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家老宅,大门上致的华夏古风木雕,悬挂在上,古色古香。
少伊第一个冲进去,跟爷爷撞了个满怀。
“爷爷,有没有想我啊,你可是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到我了哦。”撒娇的语气,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周少魇和林北紧随其后进来,看着她紧紧的抱着爷爷。
“你心啊,知不知道你很重的,别给爷爷勒坏了!”周少魇将手里的钥匙往茶几上一丢,人也坐在了沙发上。
听见哥哥她重,立马细眉怒竖,回头恶狠狠的看了眼周少魇,最后将目光落在林北的身上。
林北马上领会她的意思,轻咳两声:“咳咳,谁的,我们宝宝才不重呢!我们瘦着呢!”
老宅里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欢腾热闹过了,这种画面也只有少魇和少伊,偶尔还有北在的时候,才能营造出这样的氛围。
周老爷子看上去高兴极了。
手撑着少伊的胳膊,故意到:“伊伊啊,爷爷确实是老了,抱不动你了,要是爷爷再年轻个十岁,都能把你抱在怀里!”
人老了就是喜欢孩子,这自己的孙子孙女,不管多大,他都当做三岁孩儿来宠。
几个人正有有笑中,那边传来了开门声,以及保姆的那句:“先生回来了,少爷,姐都在家,北也来了,今天可热闹了。”
保姆的声音刚传到这边,少伊就奔过去了。
“爸,我想死你啦!”
少伊是在国外呆习惯了,在认知各面也都与国人不太一样。
对于爸爸那种三天两头换一个女人的生活式,她一开始虽然讨厌,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习惯成自然了。
也不管他身边的女人换多少个,总之,他的女儿只有她一个。
“丫头,瘦了啊!”周秉奇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少伊,然后出这么句话。
这话听在少伊耳朵里甚是好听。
“爸,你是唯一一个我瘦的哦,哪像我哥,一直我重!”
提起她哥,她激动的情绪渐渐弱了下去,转头看向那边。
北站起来,向周秉奇打了个招呼。
而周少魇从周秉奇进门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保持一个姿势从来都没有动过!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连看都不看周秉奇一眼!
人家不管做什么,都是上阵父子兵,他家,上阵父子拼。
周老爷子也没个好脸色,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周少魇的对面。
周秉奇略显尴尬的走了过去,将手里的各种一级补品水果都摆在了老爷子正对着的茶几上。
似有似无的瞄了一眼一旁的周少魇。
见老爷子没有要理他的意思,自己讪讪开口道:“爸,最近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还不能被你气死!”老爷子拿不出什么好的语气。
“”
一句话堵得周秉奇不知道该什么好。
“爸,您的这叫什么话!”
“人话,听不懂吗?”接话的不是周老爷子,而是一旁从未出声的周少魇,周少魇只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哦,我忘记了,你听不懂人话!”
“你”
“哥,别!”少伊站在少魇的一旁,扯了扯他肩上的衣服,示意让他别这么下去。
周少魇和周秉奇这对父子。
水火不容!
白了,两个人就不能在一起,只要一见面,不共戴天!
他们是父子,都能笑掉别人的大牙!
周老爷子自然是干什么都护着自己的孙子的,少伊也觉得自己的哥哥远远比这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对自己好,自然是有些时候,率先考虑哥哥的感受。
这人啊,谁对她好,谁跟她亲近,她就喜欢谁。
“你的这叫什么话,好歹,我也是你爸!”周秉奇拿出一副父亲的姿态。
呵
“爸?爸是什么?我有吗?不好意思,您的话,我还真听不懂,我从就没有爸!”
那一副姿态,到底是受过多少的伤害,才能有这样的神情。
周少魇的记忆里,他的幼年童年少年青年成年总之从出生到现在,哪里感受过父爱?
父罪倒是受了不少!
上幼儿园时,每次放接他的女人都不一样,有的三天换一个,有的两天换一个。
同经常问:“少魇,你的爸爸给你找了一个新的妈妈吗?”
“少魇,你今天的妈妈好漂亮哦,比昨天的那个漂亮多了!”
天知道,周少魇的时候是怎样度过的,他恨不得将那些女人推倒,但是他太弱了。
他只能躲着他们,不坐车,自己一个人跑回家。
等到了大一点的时候,他更是懂得那些事情。
他不愿跟周秉奇有关的任何事物或者人接触,他讨厌他们,他恨他们,恨他们明目张胆的花花世界,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他都知道,他成熟的早,他六岁的时候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割腕自杀。
那时候,少伊才刚刚出生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周秉奇的男人,若不是他每天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若不是他整天跟自己的妈妈吵架,摔这摔那,他们的妈妈怎么可能选择那种式离去。
狠心丢下他们!
恶人,他的世界里,永远的恶人!
他之所以选择现在的这个职业,是这个职业正义,正直,而击败那些分子,也会让他有一种发泄后的释放感。
命运就是这样的,他会根据你的经历,给你一条适合你发展的道路。
周秉奇被他的话气的不轻。
然而周老爷子并没有什么,自己的儿子孙子反目成仇,他也不希望,只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挽救这样的局面。
“老爷,先生,少爷姐,北吃饭了,吃饭吧,大家难得聚聚。”
在气氛一度陷入尴尬的时候,保姆及时了句,将满满的一桌子菜都摆好了!
“哥,我们去吃饭吧。好久没有跟你一起吃饭了,好怀念!”少伊试着让哥哥的情绪稳下来。
然而,没有用的。
你根就无法理解经历过那样人生的人,心里有多大的创伤。
母亲去世的时候,少伊还,她什么都不懂,她可以不记任何人的愁,但是少魇不同,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心里。
没有理会少伊的安抚,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便大步流星的离开这里。
“哎,哥,你去哪?”
“周老大!”
“少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