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梵在一点点的梳理着这些情绪,再与之前曾经看过情绪相对,可是随着神力的消失,那些随意可调动的丰富的知识量也消失了
与此同时,太阳神殿内,子灵焦急的看着正在占卜的神王。
良久,神王终于睁开了眼睛,“梵神此刻在一处山洞内,只是,你不是那魔族皇子的对手,是因梵神今日的神力消失才会遭此劫难吗?”
此言一出,子灵立即防备的问道,“神王怎知梵神的神力已失?”
神王指了指地上的占卜物件,但笑不语。
子灵轻舒了一口气,心下暗惊,神王的占卜术,竟然已经达到如此之高的境界了吗?
就听神王又道,“既然明日便可恢复,不妨等到明日梵神自己归位?”
子灵面色为难,又看了一眼神王面前的占卜之物,心道,反正不定神王已经知晓,那她也痛快些了便是。
“今日状况有些特殊,梵神受了重伤,都已经附身至狐狸的身上,迟了恐生其他变故。”
“放心,我会想法子救出梵神,你也很累了,先休息一番吧。”神王笑看子灵,眼眸微闪。
子灵便双眼一闭,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神王没去管地上的子灵,而是高声道,“罂粟既然已经清楚来龙去脉,想要乘胜追击?还是迷途知返?”
“神王?还算有些事。”罂粟自暗处走出,上下打量了神王一眼,眼中闪过兴味。
着,径直走到一旁坐下,“你这便是人间常的伪君子吧?竟然让我都对你产生了一种恶心之感,也算是很成功了。”
神王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罂粟眼睛危险的眯起,“今日的一切都在都在你的算计之内吧?包括我?你可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不是梵神,在我手下可过不了一招。”
“算计你?我可没那个事让你出手,是你自己控制不了戾气,是你自己打伤了梵神呢~”神王笑的温和无害,宛若君子。
“闭嘴!”罂粟周身戾气大盛,逐渐朝手掌之上汇聚。
神王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梵神如今在魔族皇子司尧的手中,他与梵神有着夫妻之缘,你若打伤了我,百年之内都别想找到梵神,等你找到之时,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罂粟周身戾气一时间达到不可控地步,掌心微偏,猛地一掌推出,太阳神殿被毁去一半。
罂粟也双眼猩红道,“送我过去。”
神王眼中厉色一闪而逝,笑容却愈发的温和,“合作?”
“可以,只是神王能力那么弱,却挺会痴心妄想呢。”罂粟看了他一眼,突的笑了,吐出来的字却似镀了寒冰。
云若梵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阵嘈杂,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到罂粟正一掌拍向司尧。
眼睛悠然睁大,“罂粟,住手!”
罂粟转头看了云若梵一眼,收回了些掌力,另一只手微转,狐狸便落入了他怀中。
同时,那一掌也正中司尧的心脏,司尧吐出一口鲜血,向后倒飞了出去。
云若梵的心脏也跟着猛地一疼,眼眶温热。
罂粟居高临下的看了司尧一眼,“不过尔尔”
着转身欲走,走了两步后,又密腹传音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怪,便怪那神王吧,我不过是他请来的一界打手。”
司尧双目赤红,看着狐狸那红红的眼眶,艰难的笑笑,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
然云若梵还未看清,面前的景象便发生了改变。
云若梵焦急的挣扎了起来。
罂粟双手心翼翼的捧着她,“梵神,您”
云若梵:“吱吱吱”
罂粟嘴角微勾,心情颇好的冲着狐狸吹了一口气。
就听到云若梵颇有些恼羞成怒道,“罂粟,你放座下来。”
这声音与云若梵平时清冷的声音相差颇大,带着一丝的软糯,罂粟只觉得胸口有一处塌了下去,便更舍不得放手了。
看到他眼中的戏谑,云若梵更是生气,“罂粟,放座下来,不然,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哈”这刻意的一正经,刻意的威严,让罂粟更加的开怀,“梵,你可真是可爱呢~这才是真正的你吧。”
“比平日里可爱多了。”
“”看着外面即将落下的太阳,云若梵闭了嘴巴,等明日便好了,明日便让罂粟知晓,她平日里究竟有多仁慈。
罂粟耳朵微动,而后有些遗憾的看了云若梵一眼,“先睡会吧,明日醒来任凭你处罚。”
云若梵只觉得眼皮来重,再一次被迫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她可真是烦死了这种无力感。
随风拎着烤熟的山鸡回去,就见司尧倒在山洞内,气若游丝,狐狸早已不见了踪迹
第二日云若梵醒来,发现已经在自己的寝殿中,子灵一脸愧疚的跪在床头。
云若梵感受着充沛的神力,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日发生的事情。
罂粟出去,打伤了自己,她变成了一个狐狸,又被一个看不清楚脸的少年打伤。
少年?现在回想起来,那少年似乎为魔,后来呢?又被另外的神救了?似乎是太阳神殿的神王。
然后神王又被罂粟打伤?这一波三折的,云若梵揉了揉额角,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想要细细思索,但随之,脑中充斥着各类知识,天下发生的大事,冲散了她的思维。
云若梵也不再深究,左右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那魔族少年似乎在练功,不是故意打她,她也没想着去寻仇。
神王那里她也会备上谢礼,至于罂粟,该好好的惩罚一下。
这件事应当也就这样过了,云若梵打定了主意,看向子灵。
看云若梵醒来后,脸色微微变化,子灵心中忐忑,却也不敢贸然打扰,见云若梵看向自己,子灵连忙开口道,“梵神,子灵有错。”
云若梵摆了摆手,正欲安排什么,话在嘴中打了个卷儿,又问道,“我是如何回来的?”
子灵:“是罂粟将梵神从神王那里抢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