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含雅颔首,她知道白沫一定是过去奚落那个秦珂的,便站在那儿看好戏。
“秦小姐,好巧啊。”白沫双手环胸,想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看着秦珂的姿势,却发现自己比秦珂矮……
然后她又把手放了下来。
秦珂微转头,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白沫有些错愕。
她是来奚落秦珂的,再加上知道秦珂能来这里,靠的肯定是不正当关系,白沫很自然的以为,自己抓到秦珂的八卦了。
可她却没想到,秦珂竟然不认识她了。
白沫顿时觉得刚过来拳头还没出出去,却发现对面是棉花,还有些尴尬。
“我是白沫。”白沫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哦,不认识。”
白沫:“……”
。!
白沫爬起来再接再厉。
“没关系,秦小姐,你的妆容好特别啊,不知是那位化妆师做的?”
秦珂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n。”
“呵,也不过就是……什么?n?”
竟然是美妆界教父级的n?
白沫准备好的话顿时被噎了回去。
胸口憋得生疼。
比不过比不过!
打扰了!
见白沫脸色很差回来,潇含雅关心的问道:“白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呵,我没事。”白沫扯出一个笑容,却不知笑的比哭还难看。
见潇含雅脸色的微笑淡了几分,白沫又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那位秦小姐的化妆师竟然会是n。”
“你说n?”潇含雅脸色一变。
潇含雅回头看去,也注意到了秦珂换了装扮,不过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觉得秦珂这么穿,有点儿……帅?
潇含雅摇了摇头,呵,她一定是被灯光晃到眼睛了。
“怪不得我没请到n,原来是被她请去了。”潇含雅皱眉说道,完全没意识到这么说其实是在打白沫的脸。
或者就算意识到了,也不在乎吧。
听到这句话的白沫,脸色确实有些难看。
感觉左右脸都很疼。
这时,纪欣妤也已经找到项链回来了。
她的身后还跟着n。
因为接下来是跳舞的环节,n也过来凑凑热闹。
“咦?那不是n吗?你不是说他是秦珂的化妆师?怎么跟在纪欣妤后面?”潇含雅皱眉问道。
“这……”白沫也有些不解。
然后二人看到纪欣妤朝秦珂走了过去,n也跟秦珂打了招呼,却依旧站在纪欣妤的身后。
而秦珂的脸色,好像有些紧张和心虚?
有点儿远,看不太清,但好像是。
“我知道了!”白沫忽然一副知道真相的样子,“一定是秦珂刚刚在撒谎!她却不知道n也来了宴会,就是纪小姐的化妆师,这下,她算是摆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确定?”潇含雅问道,其实她也觉得应该就是如此。
毕竟n的规矩谁都知道,一周只接两次工作,却不在同一天接。
他既然是纪欣妤的化妆师,那就绝不可能是秦珂的化妆师。
“走吧,我们过去跟纪小姐打个招呼。”潇含雅笑着说道。
潇含雅朝纪欣妤走过去的时候,眼神却一直落在秦珂的衣服上。
那件衣服,不但是的镇店之宝,还是的非卖品,就连她都买不到手,今天却穿在了秦珂的身上。
如果让她得到那件衣服,她一定会珍藏起来,可这个秦珂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穿了出来,简直暴残天物。
走到三人跟前,潇含雅才收回目光,“纪小姐。”
潇含雅只跟纪欣妤打了个招呼,看都没看秦珂一眼。
纪欣妤顿时有些不悦,但因为她是主人,只好陪着笑脸对潇含雅点了点头。
潇含雅说道:“纪小姐,听说一会儿由你来领舞,我们都很期待呢。”
纪欣妤笑了笑,谦虚的说道:“我的舞技也就一般般了,哪能跟潇小姐的比,潇小姐的舞技可是美名在外的。”
“都是大家瞎传的。”潇含雅笑着说道,实则那话让她很受用。
纪欣妤没有接话,场面一时安静了几秒钟,有些尴尬。
潇含雅看了白沫一眼,白沫会意。
“纪小姐您好,n大师您好,我是潇小姐的化妆师,我叫白沫。”白沫伸出手来说道。
“你就是白沫?”纪欣妤挑了挑眉说道,轻轻碰了一下白沫的手随即松开。
n只是挑眉看了她一眼,没的表情。
“是啊,纪小姐竟然还认识我?”白沫惊喜的说道,“纪小姐,其实刚才我跟这位小姐因为您的化妆师,还闹了个笑话呢。”
“我的化妆师?你说n?”纪欣妤惊讶的说道。
“是啊。”听到这句话,白沫更加确信,秦珂的化妆师,绝对不是n了!
“刚才这位秦小姐跟我说,她的化妆师也是n呢,你说巧不巧,竟然跟n大师同名!”白沫笑着说道,还故意表现出一副很好笑很无奈的样子。
纪欣妤神色顿时冷了冷,感情这个女人,是来给她男神找茬的?
嘴上说着同名,可谁听不出来,她的意思是在说秦珂撒谎。
“是吗?还真是好巧啊,是不是n?”纪欣妤看向一侧的n,歪头说道。
n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恶趣味又犯了,“呵呵,这位白小姐这会说笑,难道还有第二个叫n的化妆师?”
白沫心里一喜,这位n大师还挺配合她呢!
白沫装模作样的说道:“我也纳闷呢,一开始,我还以为秦小姐说的n是你,可看着她的妆容和造型那么的……一言难尽,差到根本就可以肯定不是n大师的手笔,现在看来,总不能,是秦小姐在说谎吧,呵呵。”
n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白沫,当着他本人的面,竟然说他化的妆一言难尽?很差?好,有勇气啊!
“不好意思,在下就是白小姐口中那个技术很差的化妆师。”n冷着脸说道,“我就是,秦小姐的化妆师。”
白沫呆了呆。
又呆了呆!
n就是,秦珂的化妆师?
“怎么,可能?”白沫顿时觉得有些胸闷气短,说话都有些上不来气的感觉。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旁边唯一的吃瓜群众,秦珂,很悠闲的端起酒杯。
吃的自己的瓜,让别人无瓜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