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撕心裂肺,他的手无处安放,最终轻给她顺着背。
“好了,不哭了,嗯?”
“付年,我们……我们……”简然抽泣着。
以前她不明白人言可畏,后来靳付年让她有了这个意识,她渐渐开始注意。
再后来,她真正的意识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流言往不好的向发展,即使她作为当事人,唯一能做的只剩静静旁观。
“有我在,不用担心。”
“嗯。”简然点头,可她平常最爱的紫晶酥到了嘴里,却没了味。
再抬头,她哭红的眼看着车窗外,“付年,我们的车是不是开错道了?”
这条路不是去婚礼的路。
靳付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让她坐好。
“哦。”
简然也没心情纠结,直到车内广播传来一则新闻。
“华永路段发生了不明爆炸,靳总和他的新婚夫人受到牵连……目前事件正在进一步跟进。”
爆炸?
华永路段,靳总,新婚夫人?
一系列词汇蹦在简然脑海里,嗡嗡的,过了好一阵她才反应过来。
“付年,我妈妈,妈妈她……”
简然手抓着他,“我们去,去看看。”
他们的车停在路边,靳付年没有话,车也没有动。
“付年,还不走吗?”
“靳叔叔也在,我们快去看看。”
新闻还在播报,对比与简然的着急,靳付年显得格外镇定。
“我有爸在,不会有事。”靳付年抓住她的手,安抚道:“我们坐在车里等一会,直接去医院。“
“好。”
简然口头上答应,内心还是惴惴不安。
一刻钟,犹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来电铃声响起,简然比谁都紧张。
果然如靳付年所预测的,靳立华他们人已经到了金陵第一医院。
“好,我们马上到。”
盛世婚礼有了开头,却以进医院收尾。
双双是二婚,关注点又是城,闹这么大动静,年晓雅从人人口中羡慕的对象,到成了灾星标致。
众口铄金、人云亦云。
消息最初是谁传播出去的没人知道,也无法查究。
外面的变化,简然一概不知。
靳付年准的判断,她只单纯的以为靳付年对靳立华了解至深。
……
靳立华手肘骨折不严重,年晓雅就更轻了,只是右腿处擦了点皮。
医院走一遭,婚礼算是彻底废掉。
简然来了,年晓雅勉强笑了笑。
“妈妈,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妈妈,没事。”年晓雅抱住简然。
母女两坐在病床上,年晓雅兴致不高,简然看她累了,也没有拉着她讲话,让她好好休息,退出病房。
从外面买了一些吃食再回来,病房有些相似,她有些晕。
“是这间吗?”打开门,走进去,房间格局不太对,简然后退一步扯出。
“老家伙还真是狡猾,这次算他走运!”
男人的声音响起。
“这一切都在靳少你的算计之内吧!”
靳少两字让简然停住了脚。
“只是,靳少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次不成后,靳立华就会就此罢休?你和简然的日子就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