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就完了,潘照红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确定厉鬼彻底的消失后,心中难掩兴奋地从衣柜中跑了出来。
“你们太厉害了,那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就把那个厉鬼赶跑了。”潘照红激动得话都快吐不清了。
月流音微微一笑:“不是赶跑,那个厉鬼已经魂飞魄散,若按照你们之前的规则,这一关应该是过了。”
“真的吗?我们那么快就过关了,我还以为我刚才是一定会没命的。”潘照红又哭又笑,嘴巴向上弯,眼泪却情不自禁的往下流。
月流音递了一张纸巾过去:“你是个有福气的丫头,乐观点,哭了就不好看了。”
潘照红接过纸巾擦擦眼泪,对上月流音安慰的笑容,脸上多了一抹羞怯的红晕。
作为正房的谢则,无奈的看着男女通杀的月流音,身子一侧,挡在月流音面前。
潘照红悄悄的撇撇嘴,这个男人事虽然强大,但对于月女神的占有欲简直太强了,看都不让人多看一眼。
月流音好笑,手上轻轻的握住谢则的手。
危机暂时解除了,潘照红跟在月流音和谢则后面走出了屋子。
只见屋子外面,黑色的夜空当中那高高悬挂起的血红色的月亮,正在慢慢的变回原来颜色。
这时候其他躲藏着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月亮的变化,以往要到半个时鬼才会消失,月亮才会重新变回寻常的颜色。
而这一次怎么提前了,其他的人心中暂存疑惑,直到他们碰见了月流音的人。
这些人和月流音谢则不熟,但月流音他们两个身后的潘照红却是这些人的伙伴之一。
潘照红兴奋的向向等人道:“那只鬼被月女神身边的这位先生杀死了,不,他已经死的,该是魂飞魄散才是,我们这一关过了。”
向等人不敢置信,居然有这么好的一个好消息,他们这一次完算是躺赢。
向作为这群人当中的领头人,带着感激和敬畏的走向了月流音和谢则。
“这几次多谢月姐和先生。”向挺有眼色的,虽知道杀死鬼的人是谢则,可看月流音和谢则的相处,谢则处处是以月流音为主,便是道谢也是以月流音为先。
“我们都有着共同的目的,我们也想过关从这里出去而已。”月流音轻轻的笑道。
“二位都是事强大的人,一定能从这里顺利的走出去。”似乎有了月流音和谢则的存在,向那几乎死寂一般的语气当中,也重新焕发了生机,重新走出去,这个空荡荡的梦想,总算不再是白日做梦了。
“我们这一次也是侥幸而已,后面的几关还很难,不知你们有没有人听过,是否有人顺利的走出去过?”月流音问道。
这话只是试探,就月流音他们得到的消息来看,所有进来的人都会出去,而出去后的结局无疑都是自杀,想来他们在这里面也该是失败了的,若是有成功者的话,出去的人的话,就不该是死,除非即使成功,也逃不过这里的狙杀?
听到这话的向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向的声音低了些:“其实有人出去过,只有一个人,我们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展天乐,其余的就不知道了,而且这都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我们也是侥幸听一个活得比较久的存活者起过。”
十几年前的往事,月流音和谢则的心中同时一惊。
他们原以为这一个异空间只是在最近才被人建立起来的,毕竟人口失踪的事情是近一个月才发生的。
可是就向他们口中的十几年前,却足以证明是他们两个想错了。
这里面的时间流速确实和现世不一样,但还达不到十几年如一日。
向他们几个在这里面呆了几个月的时间,外面仅仅是消失了两三天,这一次若是没有月流音和谢则出现,只怕他们很难通过第五关。
或许结局就会有那些消失后,又重新出现的人一样,落得个在现世自杀的结局,最终连灵魂都不得救赎,依旧受着幕后的西的摆控。
而向口中的展天乐却不一样,居然真的成功的走了出去,而且还是在十几年前,在这里面是十几年前的往事,在外面来看,只怕也是好几年前的事,难不成好几年前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被爆出来。
这也不通啊!
谢希是主管这面的,几年前若是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除非当时所有进来的人,重新出去后并没有死。
事情朝着来诡异的向发展,操纵这一切的那西上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也不知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绝对是敌非友。
月流音还想接着多问几句,而这时候这一处异空间却突然的晃荡了起来,天空中破裂出了一道很大的口子,像是一头狰狞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向那边的人惊慌失措,侥幸逃过一劫的潘照红和另一个女孩子柳春几乎都要哭了。
但空间的扭动破裂,却并不会因为他们内心的绝望恐慌而停止。
“不要害怕,应该是要去下一关了,竭尽力的保住你们的命,你们很快就可以回去。”月流音手上暗中的动了动,几道灵力分别打在这几个年轻的男女身上。
咆哮着的血盆大口传出了极大的吸引力,狂风席卷而来,凶残的龙卷风一下子把潘照红向的人给卷了上去,转眼之间就被吸进了那个大口子。
狂风怒喝,沙尘飞扬,这一处宅院席地而起,亭台楼阁部被摧毁,草木花树尽数消失,仿若世界末日顷刻之间来临。
唯独不变的只有稳稳的立在原地的月流音和谢则,见到这一幕的那西被激怒了。
空间扭动的弧度大,裂开的口子也大,在不断的挤压所剩无多的生存空间,似乎想要借此把月流音和谢则给逼出去。
很显然,幕后的那西已经察觉到了月流音和谢则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但请神容易送神来。
无论空间怎样的扭动,原地站着的月流音和谢则二人脚下的一寸之地始终不曾变过。
“既然来都来了,何不出来打声招呼?”月流音在扭动的空间当中,悠然出声。
没有声音传回来,空间还在不断的挤压,像是送不走月流音他们二人,就想要将他们就地格杀。
就在这时,一声长啸,剑鸣阵阵,元一剑破空而出。
谢则手持长剑,直指怒天:“敬酒不吃吃罚酒。”
剑芒赫赫,声势滔天,长剑一动,地震山摇,似盘古时期的开天巨斧,瞬间将这片扭曲的空间劈成两截。
呼号的怒风不见了,卷起的沙尘消失了,亭台楼阁依旧不见踪影,一切看似平静了下来。
黑夜长空被一剑划破,隐隐露出了不一样的景象,月流音和谢则只觉眼前一花,再次睁眼的时候,在他们面前的又是另一副场景了。
绿草悠悠,鲜花盛放,树木丛生,山林美景,尽入眼帘。
在这其中,还有散发着遥遥炊烟的山村,仿若世外桃源,令人见之心喜,和之前阴森诡谲的大宅院然不同,
“我们是到了下一关了。”月流音轻轻的笑道,“看起来比上一关要平静很多。”
谢则之前的一剑,怕是重伤了那西,那西心知肚明,赶不走月流音和谢则二人也无法将他们就地格杀,唯一能做的只能将他们送往下一关,可谓是眼不见心不烦。
就目前的场景来看,一切非常的平静而美好,又着远离红尘都市喧嚣回归自然平静的一面。
“画皮难画骨。”谢则淡淡道。
“谢则,你怎么没点情趣?管它内在是什么,至少表面好看一些,不伤眼。”月流音悠悠浅笑。
“你喜欢就好。”谢则对这一切没多大的情绪起伏,背后那西制造了这么一个平静宁和的假象,只怕就是那暴风雨前的宁静。
笑谈之间,一个四五岁的孩童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飞起来了的风筝。
看到月流音和谢则二人,孩童停住了脚步,握着风筝的线:“你们是外来的客人吗?”
“我们是外面来的,朋友,可以进村子看看吗?”月流音低声笑问。
“阿妈过,远来既是客,我们村子会非常热情的接待每一位外来的客人。”孩童抓紧的风筝在前面蹦蹦跳跳的领路。
月流音和谢则两个跟在他的后面维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眼角的余光没有放过周边的景象。
寥寥升起的炊烟,坐在家门前闲话的老人孩,不管是他们经过的那一户人家,都会对他们投以热情好客的笑容,一切看起来简直比桃花源还要美好。
之前那个孩童的家位于村子后面一些,临近家门的时候,该童朝里面喊了一声:“阿妈,来客人了。”
穿着朴素,看起来勤劳能干的中年妇女奔了出来。
而这时,一阵风吹过,孩童手中握着的风筝线没有握稳,风筝转眼之间就被吹走了,飞得高远,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只能看见一个的影子,再怎么追也追不上了。
“朋友,你的风筝飞了。”月流音看着远去的风筝,离着她不远的孩微微的低着头,看着自己拿风筝的那只手。
“飞了就飞了,离开的西,不需要存在。”孩抬起头,身上有着区别于普通四五岁孩童的暗沉。
在他话落下来的那一刻,原飞得很高,已经快要飞出这座山村的风筝,一下子从空中掉了下来,不知是不是风筝制作的材料太过简易,在掉下来的途中,风筝四分五裂。
这个被牢牢握紧,又突然飞走,最终四分五裂的针似乎预示着什么。
“好漂亮的姑娘,俊气的公子,你们远道而来,快请里面坐。”中年妇女脸上挂着热情好客的笑容。
孩也跟着的:“姐姐哥哥,我家里面有很多好吃的,你们快进来,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玩游戏。”
月流音和谢则跟在他们的身后,听到游戏二字,月流音状似随口的问道:“为什么要晚上去玩游戏?”
“游戏不就是在晚上玩的吗?”孩歪着脑袋反问,一派天真模样。
“确实,是在晚上玩的。”月流音看着她,附和道。
“那哥哥姐姐要和我们一起玩吗?”孩似乎很期待加入两个新的同伴。
“我……”
月流音的话才刚刚到开头,进了屋子去准备吃食的中年妇女,突然端着几盘菜走了过来:“饭做好了,大家快来吃饭了。”
“阿妈,做什么这么着急,我还在问哥哥姐姐要不要和我晚上一起玩。”孩的语气如普通的抱怨。
但月流音却敏锐的发觉到,那个中年妇人身体瑟缩了一下,眼中快速划过的是极深的恐惧。
母亲居然会怕自己的孩子,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身强力壮的中年妇人,居然会怕一个四五岁,走就可以推翻的孩。
月流音和谢则相视而笑,有趣,果然是十分有趣。
看来这一个游戏比上一个单纯的杀人狂魔的厉鬼要好玩的多了。
月流音也好玩,谢则也喜欢陪着她玩,再加几个玩伴确实挺好的。
“好啊,晚上我们一起玩。”月流音爽快的答应了孩的提议。
孩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我们晚上不见不散,姐姐和哥哥可不能失约哦,失约的后果很严重的。”
孩最后一句话就像是普通的玩笑话,或许没那个大人会放在心上,但在这一处和和美美,平静宁和的村子,也会是如此吗?
吃饭的时候,月流音记者在路途上吃过干粮,赶路而来,太累了,没有胃口,推过了这一顿饭饭食。
中年妇人似乎有些遗憾,不能够招待好远道而来的客人,却也并没有什么,一个妇人,一个孩,就把桌子上四五盘子堆得满满的饭菜部都吃完了,吃完后,两人的脸上露出了异曲同工的满足的笑容。
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