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宸扫了眼墨思夜,他冰蓝色眼眸,比起他的湛蓝色,淡了不少,但墨思夜神色平静,并未感受到压迫感。
“思夜魔君,这里没你事了。”墨少宸自从找回找回琥珀以后,就觉得儿子十分碍眼。
“儿臣告退。”墨思夜微微俯首,清冷高贵,风流倜傥。
他砍了爹地一条手臂,爹地都没什么,他不走,留下来等着挨罚么?
而且他现在跟爹地的差距还很远,以他的事,根没有办法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娘亲带走。
墨思夜身形慢慢消散,化为一道流光飞出虚空。
而墨少宸将琥珀带到了一处粉红的桃花林。
这儿种满了桃花树,也是墨千城将狐狸送给他的地。
他第一次见到狐狸,就喜欢上这西了。
桃花飘落在他的肩上,墨少宸就地打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良久,琥珀悠悠醒来,脖子上一道道殷红如血的指印触目惊心,都是墨少宸留下的。
这儿漫天飞花,风景如画,若不是看到墨少宸炙热又带着柔情的眼神,她以为自己又死了。
琥珀低头一看,衣裳凌乱,赶紧将掉下的衣裳从肩膀拉至脖子。
白哲的肤重新被裹得严严的。
墨少宸忽然将她扑倒,欺身压上:“为夫不能看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的双眼妖邪万分,眼底始终是冷的。
“你差点杀了我。”琥珀被他的重量压得有些喘。
“尊补偿你。”墨少宸一回到这里,记忆便苏醒了,这才中了应岛的圈套。
“什么补偿?”琥珀望着他,他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眼睛……
还没等琥珀反应过来,他白哲的脸容已经凑了过来,大手抚着她娇的脸庞,轻轻地吻她。
“唔……”琥珀震惊地张大双眼,却见一张放大的俊颜,他狭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吻得十分入神。
琥珀好半晌才推开他,墨少宸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琥珀,我们给思夜生个妹妹好不好?”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带着几分恳求。
“墨少宸,你占了我便宜,还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你的脸呢?”琥珀抬了抬手,却没有办法将他甩开。
墨少宸湛蓝色的眼眸一紧,将她箍入怀中,“尊可以让你亲回来。”
琥珀嗔怒地瞪着他,这样的琥珀令墨少宸更加喜欢得紧,手指一勾,挑开了她系好的腰带。
“墨少宸,其实,其实我的心里……唔”琥珀剩下的话被他堵住。
墨少宸不想听她念别的男人的名字。
月国,月色皎洁。
墨思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这里。
他悬空而立,俯视月国都城,王府中并没有他想要看到的人。
忽然,他看到一对人马将星辰带入了太子府,星辰脚步缓慢,时常被他们催促,有一人还踢了她一脚。
星辰脚下一软,摔在地上,众人都停了下来。
星辰委屈不已,她只是躲开了风,要出来玩玩而已,她以为在王府呆了这么久,就安了。
风也忙着修炼,也不知道他现在发现她被坏人抓走了没。
墨思夜落在地上,星辰周围的人马被威压卷飞了出去。
“大哥,救我!”星辰抓住他的衣裳,把他当成拐杖爬了起来,然后躲在他身侧,周围逐渐出现一股冰冷的气息。
墨思夜垂下眼帘,星辰察觉到有些怪异,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四目相视,一双冰蓝色眼眸,俊美无双。
星辰心跳慢慢加快,这是她第一次跟墨思夜离得这么近,他长得极其俊美,令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沉沦。
“是,是你?”星辰有些结巴。
“你希望是谁?”墨思夜皱了皱眉,反问。
“大哥,你能不能送我回王府,大晚上的,一个人走夜路,我怕。”星辰话间,抓着他胳膊的手又紧了几分,还有些发颤。
墨思夜拨开她的手,星辰眉拧了起来。
她的手刚才摔在地上,撞上一块石子,这会儿痛意难忍。
墨思夜似有所察,取出一瓶金疮药,递给她:“也许你需要它。”
“谢谢。”星辰迟钝地吐出两个字,其实她可以忍忍回王府在的,但无奈太疼了,一看到金疮药,她就难以抵挡诱惑。
她接过了墨思夜手上的瓶子,打开瓶盖,给自己上了药。
“再见。”星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个人孤寂地走了回去。
那些太子府的人这会已经爬了起来,看到星辰远去,正要去追,却见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挡在他们面前。
陆暖暖满是不悦的从太子府出来,她见到太子被毁的容颜实在恶心不已,便找了个理由出来看看派去盯着陆星辰那个贱人的人回来没有。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她的人围住了一抹俊美绝色的白衣少年。
他一头乌黑的墨发在风中凌乱飞扬,头戴玉冠,美绝伦,白哲的脸庞,窈窕高大的身影,虽然只看到他的侧颜,陆暖暖所有的怒意化为一腔热情。
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望着他,神情娇柔动人,朝那些人道:“你们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回来。”
就连话,她的目光也舍不得从白衣少年的身上挪开,仿佛错过一眼,就吃了大亏一般。
墨思夜抬脚离开,看都未曾看陆暖暖一眼。
“你们去跟着他,看他去了何处?”陆暖暖的心狂跳不止,朝身边的人吩咐。
他们一头雾水,问道:“那陆星辰怎么办?”
陆暖暖狠戾地扫了他一眼,声音带着一丝轻蔑:“当然是继续盯着,我还得留着她新婚之夜替我跟太子洞房呢。”
陆暖暖来是要直接除掉陆星辰的,但太子毁容了。
陆星辰的容貌跟她是有几分相似的,到时候黑灯瞎火,在为太子提供一些帮助,他一定不会察觉。
“是!”这些人立马分出两个人,朝着墨思夜消失的向飞奔而去。
另一队人也朝着那个向而去,继续去王府附近日夜看守,等陆星辰出来。
陆暖暖转过身,一想到又要见到太子那张毁容的脸,她就忍不住一阵干呕,她现在对太子有多厌恶,对刚才的白衣少年便有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