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身笔挺的银灰色西装,白色手套,黑色皮鞋,蓝色衬衫上系着银灰色领带,还带着一顶银灰色鸭舌帽,目光深邃,目中无人。他虽然身形挺拔,风度翩翩,非常吸引人,但他又神行独立,除了与司徒家主人寒暄过几句话外,不与任何人打招呼,拒人于千里。人们就是想接近却又不敢。
但女人就不一样。女人们知道这位首富还是一个钻石王老五时,一个个芳心乱颤,都很不能扑到他身上去。
爵梓铭独自一人在白宫的四周走了一圈,然后一个人回到宴会厅,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坐下,玩起自己的手机。
在这豪门巨贾的盛大宴会里,谁不是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畅谈。即使只是一个人独自前来,也会是努力寻找着自己交流的目标,趁机交上几位商场上或官场上的朋友,也好为自己日后的发达做下铺垫。谁也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的。象这种特立独行,形单影只的人,在这里显得尤为地另类。
他好酷啊!独自而行,几乎不与任何人话,孤独而骄傲;他遗世独立,仿佛是遗落在人间的气质的王子,是那么地迷人!几乎所有看着他的女子变成了花痴!
有好几个迷恋他的女孩想主动去接近他,无奈他根就无懈可击,又不愿意与你超过两句话,只得灰溜溜地败下阵来。
这样的男子,司徒沫沫喜欢得不得了!看到一个个花痴女在爵少的面前败下阵来,她就更激起了征服他的**。
其实爵梓铭刚一进入大厅,司徒沫沫就注意到他了。只是她身为司徒家的长房长孙女,必须保持应有的矜持,不可太过主动。后来见一个个花痴女纷纷上前去勾引他,想引起他的注意,她心里就变得莫名地焦躁和愤怒。后看到那些花痴女一个个又败下阵来,她又满心欢喜。
她决定出击!当然,她必须先弄清楚他的相貌,再决定是否值得她这样去做!
靓女都爱美男,她司徒沫沫也不列外。更何况像这样一种气质非凡的美男,每个女人都想去征服。
但她非常好奇他那帽檐下的光景,如果他那帽檐下面的面目丑陋不堪,那岂不是枉费了她的一片爱美之心?
她司徒沫沫绝不会打无把握之仗,也绝不会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和心思。她必须弄清楚那帽子之下隐藏的面目是个什么样子。
司徒沫沫从招待手里端起来一杯香槟,露着好看的淡淡的笑颜,迈着款款深情的步履,看似不经意地,与一个女友边谈边朝爵梓铭的向走去。
再经过爵梓铭的身边时,司徒沫沫突然脚一崴,“哎哟”一声,手里的香槟尽数倒在了爵梓铭的银灰色鸭舌帽上!
爵梓铭身子一闪,一把抓住了向下歪去的司徒沫沫的身体。“姐没事吧!”
“对、对不起!对不起,爵少!我弄坏你的帽子了!”
司徒沫沫站起身来,一脸抱歉地看着爵梓铭被浸染的一片鲜红的鸭舌帽,一时变得不知所措。
“没事!这点事你不用感到抱歉!”
爵梓铭淡淡罢,一把取下自己的鸭舌帽,四周的人立即发出了一片惊叹声!
人们这时才发觉,原来鸭舌帽下是一张碧玉般晶莹剔透的面容;面容上,有一双狐媚的乌黑的大眼睛,有一道如山川般高耸的鼻梁;鼻梁下面,才是那张娇艳欲滴的菲薄的双唇,和微微上翘的性感的下巴!
惊美,无双;冷艳,性感!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
司徒沫沫双颊立即变得绯红,眼眸里闪现出惊叹、羞涩、和深情交织的目光!
“爵少,真的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司徒沫沫显得恭敬而谦卑,心里却在暗暗窃喜。
“我不是了你不用抱歉的吗?”
爵梓铭根不以为然。虽然他平日是绝不允许别人动他的帽子的,但在这样一个盛大的场合,对一个女孩一不心的所犯下的错,他完给予原谅。
“如果没事,请允许我离开一会儿!”
爵梓铭不再理会司徒沫沫,一个人朝洗手间走去。
当他从洗手间走出来时,人们惊讶地发现:他的头上已经换上了一顶淡蓝色的鸭舌帽!与他的领带色泽完一致,还是那么地无懈可击!
他难道就不屑于用真面目来面对他们吗?
不喜欢他的同性因为他的出色和另类更加地不喜欢他,而迷恋他的那些花痴女已变得更加地花痴。许多女孩都期待能与他上一句话而感到荣幸。
司徒沫沫因为自己原来的粉色裙子奇也洒上了几滴红色的香槟,已经回屋换上了一条草绿色的裙子,使得她更是那么地清秀可人。她迎着爵梓铭走去,伸出了自己白皙细腻的芊芊玉手:
“你好,爵少,我叫司徒沫沫,我爷爷是司徒鸣翔,我爸爸是司徒俊上!”
“哦,是司徒姐,你好。”爵梓铭轻轻地握了一下司徒沫沫的手。
“请再一次原谅我的冒失!”司徒沫沫再一次面对爵梓铭,脸上不由得又焕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愈加地楚楚动人。
“司徒姐真不必放在心上!”爵梓铭淡淡一笑,准备离开。“司徒姐如没别的事,我失陪一下!”
“你现在有事?”司徒沫沫紧紧盯着爵梓铭的眼睛,无奈帽子压得太低,根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倒没有。”爵梓铭向一边走去。
司徒沫沫突然走上前,一把拉住爵梓铭的手就往前走:“走,我们去一个地!”
“司徒姐这是要去哪?”爵梓铭并没有随司徒沫沫走去,而是走出几步就站住了,并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他不喜欢这样被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牵着手。
“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我也不喜欢,所以我想带你去一个安静的地,那里非常地幽静:桥,流水,人家的,你喜欢吗?”司徒沫沫面色绯红,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位爵少,恨不能时时刻刻与他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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