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裸的身体,让依依是傻了眼又傻了眼,她也被那一身光着的身子先吸引住她奇怪的心思和怪异的视线:
她家里什么时候有过男人的?什么时候住过男人的?什么时候让男人过夜的?还是,水龙漩涡这一卷的让她穿了?她掉进一个男人的房间?不对不对,她能肯定这个是她的房间,只不过这男人——
头发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水滴往下落,从肩膀处到脚后跟都是光着的,唯一有西遮住的就是中心的那个重要的部分。
再看那张脸……
把那个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后再把目光集中到那个人的脸上,因为实在太突然了,所以先免费上下看了通后才最后去看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不看到脸还好,看到脸后,她心里的愤怒点慢慢的往上走:她怎么可能忘记这张脸怎么可能忘记这副五官怎么可能忘记上面的眼耳鼻?
萧炎,她现在最讨厌看到的人,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她现在最极力排斥的人。这么一个人出现在她的浴室里,借用她的浴室借用浴室里的水借用浴室里的任何一样西,这些都不能让她忍受。
立即的她就做出了动作:从床上坐起。但身体状况不允许起身,起到一半就不能坐进,所以只能半撑着,并伸出手指一指萧炎那个向,“你!”
只了一个字她就不下去了,因为那一瞬间她人又重新躺回到床上,看来她的身子不是一般的糟,简直是糟糕透了:这么一点的动作都支持不住,这么一点的时间都维持不了,这么一点的行为她都不能做了。
她还来不及细想她的身子怎么好好的就弱到这种程度的事,便被另一个事情给转移的注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子怎么凉凉的,刚刚身子这一动的就感觉到有风似的,接着带着好奇心去看看毯子下的情况。
这一看,让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情况?为什么她没有穿衣服?为什么她后来改掉裸睡的习惯这一下子的又成了裸睡?为什么她的睡衣不见了?成片成片的为什么从她的头顶飘过,可是没有人给她答案。
眼角看到一只光着的脚丫,然后她的视线往上,往上她心里就乱,再怎么想让自己跟那人撇清事实都不行:
对面那人身上有着深浅不一的印痕,而且那人肩膀处似乎还有爪痕。在想想她刚刚从自己身上的看到的,印痕她自己身上也有。青一块紫一块乌一块的,就知道战况多惨。
她现在又不是孩,这些印痕代表什么她不可能不清楚的,只是即使这样,还是花了点时间去消化她现在才意识的一个无比重要的情况:
萧炎刚开荤那会儿,情况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严重过。刚开荤那会儿,萧炎对她也没有这么暴力过。可是看看现在,萧炎是满血再战还是吃了滋补胜天的西了?
不对不对不对,她怎么还想这个了,现在的问题是:萧炎怎么爬上的她的床的?怎么对她动手动脚的?怎么还有脸对她做不耻的事?
“你!你!你!”她又再次伸出手指指着萧炎,用尽余力的气得的她只能一个劲的这个字。
萧炎踌躇不前,脚下的步子在看到依依睁开眼后心里开始有后退的想法:依依现在的眼神能把他给吃了。
可是吧,心底里的那根馋虫引导他向依依走去,依依这会儿对他来不止是一道美食这么简单,简直可以是一道光指引着他的向,不自觉的就会朝依依向走去。
他知道他不对,看到依依想要起来却起不来,想要撑住半身又撑不住,连伸个手都费力的很,可他也只是吃了一回好不好。嗯好吧,不是一回是二回,哎呀,就是那么几回,行了吧。
可问题是,那么几回的他用力了吗?他能发誓并保证,除了醒过来的头一二回他用了力,后面那几回真的是循着能的力量而行的。所以依依看似没什么神的,真不能怪他。
但他能用性命担保,只在第一回时他稍用了点力。大概是刚刚睡醒睡饱的,又加上跟依依如此负距离的接触,所以把以前在依依受的不能前进的行为,趁着依依不能反抗的时候都还了回去,又是因为以前受的憋屈吧,这次就息加利息一起痛痛快快的回报一下,所以是战勇了些。
只第一回他是认真的,第二回嘛只觉得没过瘾,想趁着依依软的要命的身子又趁机战了三百次,至于后面嘛他是没什么力气了,被依依吸了不少元气气力气的,后面那纯属能的反应,不提也罢不提也行不提也可以。
依依裸露在外的痕迹,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去靠近依依:瞧瞧,那可是他的战绩!只不过浅了点,但这不要紧,他总会让它再加深点的!
不去理会自己强装的内心,不去理会在伸手时那手在微微的颤抖,不去理会现在此刻被抓现行而紧张到不行的心:没办法,之前跟依依闹僵,他都没怎么哄过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上了床,这心里肯定是没底的。
“对,是我。”萧炎试着把依依举起的手轻轻放下,但那只手即使放下后也会自动的再次举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张床上的?”依依用她最严厉的眼神射到萧炎身上。
可是,那不起作用。
对于萧炎来,如果换个场景的换个平常时间的,他肯定自动的把依依现在的话往责怪上面放,他也会真心认错。可是现在,依依这是明显的又再次对他做勾引的行为:瞧瞧那眼神,瞧瞧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消息,瞧瞧写着各种不满。
把她喂的足足的还不满了?他心里也是有情绪的。可是他也能看出依依心情不好,于是把自己心情放一边先心着话,“我也不清楚,只是眼一睁的就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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