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外。
潇含雅趁着湮曦尘买饮料的空档，偷偷打了个电话。
“喂，阿姨，我已经劝表哥放弃那个项目了。”
“真的吗？太好了含雅！你说你表哥也真是，放着湮家那么大的家业不要，非得去做什么小公司的智能项目，怎么说都不听，愁的我……幸好有你啊！阿姨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不过他，他真的放弃了？不是骗你的？”
“当然不是，我和表哥现在都在那家公司的会场外面了，一会儿我们就订机票回s市。”
“太好了！含雅，等你回来，阿姨可得好好谢谢你！”
“阿姨您客气了……”
……
招商会终于进入了今日的正题！区域代理选拔！
大家开始提交准备好的资料，主要包括：资金实力、经营计划、门店地址，以及经营者个人简历等等。
“幸亏我来的时候都把这些东西准备好了！”纪欣妤把资料递交了上去后，松了口气说道。
秦珂笑了笑，说道：“放轻松，现在你都已经没有对手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团队终于整理出了结果。
无论是获得代理商资格还是没有获得资格的，都统一把结果发到了各地前来应招的负责人的手机上。
纪欣妤也收到了一条短信。
“好紧张啊！会不会是拒收短信啊！”纪欣妤闭着眼睛不敢看。
“我相信你肯定能行的！快打开看看。”秦珂鼓励道。
纪欣妤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短信上那一行字后，瞬间激动的瞪大了眼睛。
“欢迎加入。”
“啊！我成功了！我竟然成功了！秦珂我成功了！”纪欣妤激动的语无伦次！
“恭喜你！”秦珂也很为她开心。
……
招商会结束后，纪欣妤就急急忙忙赶回了s市，过一阵子，就会安排总部人员去各个市区进行培训，纪欣妤走的这么急，是因为她门店还没弄，员工也得赶紧招！
把纪欣妤送到机场后，秦珂就回了京大。
刚到智能研究院的办公室，秦珂就碰上了文言敬。
“秦教授，我正好要去找您呢！”文言敬急急忙忙跑过来说道。
“怎么了？”
“研究室里出了点儿问题，需要您赶紧过去看一下！”
秦珂点头，“那走吧，谁的研究出问题了？”
“是……姚宝宝和我的。”文言敬犹豫了下，说道。
秦珂十分惊讶，“你和姚宝宝的研究都出问题了？”
秦珂心想：不能啊！
文言敬的研究科目出问题，秦珂不惊讶，可姚宝宝的怎么也会出问题？
“不是！”文言敬连忙摇头，又接着点头，“秦教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快到了，您还是自己看吧！”
秦珂点头，她下放的研究科目，都是根据这五个学员的能力下放的，文言敬的难度最高，姚宝宝的难度最低。
不过这并不就代表文言敬是五个实习研究员里最好的，秦珂最认可的，反而是姚宝宝。
就把做研究比作玩游戏中的爆率，文言敬的等级高，秦珂对他考核得分判定他的等级是三级，但经过前段时间的研究考核，秦珂发现他的爆率却低，只有百分之二十姚宝宝的等级只有一，爆率却有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说，文言敬虽然实验的成功率低，其只是储备量却能支持他做更有难度的研究。
姚宝宝虽然知识储备虽然不如其他几人，实验成功率却是五人之中最高的！
知识可以学，成功率这个东西，却在很多方面都于研究员的内在有关系。
比如细心、投入、想象力强大等，都有可能会影响到研究的成功率。
姚宝宝这么高的成功率，怎么突然跟文言敬看齐了？
好奇心驱使之下，秦珂大步迈进研究室。
“秦教授你回来了！你快看！”姚宝宝在一个玻璃隔间里冲秦珂挥手。
秦珂一边穿隔离服，一边奇怪的看着文言敬，“姚宝宝怎么会在你的实验室里？”
文言敬回道：“哦，是宝宝她提出我们两个的实验有互通的地方，所以我就叫她进去一起研究了下。”
秦珂惊讶，这两个实验有互通吗？她怎么不知道？
秦珂进入文言敬的实验室，来到一个仪器前站定。
“这两个实验合在一起后，出什么问题了？”
姚宝宝指着显示幕上一处频段说道：“秦教授你看，我们把两个实验合在一起之后，这个频段每隔半个小时，会有十秒的乱频出现，我们都解读不了！”
“还有多久？”秦珂问道。
姚宝宝看了看手表，说道：“还有十八分钟。”
“那等一会儿，对了，那段乱频你们做过记录没有？”
姚宝宝摇了摇头，“没有，那段乱频根本就记录不下来，我们查过存档，乱频的那个地方存档里是空白的，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手动的话……太乱了，根本就没办法记录！”
秦珂点头，眼中带着兴味，“我知道了，不过乱频竟然会影响仪器记录功能，是屏蔽还是什么？有意思！”
姚宝宝看着手表上的秒针，口中倒数：“10、9、8……3、2、1！”
秦珂眼神微眯，紧紧盯着电脑屏幕。
果然！
出现了一段乱频！
那端频率上蹿下跳，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十秒之后，频率恢复正常。
秦珂沉声说道：“拿纸和笔！”
“哦！”姚宝宝连忙拿了纸跟笔出来，递给秦珂。
秦珂就近把纸铺在旁边的玻璃仪器上，手拿笔哗哗哗在纸上快速画了一段乱七八糟、上上下下的频率线，直到把整张纸都画满。
姚宝宝看着秦珂画的，瞬间倒吸了一口气！这，这难道是刚刚那段乱频？
秦珂在纸上写了个1，快速说道：“纸不够，再拿！”
“哦哦！”姚宝宝回头，文言敬已经把纸准备好了。
“快！”姚宝宝把纸接过来铺在秦珂面前。
秦珂继续画！
连续画了五张纸，秦珂才停了下来。
把纸按序号整理好，递给文言敬，“去扫描一下，这个频段代表什么意思。”
“是，秦教授你……”文言敬惊讶的看着秦珂，已经震惊到失语了！
“我怎么了？”秦珂奇怪挑眉。
“秦教授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啊！”文眼睛有看了看纸上的乱频，每一条线，不敢短的长的，都很直，而且文言敬盲目的相信，这还原度，觉得的百分之百！
“嗯嗯嗯，刚才我在旁边都看傻眼了！”姚宝宝也叹了口气说道。
秦珂愣了愣，没想到两人惊讶的是这个！
“没学过速写？”
速写？文言敬摇了摇头，不知秦珂为啥这么问，“没有啊，我一理工科的，去学什么美术啊，呃……速写跟这个有关系吗？”
“当然有，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画出来的？”
“还真有啊！那我今天就去报一个！”文言敬深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课余时间，好像都浪费了。
“我小时候倒是学过速写和素描，就是好多年不练了，生疏了。”姚宝宝挠了挠头说道，也觉得自己不练习速写，就好像错过了一个重要实验似的。
“多练练就好了，除了极少数的天才之外，什么本事都是练出来的，加油！”秦珂鼓励道。
“嗯嗯，谢谢秦教授，那我跟蚊子一起去分析一下那段乱频了。”姚宝宝笑着说道。
秦珂点头，“去吧，我在这里盯一会儿。”
小实验室里只剩下秦珂自己，她看了看时间，距离下一次出现乱频还有二十分钟。
……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乱频，秦珂惊讶，竟然跟上一次的不一样！
盯着屏幕看了十秒之后，秦珂赶紧在纸上记录下来。
刚记录完，姚宝宝和文言敬拿着分析的结果回来了。
“秦教授你快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见二人都一脸惊讶加兴奋的样子，秦珂接过那张纸。
只见上面显示出来的，竟然是一副画面！
虽然是黑白的，分辨率也蛮糙。
但也能清晰的看到上面有白雪皑皑的群山，群山环绕着一处结满了冰层的湖泊。
秦珂的眼中也满是震惊！抬头问道：“查过没？这是什么地方？”
“图片一出来，我们就迫不及待的拿过来了，还没来的及查呢。”文眼睛回道。
想起什么，秦珂舒了一口气，回身取了另外五张纸，“你们再去扫描一下这几张，看看会是什么。”
文言敬接过一看，瞬间惊讶！“还有？这，这些乱频竟然不一样？”
“嗯，我在这儿继续记录下一个，你们去查吧。”秦珂说道。
半个小时后，秦珂又记录下另外一段乱频。
姚宝宝也送来了新扫描的上一段乱频，不仅同样是图片形式的，还跟上一个图片是同一个地方，不过角度不一样。
“文言敬正在查上一个图片的位置，可能要多花点时间。”
“嗯，快到吃饭时间了，宝宝你去给大家叫点儿外卖吧，我再继续记录下一个频段。”
“好的，秦教授。”
秦珂一直蹲在实验室里，一连记录了四个不同的频段，到第五个的时候，秦珂发现跟第一个乱频是一模一样的！
再次看了一遍，后面的也都跟她记录下来的其他几个相同。
四张图片，显示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只是角度都不同。
这，到底是哪儿？
有山，有雪，在北方？
这时，文言敬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秦教授，我查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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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湮曦尘注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