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家伙只是抱了抱司北,给了她一个飞吻拜拜,便自己乖乖睡觉去了。
临走时家伙还自己绝不会害怕,让司北和慕白不要担心他,司北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是舍不得家伙。
慕白一阵无奈,他怎么觉得儿子比她这个妈咪还勇敢呢?
慕炀房间就在司北和慕白的对面,只隔着几步路的距离,大概是今天玩儿得太累了,晚上十点司北悄悄过去看家伙的时候,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司北觉得不可思议,儿子也没想她,也没再跑过来缠她一会儿,自己就睡着了,他也太乖了吧。
“宝贝儿,走了,回房去,我们也该睡觉了。”慕白无奈的将女孩拉回了两人房间,安慰着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儿子了。
司北跟着慕白回了房间,闷闷的趴在床上,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西一样。
“宝贝儿,自从有了儿子,我觉得自己就完失宠了。”慕白也着司北的模样趴在床上,嘟囔着嘴道。
司北被慕白的语气逗笑了,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蛋,这男人竟然还会撒娇卖萌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老公,你好像一个深闺怨妇啊,哈哈哈!”司北无情的嘲笑道。
慕白挑了挑眉,翻身仰躺在床上,大手轻轻一拉,就将女孩拉入了怀里,直视着女孩眼睛,两人之间就差一寸,就唇碰到唇了。
慕白炽热的呼吸喷在司北脸上,忽然有些痒痒的,司北抬眸,一双水汪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男人,她这几年,好像确实忽视了慕白哥哥很多。
他们从一起到大,她习惯了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习惯了慕白哥哥长,慕白哥哥短的叫他,习惯了黏着他……
哪怕是以前很忙的时候,回到家里,也是第一个抱他,在家的时间会多陪着他,但是现在,她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家伙慕炀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和这个男人好好的待一会儿了。
“宝贝儿,我今天白天还没要够呢,再来一次好不好?”慕白低声轻笑,暧昧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起,他罢,吻已经落了下来。
“不来了,反正儿子自己单独睡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司北推开男人,表示自己要睡觉了,家伙睡这么早,明天一定会早起的。
慕白:“……”难道他魅力大不如前了么?
二十七岁不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吗?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呢?
“宝贝儿,我想要,怎么办?”慕白搂着司北肩膀,在她耳边吻了吻,这里是他宝贝儿的敏感处,有利于点燃她的**。
“睡觉,睡觉。”司北不为所动,推开男人便倒头大睡,故作“咕噜”声,一副熟睡的模样。
慕白一阵失落,轻叹了口气,背影孤独的倚靠在床头,慕白反思,到底是他**太强了?还是他宝贝儿来冷淡了?
慕白想了想,觉得还是他自己的问题,算了,算了,睡觉吧……
慕白刚刚躺下,司北便忍不住一阵好笑,翻身压到了慕白身上,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司北掌握住了主动权,就不会轻易让慕白再夺了去,但是……慕白的手机铃声居然响了。
司北挑了挑眉,目光看着慕白,这可就怪不得她了,司北觉得今天不是个合适的日子,刚要放弃,慕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直接就挂了。
“宝贝儿,我们继续。”慕白笑着道。
司北:“……”
她刚刚看到来电显示,是慕白哥哥的铁哥们儿,温度之,就是那位狼先生,慕白哥哥居然把他电话给挂了。
“先等会儿,我觉得电话还会打过来。”温度之很长时间没给慕白哥哥打电话了,这突然来了个电话,肯定是有要紧事。
“要不我关机吧。”慕白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这都晚上十点半了,休息时间,居然还给他打电话,不接,关键是还在他和宝贝儿培养夫妻感情的时候打电话过来,这可不就是**裸的骚扰?
“不好吧,我觉得狼先生不是那种会骚扰你的人,他应该是有急事。”司北开口道。
果然,慕白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慕白按了免提键,搂着司北靠在床头接听电话。
这丫的竟然打扰他的性福生活,要是不出个事来,他跟这个男人没完!
“什么事儿?”慕白直接了当的问道。
慕白刚刚拒绝电话温度之就知道是耽误他什么事,一听慕白这语气,他猜肯定是打扰到慕白休息了,但他今天确实有事,不得不找慕白。
温度之言简意赅的道:“老慕,我一弟兄手续齐,却被K国禁止入境,现在人在机场被警扣留了,是要遣送回R国,你能不能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在犯事儿了?”慕白问道。
温度之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道:“没有,绝对没有,他是一个医生,常年生活在R国,是到K国看望朋友,莫名其妙的就被扣了,你帮忙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名字叫什么?”
“柏桥。”
“嗯,行,一会儿通知你消息。”慕白挂了电话,亲自给K国航空局打了电话过去,那边听到是慕白,立马把电话转接给了航空总局秘书长。
慕白简单了一下情况,报了柏桥的名字,那边回复正在查询信息,一分钟之后,航空总局秘书长回道:“慕少,人是南少扣的,南少不允许此人进入K国,要把他遣返回R国。”
司北不由得一阵诧异,她哥?她哥为什么要遣返温度之的这位医生朋友呢?
“人可是犯了什么事?”慕白神色严肃的问道。
“没有,大概是南少那边有什么私事,慕少,要不您和南少商量一下?”航空总局的秘书长也有些为难,南少和慕少他们可都得罪不起,南少扣了人,慕少这边明显是来要人的。
慕白挂了电话,一阵头大,起身穿好了衣服,往司南房里走去,司北也很是好奇,不由得跟了过去。
司南正在房间里看件,听到敲门声,不由得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谁还会来找他?
房间门打开,看到慕白和司北,司南一阵诧异,颇为好笑的调侃道:“怎么?你俩刚和家伙分床睡,都睡不着?”
司北瞅了她哥一眼,笑着道:“这不看你刚回国,怕你睡不着,特意来陪你聊聊天儿。”
司南摇了摇头,满脸的不相信,他昨天中午就回国了,昨晚上也没见这两口子来找他聊天儿啊,一看这神色就是有事。
慕白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直接开口问道:“柏桥的事儿,看吧,到底怎么回事?”
柏桥到底是哪儿得罪这家伙了?还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儿?
“什么柏桥?”司南拒绝谈论这个问题,慕白和北是怎么知道柏桥这人的?
司北也不掩饰了,拍了拍自己老哥肩膀,开诚布公的道:“哥,你可别装蒜了,吧,你为什么把人扣在机场,还要遣送回R国?”
“你俩怎么知道了?”司南挑了挑眉,难不成那个柏桥是慕白和北的朋友?
司南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却是一阵无语,这事情还真是巧了,要是让这两个家伙知道他扣下柏桥的原因,怕是会笑话死他。
“我一哥们儿给我打电话,他的人被扣在机场了,让我问问怎么回事?”慕白开口道。
“行,我让人放了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司南对着慕白道。
司北眼珠子转了转,目光打量着她哥,神色狐疑的道:“老哥,你今天霜儿回国了,然后,这么巧,这位名叫柏桥的医生也从R国来到K国,还好巧不巧的被你给扣了,你还要把人给遣返回去,老哥,这位柏医生不会是喜欢霜儿吧?”
司北得出的结论是,柏桥喜欢霜儿,得知霜儿回国的消息,从R国追到了K国,然后,柏桥成为了她哥的情敌,这么,这明她哥也喜欢上霜儿了。
司南神色一凝,抬眸看了司北一眼,神色淡淡的道:“想象力真丰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谬的事儿?”
司北笑了笑,继续道:“哥,你撒谎否定一件事情的时候,眉毛总是一上一下的,和平时很不相同,就跟刚才一样,你显然就是紧张心虚了,哈哈哈!”
“行了,就这样吧,人我答应放了,你们也回去睡吧,我困了。”司南略显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开始赶人了。
这丫头推理能力如此强大,不去当侦探真是可惜了,这种事情居然都给她猜得一清二楚,要是再让她下去,他这个老哥的面子就要掉到地上去了。
这丫头一定会他,你就这么没自信?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的情敌?然后把他嘲笑一通。
司北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调侃的道:“老哥,自信点儿嘛,你还怕自己输给情敌啊?”
司南面色顿时就是一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虽然换了个话,但意思还是那么个意思。
司南直接看向慕白,挑眉道:“慕白,我都放人了你还不带你的女人走?那我不放了?”
“宝贝儿,走啦走啦……”
慕白一阵好笑,他宝贝儿确实分析得厉害,但要是再下去,司南这丫的恐怕就要炸毛了。
司北鄙视的看了她哥一眼,跟着慕白走了出去。
慕白给温度之回了一个电话,是问题解决了,立马就放人。
哪知,温度之电话里柏桥在K国人生地不熟的,让柏桥借住在慕白家住一阵子,直到他过几天回国。
慕白一阵头大,两个互为情敌的人都住他家,会不会打起来?就算是打不起来,估计也是不得安宁吧。
“我这里不便,我给他订个酒店。”慕白没好气的道。
这一个两个的,都叫什么事啊?还让不让他睡觉了?
温度之“嘿嘿”笑了两声,开口道:“他出门的时候,我已经把你家的地址告诉他了,他被释放后,应该直接就会往你家里去,老慕,麻烦你了,真的是我特别好的一个朋友,人也特别好,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就这样了啊,我还有事,拜。”
温度之罢,似乎是生怕慕白拒绝一般,连忙挂了电话。
慕白:“……”
司北看着身旁一脸惆怅的男人,开口道:“我觉得挺好的呀,咱们家很久没发生这么有趣的事情了,我觉得那位柏医生住进来应该会挺有意思的,老公啊,我哥对面正好有一间空房,我让阿姨连夜收拾出来,等柏医生赶过来之后,就直接睡在我哥房间对面。”
慕白瞅了他宝贝儿一眼,他怎么觉得这丫头是看好戏不嫌事大呢?
算了,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有句话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嗯,就这样吧。
“宝贝儿,我们回去睡觉了。”从司南房里出来,慕白和司北也都困了,回房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醒来,司北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看自己儿子,结果,到家伙房间里一看,司北被惊到了。
慕炀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在低着头系鞋带,一看到自己妈咪,便喜笑颜开的道:“妈咪,我昨晚自己睡的哦,我可以独立睡觉觉了,我要去找爹地教我射击。”
家伙睡得很好,脸色十分红润,神看起来也很振奋,司北走过去抱了抱儿子,满是欣慰的道:“不愧是妈咪的好儿子,妈咪为你感到骄傲。”
“妈咪,妈咪,我去洗漱啦。”
家伙抱了抱自己妈咪,就直接去了浴室,开始自己洗漱,洗漱完毕之后,又去敲了他舅舅的门,司北跟在儿子身后,陪着他去敲门。
“咚咚咚!”
司南昨晚想事情,睡得很晚,这才刚刚醒过来,听到房间的敲门声,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会是家伙已经来找他练拳来了吧?
“舅舅,舅舅,你起床了吗?”
门外一道孩童的声音响起,彻底将司南的侥幸心理打下了十八层地狱,汗……家伙居然比他先起床了。
司北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笑着对自己儿子道:“你舅舅是懒虫,还没起呢?”
“起了,起了。”司南顶着黑眼圈开门来了,一看家伙已经穿戴完毕,顿时感觉一阵尴尬,连忙去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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