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往自已的脸上贴金,因为他知道,依依和萧炎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行性,任萧炎有心想要与依依重新开始,依依怕是也不会给萧炎机会。
也不上自恋,但是以他的条件,不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女人在他的面前做着一些动作,无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过往的人他现在想不起一个,眼前的这个人倒是让他心心念了一段时间。
尤其这会儿,面色像桃花一般的艳丽,双眼如点点波光粼粼又如星空璀璨不已,他是看喜欢喜欢就入了这迷雾中。
萧胜德在那紧紧盯着依依不放,依依睁着眼皮满脑子只有一句话:那酒的后劲真足!
足得让她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还影响到了她看西的视线,她是隐约认出来前面这个是人,可是吧她只能注意到眼前那个白色一下子有一下子没有的,仅凭最后的一点智商她猜测可能是人的嘴。
但酒劲后足的又让她听不清楚对到底在什么,她又是摇头又是掏耳朵的,始终不能听明白,然后她就自己问一下,虽然她不知道她的口齿已经不是很灵了。
“你在什么,有事慢慢,你的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萧胜德一笑,双手插袋的看着眼前的人:身子轻微的晃动着,双眼皮想要努力睁开却无力的很,出的话虽然用力的很可是却含含糊糊,吐出气的也带着丝丝的酒味,要不是重复几次的,他根不能听出依依了些什么。
“我,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来这里买醉。”
“鹅?鹅怎么了?”依依微皱着眉。
“我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来这里。”萧胜德听了几次,猜着依依可能的是“我”,所以又重复了次。
“又是鹅?鹅到底怎么样的我哪里知道?我又不管鹅的。”
依依口齿不清楚的但是很认真的回,萧胜德口齿灵光但是却心不在焉的回,因为以他的角度来,他看依依的人超过了听依依的话。
“你是不管我的,你也管不了我,我想这只是暂时的,嗯,以后的事谁知道。”
“管鹅?”依依重复几次,一双手还伸到肩膀二侧的地并噗嗤噗嗤的扇扇,“管鹅是什么鹅的,我不知道啊,有这个物种吗?”
对上疑问的眼神突如其来的动作,萧胜德会心一笑,“你现在肯定不知道的,但是过段时间你应该会知道的。”
“知道?我不知道啊。”依依摇头,“这个管鹅的我从来没有听过,要不你问问别人?”她是帮不了忙的。
“不用,这事问别人别人怎么知道?你只要继续做好你自己的,我想不久后你便会看清楚的。”
她自己怎么清楚呢?又没见过的也没吃过的更没听过的,她哪里知道啊。依依还是摇头,“你要打听这个什么鹅的,你真不能问我你是问错人了,这位大哥,你还是问问别人吧。”
大哥?萧胜德又一笑:依依现在喊这一声的,是想跟他套近乎吧?把二人的关系拉近后依依不就便做下一步的动作了?看着是有点醉的样子,实际就是做出来给他看的吧?
其实就是装着醉的样子,让他心软让他放下戒备让他放下芥蒂,然后慢慢的一步步的向他走去。
好一个冯依依!
心里虽这样想着,可他并没有任何拒绝依依的意思。更是在依依有那么一时站不稳的时候,二手还动了动,是有意想去扶一下的意思。
“虽然我是做大哥的,虽然别人一声大哥我听着已经没什么感觉,但是如果你喊的话,我或许会听出不同来。”
“大鹅?”依依语气不好的问,因为她的耐心似乎慢慢消磨没了,因为她站在这里已经有点时间了吧,她还要找巧姐算帐呢。只是眼前这个人,问完管鹅又问大鹅的,她又不是养鹅?“我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萧胜德也不去管依依怎么老是我我我的不停,但他现在清醒着,大致能猜出依依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在什么,你不想听或是一时不想理睬的也没关系,但是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怎么知道鹅可不可以的?“你还是问别人吧,你的我根不懂啊。”依依想哭又哭不出,她被人浪费了时间想骂人又骂不上,感觉力气总使不上。所以,下次她再也不要那样子喝酒了。
几个字萧胜德还是能听清楚的,“别人那是别人的,怎么能按照别人的要求来做事呢?别人的意见只能是参考,不能按照别人的意思来。”他是耐心的劝着。
“对啊,问别人不就好了。”这次的语气又不好了一分,对着眼前的这个人依依想打人,要不是她现在情况不对没什么力气的,她早就抬手。
都了她不懂,的清清楚楚的不懂,明明白白的不懂,还站在她面前拦住她的路,这人真是可气啊。然后她试着走几步,最好能趁对不注意的时候绕过那人的身子,不然没完没了的问她这可怎么行?
“你别乱动,你这样子站稳都不行就别试着动了。”
萧胜德带有警告的意思,因为依依她突然就开始晃动她的身子,前面还是上半身的在那里轻轻的移着,可是这会儿整个身子都在那里摇了,可能是站久了脚已经撑不住了。
所以他忙把双手拿出口袋,隔着一段距离防着依依随时要倒下的身子,嘴里还不时发出警告。
先前拦住她的路的手,依依当然是有注意到,皱着眉讨厌的看到那只手,她移到哪边那只手跟到哪边,她要往里逃那只手就堵住哪边的路,总之讨厌得很。
“不就是只鹅吗?不就是个有翅膀的吗?不就是个会下蛋的吗?可我只知道这些,已经告诉你了,你就不要拦住我的路了行不行?找别人可不可以?问旁人好不好?”
完后她的脚就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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