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梵心中极快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知道了,你看着备些厚礼,感谢神王相救。”
子灵开心的点头,又担忧的问道,“梵神可还有哪里感觉到不适?”
不适?倒是确实有,但具体哪里不适,她又不上来。
子灵见云若梵不话,便兀自道,“神王也过,梵神这次身受重伤,醒来有些不适也实属正常,让我不要担忧。”
云若梵点了点头,“或许是受伤的缘故吧。”
毕竟她还从未受过伤,昨日又附身至狐狸的身上,有些不适,似乎也解释的通,云若梵便也不再多做纠结。
“那梵神再休息一下,我去准备谢礼。”子灵着,退了下去。
云若梵也随之起身,进入空间,罂粟正在打坐,一派凛然之态。
似是感受到云若梵前来,立即便睁开了眼睛,笑的开怀,“你醒了?看起来是没事了。”
云若梵看到他眼眸深处的忐忑,勾了勾唇。
罂粟心里更加没底,她不会还记得吧?神王那厮明明就,会改变一些她的记忆,难道那段记忆未改变?
转念一想,梵神神力无边,神王做的那些把戏,即使当时骗过了她,今日醒来,她也会察觉到不对。
想通这一点,罂粟果断认怂,原盘腿而坐的他,猛地改成跪,“罂粟知错了,请梵神责罚。”
“哦?错哪了?”云若梵凉凉的开口。
罂粟:“我不该抱着身为狐狸的梵神不撒手,可我也只当那是狐狸,万不敢冒犯梵神的。”
云若梵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竟然还有这事,她为何忘记了?还是罂粟所之事是在她昏过去之后?那比起他打伤她可不算重罪啊。
一直观察着云若梵的罂粟自然没错过她的表情,懊恼的想,梵神可能没有那段记忆,他似乎不打自招了。
云若梵轻笑,“原还拿不定你的去处,如今便是觉得有一处挺适合你。”
“梵神,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昨日是个意外,我也不知您会神力尽失,竟然挨不住我的一掌啊,我以后一定潜心修炼,还请您不要轻易的放弃我。”
罂粟脸上的笑意完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紧张。
云若梵稍稍思索,随即出手,罂粟只觉得他周身的经脉都不受自己的管控。
由跪又重新改成了打坐的姿势,接着,经脉部被封,提不出一丝的戾气,也动弹不得。
又听云若梵道,“是我之前太过自信和信你,我受伤也是应当。”
况且,你也只是做了旁人的打手。
云若梵将罂粟的戾气一点点引入至纯之水中,至纯之水会慢慢净化,这样虽然比他自己修炼的要慢些,但至少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反正她还有万年的时间才会消失一日神力,不着急。
云若梵最后再看了一眼,又从罂粟的体内提取一丝别的西,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在罂粟巴巴的目光下,出了空间,并将空间重新封印。
罂粟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的沉寂下来,她是不再相信他了吗?
也是自己令她失望了,这样也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祛除戾气,他也不愿再做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怪物。
云若梵出了空间后,便感受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嘴角微勾,周身的不虞褪去,来到招待客人的大殿中。
看到大殿中站了两人,透明和一个温婉的女子。
女子一双手遮掩在长袖中,绞着帕子,彰显着主人的紧张。
听到云若梵进来的动静后,透明和女子同时抬头,而后齐齐行礼。
云若梵快步上前,开口道,“快快请起,烛龙,昨日突发状况,未能及时赶到,抱歉。”
透明连忙道,“我知,我知,梵神无事便好。”
女子好奇的打量云若梵,传中的梵神看起来竟然如此随和,倒真是叫人意外。
透明拉着女子的手,对云若梵介绍:“此乃我新婚妻子,梵神唤她白即可。”
云若梵看了一眼他们相握的手,还有两人互看的眼神,似乎都浸着光,这烛龙成婚后竟然变的好看了些?
还是遇到了传中的情爱?让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云若梵心中闪过万般的思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朝白及透明打了个招呼。
随后手掌伸开,两套美的衣裳静静的躺在云若梵的手心。
“此乃我闲来无事用七祥云,及一些琉璃丝编织而成,原是要当做新婚贺礼,却不料晚了一日,所幸样式没有太正式,平日里也可以穿。”
看着那流光溢的七祥云服,透明和白眼中皆闪过亮光,双手接过,齐声道,“多谢梵神。”
这可是梵神亲手编织,六界十位面也仅此两件,他一个烛龙何其幸运?又何德何能能想此殊荣?
云若梵又微微摆手,两边出现了无数个箱子,“皆是一些物件,左右放在这神殿内也是浪费,不若送给你们拿去玩。”
透明眼睛再亮,难道是各类大珍珠还有美的金银琉璃吗?
这般想着,便打开了最近的一个箱子,嘴角微抿,想要控制一下自己的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的白痴。
然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多谢梵神。”
云若梵已经看出白也为龙,原身是一条通身无暇的白龙,龙之天性就爱这些亮闪闪的物件。
送给他们,也算为这些物件找了个好主人。
白看了这些,又看了看嘴角含笑的云若梵,只觉得满屋的流光溢都不及云若梵万分之一好看。
于是轻轻扯了扯透明的手,在透明看过来时,使了个眼色。
透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实在见她没话,又转而去看那些金银珠宝。
白再次拉了透明一下,又朝他使了个眼色。
透明问道,“有什么事直就好,这里又没有外人。”
白又看了云若梵一眼,梵神温和的笑容给了她更大的勇气,“我可以摸一摸梵神吗?梵神在闪闪发光哎~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