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阳犹豫着,他们已经分手了,他的到来是真的符忆仿佛看到了希望。因为,每一次,他都像哥哥一般爱护她,特别是她的感情问题,他总害怕她受到委屈而帮她排除万难。
如今,叫她怎不期待他能为姜启贤解清误会,修复他俩的关系?
然而这次,他真的不是为姜启贤而来的。
看着符忆眼中的渴望,马新阳只能亏欠的了声:“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所以才过来。”
符忆寂静下来了,她竟然傻得期盼马新阳给的那渺茫的希望,别忘了这一次是姜启贤主动、郑重的向她提出的分手,并无虚假。
她的眼中仍有一滴泪在这时滑落,难过到极致便哭不出来。
“谢谢你啊,新阳哥,我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总是劳你关心。其实你没必要担心我,我一定会没事的,我绝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和我毫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傻事。不然你就回去吧?你工作那么忙,我也不能总是这么连累别人。”
她这么着急的撵走马新阳只因心里太消极,不愿别人看到她的伤。
马新阳太清楚她那不自信却想要逃避的态度,他认真督促着,“符忆,如果这座城市真的给你太多的伤害,不如你就辞掉工作回老家吧?那里有你的家人,你一定不会觉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
“为什么突然叫我回老家?”符忆顿然困惑,马新阳猜以她的聪明必定疑虑事出有因,他沉默片刻后便,“你也知道启贤的身世,迟早有一天是会被李伟然发现真相的。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了,你对这里还有什么留恋的呢?还不如回老家去,至少这样你可以保自己,不用受到牵连。”
“你什么意思?”符忆顿惊,心头的伤感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一心只顾担忧起姜启贤的安危,“难道李董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了?”
马新阳在迟疑,他不知该否出实情。
符忆着急的又催促着,“哎呀,新阳哥,你快啊,就算你要让我离开,但总也得让我在离开之前知道真相吧?好让我走的明明白白,我最恨稀里糊涂的了。”
马新阳拗不过符忆的追问,最终还是默默点头。
“徐匡怀疑启贤的身份,所以瞒着李伟然,想暗地再验DNA——”
只要脑海里回荡着马新阳的话语,符忆的一颗心就悬在喉咙,想起上回制造车祸,跟随到医院偷换徐匡的样,如今符忆仍心有余悸。倘若这次再被徐匡查出他非李伟然的亲子,那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符忆着急得在屋里头坐立不安,忐忑焦躁,脑门的冷汗与虚热一阵接一阵。
此刻她早忘记自己的伤悲,忘记与姜启贤的关系,她时刻担忧的只有他的危险处境,她就是想破了脑子也要为他想出个计策来救他脱离危难。
万宣楼下,符忆带着墨镜坐在车里神秘的等待。
不多久,公司大门匆匆出来梦思雅。
只见梦思雅走上前,开车门,坐到符忆身边,冷冷的问,“你你有办法救启贤?”
再次见到梦思雅,符忆这心里无比的剧痛。想着她的挑衅,想着她和姜启贤的激情,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鄙视和湮灭了她的存在。
符忆忍着心底的痛楚和委屈,理智的想出对策,邀梦思雅来商谈,为的正是她爱着的男人。不管过往恩怨与计较,毕竟曾经相爱过,符忆一心只想为姜启贤做自己能尽的一点力。
“是。”符忆点头,又,“梦思雅,这次你必须照我的做。我们是没有办法阻止徐匡,但我们可以想办法尽快搞定李伟然。”
接下来,梦思雅便在车内静听符忆的计策,并点头答应配合她来完成。
李伟然办公室内,李伟然翻看着一份件,由于有些地字太而看不清楚,他于是迷起眼睛,一手顺其自然的摸着一旁的放大镜。
梦思雅也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只见她抢先拿到放大镜递给李伟然,“干爹,又看不清了?”
李伟然一抬头,取过放大镜,尴尬的笑着,“呵呵…,是啊,真的不得不服老啊,这最近眼力模糊的厉害,没有个眼镜还真的不行。”
“您也知道自己上年纪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真是佩服您的经历,很多年轻人啊都不如您。”
梦思雅故意引导他,“您您大这大半辈子奋斗的事业往后可该怎么收啊?岁月不饶人,您可要做好准备啊。”
梦思雅边着边取下李伟然的茶杯到一旁去给他冲茶。
“是啊。”李伟然感慨,“今时不同往日,我是该收手把一切交到启贤手上了。这事业与金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留给下一代才是最好的延续。并且启贤完能够胜任这一切,我是真的该告老归田,安享晚年了。我这一生,上天总算待我不薄啊!”
他着又继续研究那手中的件。
梦思雅给他沏好一杯茶后,背对李伟然,她心想着不久前符忆的话。
“明天我会约李伟然出来喝茶,他有头疼的毛病,所以在这之前,你必须想办法让他再犯头病。我们只有把他逼到绝境,他才会尽快相信启贤。我们要在徐匡检查出结果之前,诱使李伟然对他没有任何保留。至于接下来的事,我相信启贤知道该怎么做。”……
梦思雅想到这里余光瞄着身后李伟然,便从腰间掏出一包药放入李伟然的茶水之中。
而后,梦思雅“孝顺”的端到李伟然面前,附和着,“就是啊,干爹,您亲儿子不为您分担您的事业,那他想偷懒到什么时候啊?何况,启贤他一定会把公司打理得比您更出色的,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哈哈……,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遗传。”
李伟然得意着,并在梦思雅的视线下饮进那杯茶,梦思雅这才安心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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