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姐放心,不痛会很快的,您配合点,再这样动下去碰到其他的可就不好了。”
……
简然在叫喊声中晕了过去。
再醒来,天擦黑。
“饿了?这里是你爱喝的粥。”
睁开眼,靳立华站在她视线下,简然哆嗦着唇张合几次也没能发出声。
“靳,靳叔叔,你……”
简然想话,被靳立华制止。
“再休息会,这段时间由她来照顾你。”一名中年女子来到简然视线中,“简姐,您叫我就好,这段时间我来照顾简姐饮食。”
“靳叔叔,什么意思?”她双唇发白。
靳立华走到窗户边,背对着她,没话。
自称的中年女人,“简姐,俗话流产相当于月子,您虽年轻但不能仗着底子好就不重视……不过,您放心我干了有二十多年的护工,对这面很有经验……”
女人絮絮叨叨,话很多,吵得简然脑壳疼。
“我……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她手捂着腹,“靳叔叔,你……”面色惊恐。
她的孩子没了,并且靳立华知道她有了孩子,还是和他儿子的孩子。
一直背对着她的靳立华转过身,“简然,还有十六天高考,高考意味着什么也不需要我多,这里是纸和笔,叔叔相信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简然盯着纸笔,眼泪落在画上的句号。
“叔叔替付年谢谢你。”
靳立华拿起纸笔离开房间,走到房门口,顿住脚步,“对了,你爸已经在来的路上。”
简然躺在病床上,麻药劲还没有完过,她四肢软绵绵的,没太多力气。
“简姐,您先喝点粥,补充点能量。”端着碗上前。
她一点食欲都没有,话也不想,摇头拒绝,在那不停歇的劝她喝点,最终她被烦急了顺着喝了几口下去。
“简姐,你怎么了?”轻喊着。
“我……”简然手按着头,“我有点头晕。”
“哦,头晕正常,简姐您才做完手术,麻药劲还没完过去,会头晕很正常。”
“正常?是吗?”简然摇头,渐渐双眸合上。
依稀间,她好像听到了开门声。
“睡了?”
“都按照靳先生的吩咐睡过去了。”
“好。”
“现在就走?”
“再等等。”
“先生,简姐她……”中年女人声欲言又止,“她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您是简姐父亲?”看着长的也不像呀。
“不然呢!”
可能简姐长的像她妈。
天彻底黑下来,病房门彻底打开,简然连同她睡的那张床一起出了病房进入电梯,一直下到负一楼。
“赵哥,这呢,这呢!”
“你子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搭把手!”
“是。”
“钱呢?”
“这里。”
简仲明接过黑包打开,绿油油钞票露出来。
“赵哥放心好了,我们老大绝不会少你的。”
“呵,这谁知道呢!”
他可是被坑过一次的人,差点没了命,跟虎狼做生意就是刀尖上舔血必须处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