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铁柱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她我丢就能丢庙里十六年,你,我怎么舍得啊?我刚才打你不过是因为……”
骆梅捂着耳朵道:“我才不要听你的解释!”着,就跑进了屋里头。
孟荷花看了眼她的背影,转眸瞪着骆铁柱,道:“你给我等着!”
下午骆妮陪着程玉芬跟她四奶奶聊天的时候,听见她孙女丫跑过来道:“奶,荷花婶跟梅姐又回娘家了。”
骆妮听闻,嘴角凉凉勾起,上一世孟荷花每次跟骆铁柱吵架就会用这一招。
她想,机会来了……
四奶奶看了眼骆妮,朝程玉芬问道:“二嫂,听你们刚去见了荷花跟铁柱?”
程玉芬抿唇嗯了声,然后什么都没,四奶奶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看了又看骆妮,忍不住安慰道:“妮,你也别太难过,你就当从来没有过爸妈,跟你奶奶两个人好好过,你奶奶多疼你啊,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紧着你……”
骆妮在她话音里抬眼看向程玉芬,眼里尽是感激之情,她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奶奶,但对她的好,却胜似亲生,她握住了她的手,道:“奶奶,我会对你很好的。”不管以后她去哪儿。
四奶奶听闻,眯眼笑了笑,道:“瞧这闺女,多乖。”在程玉芬满脸慈爱的摸骆妮的头发时,她指着自家孙女道:“哪像这个皮猴子,一天不惹我生气就浑身不舒服!”
丫撅着嘴,“不是妮姐呢,怎么突然又绕到我身上了。”着,不高兴的身子一转扶着凳子背对着他们坐着,四奶奶看了她眼,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来,一颗递给妮,一颗攥在手心里撞了撞丫的肩膀……
在她转过身来时,张开手心给她看,丫一看见糖,高兴地眉开眼笑。
她剥开糖塞进嘴里后,道:“就知道打我一棒子,再拿颗糖哄我开心。”
四奶奶道:“不吃是吧?给我吐出来,我扔给狗吃!”
丫叉着腰,“就不吐就不吐,略略略。”然后嘴里的糖一不心就掉了下来,她顿时哀嚎,“啊,我的糖。”
所有人看到这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包括骆妮。
她的长相就属于那种妖艳类型的,此时一笑,顿时让人感觉周遭部的景色好似失了颜色。
丫看向她忍不住夸赞道:“妮姐,你好漂亮啊!要是在我们校,肯定班人都会给你写情书的。”
骆妮听着她毫不掩饰的夸奖,微红了脸,“不至于这么夸张的。”
丫用力点头,“至于至于。”
四奶奶也附和着道:“是顶漂亮的,估计十里八村都找不见比你更标致的姑娘了。”
骆妮觉得她今天听过的夸赞,比上辈子一辈子加起来的都多,虽然害羞,当然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不过接下来四奶奶的话就顿时给她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二嫂,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吧,妮眼看就快到了婆家的年纪,要是一天天的在庙里呆着,什么都不懂的话,会惹人笑话的……”
上辈子她被逼着嫁给了张麻子,难道这辈子还要被逼着相亲吗?她才不要!
她激动地正要话,程玉芬握住她的手道:“妮还呢,这两年暂时不会给她婆家……”
骆妮一听,心里顿生感激,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就莫过于奶奶了。
程玉芬继续道:“她才了想上,我打算让她叔教教她,等开以后看她能上哪个年级,就让她上。”
骆妮的眼睛都不觉湿润了,从来,只要她喜欢的西,她就会给她买,如今她想上,她也二话不让她上。
四奶奶见程玉芬对她宠到了这个份上,原想的话堪堪咽进肚里,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妮可一天都没上过吧?现在别初中了,连的课程都难的丫天天哇哇叫,她能行吗?按她这年纪,开都该上高三了。”
骆妮没等奶奶话,开口道:“我叔不是霸么,有他在,恶补上几个月想来应该勉强上高中不成问题的,再者,我既然要上,就绝对不能辜负奶奶的一片苦心,我一定会好好习,将来考上好大的!”
四奶奶一听,赶紧朝丫道:“你听听你听听,你要是能有你妮姐半点决心,你爸妈也不至于天天愁你习了。”
丫哼了声道:“你不是以前天天念叨女子无才便是德么?我不是刚好如了你的愿么?现在又我!”
四奶奶气得给她吃爆栗子,她疼得嗷了声,跳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道:“习不好就不好呗,这有啥啊?我姑他们不都是上到初中就去打工了么?我提早几年出去打工挣钱,还能替你们省几笔费!”
四奶奶听闻,气得不打一处来,她手指着丫颤抖着朝程玉芬跟骆妮道:“你们听听,听听,年纪天天就给我的要出去打工挣钱!也不知道她能干啥!她现在身上这些臭毛病是她姐姐和姑姑教的……”
她还没完,丫跺着脚道:“又我又我!”完了就气呼呼的跑了!
骆妮看着她的背影,想到现在外出打工已经成了村里年轻人的趋势,能上高中,或者考大的十里八村都在少数,大概就是心态问题吧?
周遭的都出去打工了,先不每天有没有陪自己上下的同伴,再者,那些打工的人每次回来都会炫耀外面的世界有多好,再加上手里还拿着不知道多辛苦才挣下的几千块钞票在炫耀,让这些个正处在青春期的孩子根抵挡不住诱惑。
但经历过上一世的她,清楚的知道没有识,没有化,在以后的社会是绝对会寸步难行的,就拿话来,高历的人跟低历的人对比,光是话水平都不会在一个档次,就像上一世她最后爱的那个人的时候,每次看着他跟其他人聊天,她就总觉得自己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者,他家里的条件还那么好,而她,一无所有!
四奶奶突然朝骆妮道:“妮,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帮我劝劝丫,让她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好习才是正事,你看你叔,毕了业在大公司上班,一个月可是能挣不少钱呢,就他现在这条件,你一般人他能看上?要我,咱这十里八乡的就没一个人能配得上他,长得帅气,历高,工作还好……”
骆妮嘴角微扬几分,笑着道:“四奶奶你快别了吧,我奶奶都快愁死了。”
她故意看了眼程玉芬道:“我奶奶啊,最心疼的就莫过于我叔了,之前他每次打电话回来,我奶奶都不停念叨着让他回来相亲呢,我叔死活不肯回来,我奶奶可是生怕他找了个外地媳妇,以后再见他一面难上加难……”
四奶奶劝道:“难什么难啊?现在发展这么快,坐车来回可比以前快不少呢!你要是实在想他的话,他没时间,你就去看他嘛,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再者,你让他在我们这些乡村里随便找个字都不识一斗的,你能乐意啊?”
程玉芬凭着最后的倔强道:“不识字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俩能相亲相爱白头到老就行了。”
四奶奶道:“你可别做梦了吧,现在的年轻人可不比我们这一代,一点不合适就提分手,半点都不含糊,要我,这种事你就顺其自然吧,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他若是真找了个外地媳妇,你还能逼他俩分手啊?”
程玉芬摇头道:“这个不会,就是……”
骆妮知道,她总是催着叔回来,就是生怕他在外地谈对象。
她也知道这种事勉强不得,所以只好道:“奶奶,就算叔以后找了个外地媳妇,逢年过节他也是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就放宽心吧,再者,叔不在,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四奶奶笑着夸道:“我就没见过比妮更孝顺的孙女了,二嫂,你就别多想了。”
程玉芬看着骆妮,眉眼含笑着点点头,“好,不多想,就让你叔顺其自然。”
骆妮用力点头,而后趴在程玉芬腿上闭眼休憩,程玉芬摸着她的头发开始跟四奶奶闲聊。
隔日,骆铁柱去隔壁村,准备去求孟荷花,让她跟自己回来,却没想到一路上都在看着人们对自己指指点点,他脸皮薄,面情软,从到大最受不得的就是被人围观,还有看见外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眼神,如今见此,便忍不住加快脚步,快到孟荷花家里,他同远远撞见,跑过来拉住他手臂,将他带到一边,看着孟荷花家门口道:“听你媳妇昨天跟陆大壮见面?还陪着他去钓鱼了?”
骆铁柱听到这个名字,心惊了下,问道:“你什么?”
他同问道:“你不知道啊?村里人都传遍了,他俩在河边有有笑的,哪里有半点要钓鱼的意思啊!当年他俩处对象的时候,村里可是人尽皆知,后来分手也是孟荷花惊了她姑子的胎气,惹得陆家人不高兴,他俩这才被迫分手的,他俩现在对对还有没有感情谁能的准呢?再加上她当初嫁给你,来就是为了气陆大壮!”
骆铁柱一听,脸上瞬间染起怒意,他猛的将他推开,“谁给你她是为了气陆大壮!她当时分明了她喜欢……”
他同呵呵笑着,“喜欢?估计也就只有你这么蠢,会被她欺骗!当时她嫁给你的时候,跟陆大壮分手不过半月,她真能这么快喜欢上你么,你也不想想!再者,想必你也知道,陆大壮当时跟孟荷花分手以后,可是转眼就被逼着娶了他现在的媳妇!就她那长相,别他了,我都看不上,你觉得陆大壮能真心喜欢啊?”
骆铁柱听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可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当初喜欢荷花也不会……”
他同道:“要是真不会,她现在就不该跟陆大壮交往甚密!”当初孟荷花选择嫁给骆铁柱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福气,毕竟孟荷花长得漂亮,性子又野,男人么都喜欢刺激,所以包括他在内,都不是没想过追孟荷花,可谁曾想,她最后却选了个要什么没什么的骆铁柱,所以听到今天村子里传得那些谣言,面上像是在替他打抱不平,心里别提多幸灾乐祸了,“还有啊,别怪我没提醒你,陆大壮的媳妇现在正在孟荷花家里闹呢,你要是不想脸上太难堪,我劝你最好现在别进去,否则,呵呵,光是想想那场面,我都觉得你肯定要无地自容了!”
他完,拍了拍骆铁柱的肩膀,离开,离开的那刻,嘴里还吹着口哨,心情别提多好了。
骆铁柱听着这刺耳的口哨声,更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在被人用巴掌不停的扇着脸似的,而罪魁祸首就是孟荷花,他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丢人过,听闻细微的声音,他循声看去,见几个六七十岁的人围在一起嗑着瓜子对着他这边看着,虽然她们的话声他听不见,但看着她们这副看好戏的眼神,总觉得她们在嘲讽自己!
他紧攥了攥拳头,硬着头皮径直离开,打算绕远路回家,而孟荷花家里此时正被陆大壮的媳妇给闹的,家人都快崩溃了,因为她从进门开始二话不就在扇孟荷花的脸,还在拔她的头发,完了之后,又开始摔孟家的西,不管谁劝,她就将矛头对准谁开始骂,家人显然都在跟着孟荷花遭殃,而对于娘家人而言,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所以到了最后,他们就干脆道:“你自己造的孽,自己去处理!我们家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赶紧滚!”
着,将门一关,直接把孟荷花给赶了出去,此时陆大壮媳妇还不打算善罢甘休,站门口叉腰指着孟荷花道:“你这个贱人!狐狸!都快是当奶奶的人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要脸啊?竟然妄图勾引别人家男人!”
孟荷花才当着家人的面不好反驳,如今看着围观的村里人,更是不敢反驳,她只能红着眼瞪着她,任由着她的数落,那女人见她一脸委屈样,气得更是不打一处来,又打算动手,此时陆大壮及时出现攥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三个人的画面在围观的人群眼里成了一幕好戏,不管陆大壮此时做什么,她们的脑子里已经写好了万千剧……
很快,谣言开始肆无忌惮在村里疯传,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开始往隔壁村传播,很快骆妮就听人道:“我可真真是心疼陆大壮他老婆,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照顾公婆这么多年,竟然抵不住孟荷花的眼泪,听她昨天一哭,陆大壮的心直接就给碎了,当着村人的面开始指责他媳妇的不是,那模样分明像是恨极了他老婆……”
听着那些同情的声音,骆妮冷冷的笑着,没想到事情发展的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连她都能听这些事,想必骆铁柱也早早听闻了吧?往骆铁柱家走的时候,丫突然从身后跑过来挽住她手臂问,“妮姐,你要去找你爸?”
骆妮嗯了声,看着眼前这个人,问,“你暑假作业写完了?”
丫呸了声,“不提作业我们还是好朋友。”
骆妮弯起嘴角笑了下,还没来得及什么,丫问道:“关于你妈跟那个男人的谣言你听了吗?”
骆妮嗯了声,丫盯着她侧脸看着问,“你不生气啊?”
骆妮道:“气什么?”
丫撇撇嘴,“好吧,我奶奶你爸妈对你没什么感情,你也确实没必要担心他们……”
她到这里的时候,两人还差五十米到,所以两人能清楚看见孟荷花出现在骆铁柱家的门口,而此时骆铁柱明显十分的生气,他大吼的声音哪怕是隔了这么远,他们都能听得到,“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丫拉着骆妮绕到房子后面,从不起眼的向走过去,她道:“我妈,大人吵架的时候,孩子最好离远些,免得伤及无辜,尤其是像孟荷花这样的女人,她上次吵架打你爸,把一个棍子打断了然后砸死了一只狗。”
骆妮惊了下,“这么惨?”狗招谁惹谁啊?
丫嘻嘻笑着道:“骗你的。”
骆妮:……
两人绕到骆铁柱家房子侧面的时候,偷偷伸出头来看现场。
孟荷花才朝着骆铁柱解释道:“不是他们的那样,我跟大壮什么都没有,只是坐那儿陪他钓了鱼而已。”
骆铁柱黑着脸,“叫的可真亲密啊,大壮大壮的!”在孟荷花噎住的时候,他继续道:“倘若真的只是钓个鱼,为什么所有人在那里你们在有有笑?而且,听陆大壮还为了你指责了自己媳妇?你可真有面子啊!”
孟荷花嫁给骆铁柱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像今天这么生气过,往常都是她冲他又吼又叫,冲他发脾气,今天突然见他这般,哪里受得了啊,她叉腰道:“骆铁柱!你不用话里话外的嘲讽我,你要是想跟我离婚了直!我……”
骆铁柱道:“好啊,离婚就离婚!”着,他转身要走,孟荷花吓了一跳,他竟然二话不就答应了?若是她真因为这事跟他离了婚,那她以后还能在十里八乡抬得起头来吗?
她赶紧抬脚准备追上去,却被及时出来的骆妮拦住去路,“妈,你怎么了?惹我爸生气了吗?”
孟荷花见她突然出现,脸上还带着笑,明显像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她伸手准备教训她,打算把从骆铁柱和那个女人那里受得气转嫁到她身上,却没想到刚抬起手来,就被她给死死的攥住手腕,她挣扎着,见挣脱不开,瞪着她威胁道:“你个死丫头,还不快放手!”
骆妮问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求?孟荷花可没想过求她,她瞪着骆妮,再次准备挣扎,骆妮故技重施,在她用力时,蓦地松手,让她身子往后一偏,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她红着眼瞪着骆妮,“你……”她没想到连这个死丫头都敢爬到她头上来!
骆妮白了她眼,看了眼还在躲着的丫,推开门进去道:“想来爸现在应该很不希望看到你,所以……”她了声拜随手将门给关上,气得孟荷花差点没一脚踹在门上,“骆妮!你给我等着!”
骆妮进门后,见骆铁柱在那儿吃着花生米喝着二锅头,嘴角冷冷勾起时,朝他走近,“爸。”
骆铁柱听到声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仰头喝了杯白酒,“啊”了声辣酒穿肠过……
骆妮即便被他故意无视,也还是在他对面坐下了,“你别生妈的气,妈肯定是无辜的……”
骆铁柱听闻,倒酒时狠狠瞪了她眼,继而一声不吭倒满酒开始喝着,屋里充斥着浓烈的酒味,让人作呕。
骆妮继续道:“要是让梅知道,指不定该多伤心呢,你跟妈一直感情那么好。”
骆铁柱听闻,呵呵笑着道:“好?只怕只是你以为吧?在你那些姐,姑,爷爷、奶奶的眼里,我就是个任她使唤的孬种,还有,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嫁给我,不过是为了利用我,只怕她心里现在还惦记着那个男人!”
骆妮见他喝着喝着便醉了,到最后口齿开始变得不清,劝道:“爸,你别再喝了。”
骆铁柱道:“我不把自己灌醉,难道还要继续听村里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么?”
骆妮便不再劝,又见他喝了两杯,眼神变得迷离,问道:“爸,听人你跟妈刚结婚那两年,奶奶原是想让你开店,所以你们就在镇上忙碌了两年?”
骆铁柱自斟自饮着道:“是啊,那两年里我干啥啥不行,要不然现在也不至于就我在家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了。”
骆妮道:“但那阵虽然苦吧,好在妈是心意陪着你的。”
骆铁柱没话,那两年她脾气比现在更加暴躁,他一句话惹她不高兴,她就能一两个月不跟他话。
骆妮见他突然的眼神呆滞,面色凝重,道:“爸,你真的别多想了,妈跟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有事的,你们结婚十八年,梅也十六了,她要真的跟梅有什么早就有了,何必等到今日啊,我们做辈的真的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骆铁柱原继续给自己倒酒,但突然想到十八和十六两个数字,像是惊觉了什么似的,蓦地看向骆妮,骆妮站起来,吓得瑟瑟发抖着问,“爸,你怎么了?怎么拿这个眼神看我啊,我害怕。”
骆铁柱用力的将手中的酒杯碾在手里,手洒了他身,他却像是不自知似的,摇晃着站起来,蓦地扔了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发出砰的声音,而后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骆妮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所以并没有阻拦……
骆铁柱跑出去后,眼看孟荷花还在外面站着,便朝着她踉跄着走过去。
孟荷花见他出现,嘴角划过一抹得意,就知道他舍不得跟自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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