄关准备换鞋,外面就有人按门铃,她看了眼表上的时间。
八点,这么早会是谁?
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发现是去而复返的男人:“你来干什么?”
霍城将手中的早餐递过来:“给你送早餐,你还没吃吧?”
着就自顾的走进来,没有犹豫,他从厨房拿出碗筷,摆在桌上,坐下身就看到颜芝还站在门口不动,她的面色更冷了,盯着他不带丝毫情绪。
霍城喝着粥,看她:“我知道你厌恶我,不过早餐已经买来了,你来吃一点。”
颜芝不动。
吃西的人也停下手中动作,放下筷子:“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吃。”
直到霍城从房间里离开,颜芝才回过神,她看了看桌上的粥和蒸饺,她用筷子夹了个,咬开。
味道还是和从前一样。
可。
早就物是人非,她也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女生,任人糟践!
“砰——”
直接将桌上的吃的部扔进垃圾桶,颜芝的脸色更为冷硬,没有昨晚的放松和温和,她拿了包直接出了门,到楼下,直接将手中的垃圾袋扔进垃圾桶。
——
阳台。
姜兮刚给咕噜递完猫粮和水,用逗猫棒逗它。
“喵——”
咕噜被逗得抓着那羽毛跳来跳去,兴高采烈的叫了声,又去舔着爪子,玩的不亦乐乎。
“它吃太撑了。”
身后的人话,姜兮回身,去看倚在落地窗上的陆迟:“西正长身子。”
“肚子都吃圆了。”陆迟有点酸,姜兮对咕噜太在意,去拿她手上的逗猫棒,换自己趴在栏杆上,疑惑的问,“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不知道。”姜兮也不太懂,这还是她第一次养宠物,公母怎么分辨也不知道看哪,用仅有的知识回答,“应该是母的,没看到有蛋蛋。”
陆迟听到她蛋蛋,脸色蓦地一红,手跟着不动,咕噜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有些不满,朝他低叫:“喵——”
“你今天不上班?”今天周五。
“上。”他侧目,将逗猫棒收回,伸手去牵姜兮,“我们先去吃早餐。”
如果他没算错的话,今天谢蓁蓁的那份钥匙就应该寄到这了,也就是,她今晚就不会再待在他家里,心中涌上一股不出的失落感。
并不想她就这样离开。
很不爽!
在外面的店用过早餐,就看到江安出现在店门口,规矩的站在车前,低着头,一丝不苟,看到两人过来,他打开车门:“少爷,公司有事找你。”
陆迟瞥他一眼,不甚在意。
姜兮抚了抚他耳边的碎发:“去上班吧。”
“兮兮,我想抱你。”陆迟伸手。
店门口,人来人往,他倒是一点都不羞涩,饶是姜兮漫不经心的模样,气氛也旖旎暧昧。
陆迟在她脖颈处吸了口气,贪恋流连,明明是同种沐浴露的香味,他却觉得不一样,就想这样安静的抱着她,他声音绵软温柔:“兮兮,我想带着你一起。”
“不行。”姜兮从他怀里探出头,眼睛半眯,等看到他忐忑的脸色心中一软,受不住他这模样,不假思索,“晚上不就见面了?”
当邻居好处还挺多,敲个门就能见到彼此。
更何况,哪有上班带着……女朋友去的?且,她也有事要忙。
陆迟轻哼:“见不到你的时间太长了。”
就一个白天而已,能有——
多长?
自然,姜兮改了话锋,不能让他引着头转:“所以,你现在就开始不听我话了?”
陆迟虽不能不听她的话,可又不想就这样服软,总得争取些什么,他眼皮耷拉着,碎发贴着他的耳侧,格外轻柔:“兮兮,你亲我下——”
要求,不过分吧?
他已经在脑子里过了好多遍,就选了这一个简单的,应该不难吧?
他没让她摘星星、捞月亮,就亲一下而已。
又不是亲很多下。
一点都不过分。
姜兮抬眸,眼神勾着他的唇,再到他的眼,缓缓而动,如清风明月,见他颇为认真的神色,她嘴角动了动,戏谑的目光:“你,不害臊?”
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陆迟岂止是不害臊,压根就是不懂这词语的意思:“这两件事,有关联吗?”
他盯着她,那目光就像是在控诉:你就是不想亲我,在找借口!
她仰头。
这才意识到他比她高了一个头,他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脑袋上,刚刚好。
她踮脚,温温柔柔的,如初开的绒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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