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疼疼……
巧姐是喊的舌头都出现了惯性,一直喊着疼,好像没有终点似的,不止这样而且她的眼泪都出来了:依依呀你又欠了一次,重重的欠了一次!
喊了大半天手上的疼痛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些,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咬着牙流着泪地:“只是听而已,是不是那么一回事还不清楚呢,哎呦你轻点行不行!”
这句话她又重复了大半天,着她诚恳的语气,萧炎才将他的手劲放松了一半。是的情况就是这样:她的那句话才刚刚结束,可以尾音都还没有消失,萧炎就立刻把她的手给拽起立刻的就使上了力,一只无缚鸡之力的手怎么敌得过男子刚劲的力气?
所以巧姐有点后悔了,都怪她前面玩的有点顺利,萧炎虽然生气归生气但至少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一次她想可能真的开玩笑开过头了。
萧炎还是拽着那只手不放,“听?平白无故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出来?只能是真的见到了所以才会有的机会吧?所以,依依跟萧胜德是真的开了房间!”
比前面还要冷的语气比前面还要黑的脸色比前面折塑料片还要硬的力,到最后由前面放松的力气又慢慢的还原到加大力的状态。
好痛!真是的,一点都不想想她是个女生一点点都不想想她怎么可能去反抗这个力,就是欺负她没男人是吧?巧姐流着泪,嘴里边嘶嘶嘶的边解释:
“会所上面几楼是房间,可是你想这进进出出的难免会被工作人员误会,你再想想啊,要是依依真跟萧胜德开了房间,还会大大被别人看到还了出去传了出来?哎呦呦,你轻点轻点……”
“这种事情被人撞见也正常的很。”
“哪里正常了?你也不好好想想,萧胜德这个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这个丑闻一出来的他还想在萧氏里呆下去吗?”依依虽然现在是单身,但到底跟萧炎是结过婚的,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
巧姐忍着痛忍着泪的又了一大段,不像是谎的样子,于是萧炎又把手劲放松了一大半,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再问:“那么,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
她的那只手正在遭受着酷刑,所以巧姐一听要交待真实情况而她自己的意志力也没那么坚定,毕竟从到大的她可没受过这个苦,于是把该的了不该的她还是留了一手硬是没出来。
“……他们的房间的门一直是开着的,他们要是想做什么事的话不是马上会被人看了去?所以工作人员他也是听风就是雨的,话给传错了。”
“那么开房间的事只是以讹传讹?”萧炎略带疑惑的问。
“当然,你不会以为真的是吧?以依依的性格她也不会这样。”
“从你嘴里出来的话,我听着倒像是真的。”
“因为我也是听而已,具体的情况我后面也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大家传来传去的话有误,这也不能怪我吧?我只是把我听到的先跟你,而且看看你自己,你不是也信了吗?”
“那么,你能肯定他们的房间门是一直开着的?”
“当然这个我能确定保证肯定,那个门一直就没关过,要是依依真想跟萧胜德有什么,她还会让门一直开着不关上?”
萧炎的手劲又松了一点点,他自己也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真假:如果门没关是真的,那么他相信依依跟萧胜德真的是没什么,有可能是依依喝醉了需要有个地休息而碰巧着萧胜德就在边上。如果是假的,如果门是关着的,那么……
“你也别乱想了,门确实是开着的,我用我巧姐的信誉人格做担保!”见萧炎眼神变了又变的,巧组知道这事儿不能再往下走,不然的话萧炎心里有疙瘩以后对依依也不利,于是她保证又保证。
萧炎抿着嘴不话。
“好吧,我知道什么都没用,那我给你出示一下我的证据。”巧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件,“虽然我中途又走开了一下,可是找到依依的时候他们正在聊这个事情,我听了也有好一会儿的,所以依依和萧胜德之间根就没事儿。”
萧炎看着那个似乎是扣子的西,“您在外面大半天的,就是听他们在聊这个玩意儿?”
如果她前面没有提开房间的三个字,萧炎这会儿是不是就会相信了?巧姐重重的点着头,“就是啊,大半天的他们就在聊这个事情,因为依依喝醉了,喝醉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她怎么知道?而萧胜德呢一直在跟依依确认要重新定做这个扣子的事情。”
萧炎再次思量着巧姐话里的真假,他也知道依依有时懒得动脑子的性子,然后他的手慢慢的放掉了巧姐的手,把那个扣子拿起来看。
“扣子重新订做好了吗?”
巧姐摇摇头,一边揉着那只被捏伤了的手,等萧炎带着疑惑看向她的时候,她才解释:
“不清楚,会所里出来已经几天了,我今天也是空了点才问依依,可依依扣子还没有定做好,而且萧胜德一直以扣子的名义不停的骚扰着依依,所以依依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为显示是出她话里的真心,她把骚扰二字的格外严重了些。
“这个扣子很不普通吗?”
“应该是吧。”不然这都几天了,依依扣子都还没个影呢。
巧姐揉着手,皮肤下面的颜色都成乌青的了,心里一面哀悼一面无比不自省的痛骂萧炎:找她出气做什么呀?她又不是萧胜德?有种的话跟萧胜德单挑去啊,她不过是个中间传话的,这么对她是不是太狠心了?
抬头看萧炎钉着扣子一声不响的,又念叨上:还真不把她当自己人随便就把她的手捏成这个样子?完了后还一点愧疚感内疚感都没有的,那行吧,她今天是来送话的,她就干脆做一回亏生意,送完话她就血清仓再赠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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