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茹咬着牙,掌心的疼痛完不及心里的痛。
为什么时倾乐这个残疾就能遇到墨染天这样完信任她宠着她任由她撒泼的男人?为什么自己却只能遇到朝上官凌这样的渣男??
甚至她出了事,叶家都没有人出来为自己一句话!
那个该死的叶杨,自己以前多疼爱他?多宠他?
结果呢?!
他连自己的女人都看管不好,放着这条贱母狗到处咬人!
心里的苦楚悲痛都要化作血水溢出眼眶,她被司音强行拎起来跟着众人往外走,她满目绝望,难道自己就这样了嘛?这一切的悲剧都注定了?
她不服啊!
她原可是万众瞩目的巨星,所有人都奉承自己,所有人都捧着自己赞美自己,可是现在。。。。。。她却被人像拎鸡一样提着,被人当最垃圾看。。。。。。
“梁萌怎么样了?”右铭扶在担架旁边,看着虚弱成白纸的梁萌,完不见平日里活泼阳光的模样。
他心里揪成一捆麻花,梁萌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昏睡了过去,张着的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别都围在萌妹这里,她需要多点空气。”时倾乐冷冷撇了右铭一眼,示意医护人员赶紧把人推出去。
右铭一脸委屈地跟在后面,总觉得有一种被岳母大人敌视的错觉。
“泥鳅,你感觉怎么样?”墨染天推着时倾乐往前走。
“能怎么样?”
“你现在身上可是有伤的,刚才我看到叶茹还揪你头发,就生怕把你给弄疼了。”墨染天叹了口气。“你现在可是有我了,别总是一头热的把自己当女汉子。”
时倾乐仰起头,对上墨染天深邃的眸子,莞尔一笑。
“你这是在心疼我?”
墨染天牵动嘴角。
“不呢然?”
罢,他俯下身子,轻轻落下一吻在她的唇瓣上。
两个想来冷漠的人慢慢靠拢,就像千年冰山化作了春水。
这一幕太美,林立和司音都别过头非礼勿视。
可落在叶茹眼里却是实打实的扎眼!
一瞬间,身体所有的机能都被激发了一般,她趁着司音别过头放松警惕的时候倏然挣脱,发疯似地冲向时倾乐!
“贱人!!受死吧!!”
举起扎在手上的尖锐碎片,她狠狠地朝时倾乐的太阳穴插去。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砰——”
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冒着白烟,时倾乐缓缓睁开眼,从墨染天温柔的浅吻中转过头。
她看向自己的举着枪的手,缓缓挪开,才幽幽地看向手枪直指的叶茹。
冷眼看她捂着中枪的腹部划落在地,时倾乐冷笑。
“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时倾乐笑颜如修罗,她看向叶茹的眼神连看蝼蚁都不如。
“司音。”
“主子!”
司音立即上前单膝跪下。
“是司音疏忽,请主子责罚!”
叶茹惊恐地看向一旁跪倒的司音,再瞪向高高在上的时倾乐,完震惊了!
她想趁着时倾乐和墨染天接吻放松警惕的时候上来给她致命一击,谁曾想这个时倾乐的反应速度简直异于常人,一枪击中,毫无犹豫!
很明显,她肯定不是头一回开枪!
甚至可以,这个女人比她现在感受到的更狠厉!
再看向作臣服状的司音,叶茹觉得脑壳都要炸裂。
这算什么?养的仆从?
时倾乐真的只是时家的大姐吗?为什么身边竟然还会有杀手?
一瞬间,叶茹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到底惹上了怎么样的一个人物!?
还来不及多想,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
“司音,给我折了她的四肢。”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叶家的大姐!我——啊——!”
叶茹挣扎着要后退,可每一抽动都牵扯到腹部的伤口,而身后的林立也走上前来直接将她固定在地上,司音一个前冲直接闪现在她面前,两手轻轻一掰,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她气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整个空荡的码头!
薛八卦默默站在墨染天一侧,看着司音像吃手撕鸡一样一一掰断叶茹的四肢,不禁咽了口口水。
以后就算是求他,他也不再去惹这个怪力女了!
“光叶茹一个人肯定不能弄到那么多炸药包,你把人带走好好审讯,别让人死了就行。”
墨染天给林立下了指令,推着时倾乐就离开了。
另一边,时家——
“怎么回事?为什么直播中断了?”
时倾城连爆米花饮料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看时倾乐的脱衣舞大戏,怎么刚开始没几分钟直播就关闭了?
难道是家里不好?
“倾城你别急,不定叶茹太激动,直接引爆了炸药呢?”董珍不以为意。
“起来,这个梁萌还真不愧是时倾乐的好朋友,和她一样都喜欢出去傍大款。”
时倾城听了,笑出声。“那个右铭算什么大款?”
“右铭以前一直都在追叶茹,这事情圈内好多人都知道,三天两头送花啊要请吃饭的,叶茹压根就没理过他。”就是一个家里挖煤的暴发户,有点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他可是忘了,娱乐圈,怎么可能是他那种有点钱就爱到处显摆的**丝能混的!”
“这样的人送给我都不要,还亏梁萌看得上。”时倾城窝在董珍怀里窃笑。“妈,你姐姐怎么也不拦着些,她自己傍上墨染天那么大的人物,怎么不给自己的姐妹也能够对等的?”
董珍听了,哑然失笑,伸手抚摸着女儿的秀发。“我的好女儿,都和你了多少次了,别叫那个贱人姐姐,她不过就是个野种,怎么配做你的姐姐呢?”
“你们决赛的合作歌手我已经帮你沟通好了,要了洛云飞,妈妈知道你是他的粉丝,这一回可要好好表现哦!”
“妈妈”时倾城一把抱住董珍。“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
时易雄下班回家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母女俩亲密有爱的画面,心头不禁一软,一整天在外工作的劳累瞬间就消散了。
“你们在什么呢那么开心?”
董珍见时易雄回来了,贴心地给他泡上一杯茶送到手里,两人贴在一块坐了下来。
“妈妈刚才明天是顾亦凡首次个展的闭幕式,邀请函刚送来呢。”时倾城看见茶几上还没有拆封的邀请函,立即转移话题。
“哦,那个子,太嫩了,总是借着他爸爸的名声在外面拉好感,成不了气候。”时易雄对于摄影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看女儿都提了,估计还是挺有兴趣的。“你想去?”
时倾城眼光闪了闪,灿灿一笑。“是呀,他之前首展日也邀请了我我们家,但我们不是没去吗?”
“我想着他爸爸也给我们节目组拍了两套写真了,而且顾大师的身价还是可以的,虽然和我们时家比高攀了,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给他们点面子,毕竟两次都发了邀请函,再不去也不过去是吧?”
时倾城对这个展览没有兴趣,但是因为明天上官凌想约自己,她谎称有事,眼下这个展览不是送上门来的挡箭牌吗?
时易雄点点头。“倾城是个好孩子,知道提携人家。”
“那好,明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
“好!”
时易雄喝了口茶,想到了什么。“起展览,你爷爷他们一群老友最近都很迷一个书画大师。”
“我知道,这两天我和张太太他们聚会的时候也经常听他们提起呢!”董珍眼睛一亮。
她不喜欢这些古玩字画,但是却极其依赖这些给人的附庸风雅之感,只要接触上了,就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有内涵有化。
“好像是叫做——祁先生?对不对?”
“是的。”时易雄点点头。“这位祁先生作为书画界的新人,但是拿出来的作品档次非常高,在业界获得一致好评,可以是一夜成名,出道就被誉为大师。”
“下个月初就是爸爸的生日,我准备给他弄一副祁先生的大作让他老人家开心开心!”
董珍眼睛一亮。“祁先生的一副作品现在最少也要这个数吧?老公你现在拿的出那么多?”
她比了个数字,但是没有破。
时易雄喜欢赌石,搭进去许多钱,现在却又转行开始搞古玩了,这几年好不容易存下来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这也是为什么她急着让女儿出去找高枝攀。
这个男人,整天吹牛皮,实则内需空荡荡,已然靠不住了。
“你放心,我出马,根就用不了这么多!”时易雄神秘兮兮,眼睛笑眯成一条缝,扫了时倾城和董珍一眼,拍拍老婆柔嫩的手,这种被人期待又瞩目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董珍心里冷笑,面上却一脸期待又崇拜。“易雄,你难到有什么门路?”
“不妨告诉你们,我可是机缘巧合下,与这位祁先生成了挚友!”时易雄得意地笑。
“外人都祁先生非常神秘,成名至今都没有出来露过面!老公你竟然能和这样一位神秘大师成为挚友?”董珍惊叹,她是真惊讶,这个绣花枕头是吃到天上掉的馅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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