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发挥的也极为稳定,一个确的击打,将她们的球推出了圈外,并将自己的壶留在了上半部分的得分区域。
第二个壶,舒云选择击打掉了对才留下的得分球。只见她神贯注地望着前,缓缓将壶投出。
周肆一直紧盯着壶的路线,壶滑行了一段距离后,他低低喊了声“擦”,傅宛立即弯下腰身,和周肆开始一起擦冰,而最终的投壶效果也很是不错,对的壶被击打出了圆环之外。
但周肆仍没有停下来,几乎是一瞬间,傅宛便明白了他的意图,两人开始默契地把壶往中间引导,最终壶停在了圆心偏上的位置。
笑着对视一眼,两人忍不住击掌互相庆祝了一下,完成了投壶任务的舒云也滑了过来,也与她们相互击掌鼓励。
但随后对发挥也很出色,他们不仅准地将舒云的球打了出去,还再次把球留在了有利的得分区域。
傅宛忍不住低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他们几个是很厉害的,不过我们也不差。”周肆笑笑,熟稔自然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书柏开始了他的投壶。
他与舒云的风格不同,舒云是细心而又谨慎的,但书柏却是果断利落的,几乎没怎么思考,他便完成了投壶的动作。而且力道更饱满准,傅宛和舒云几乎不怎么需要进行擦冰。
“他在校是冰球队的。”
与周肆在营垒会合时,他低声在傅宛耳边解释。
“难怪。”傅宛回想起平常见过的冰球比赛,了然地笑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琢磨这件事的?”
周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嘴角微勾:“猜的。”
“你们这些大老板真可怕。都自带火眼金睛了吧?”傅宛笑着调侃。
“没办法。”周肆耸耸肩,揶揄地一笑。
这个回合,双四个壶很快投完,营垒内依然是干净清爽的空旷。
即将轮到自己上场,傅宛的心一下子提了上去。
截至目前,双队员都发挥得非常出色,可千万别在自己这里让对有拿大比分的机会才好啊。
“别担心,还记得我和你的吗?看着我冰刷的位置投,然后记得在hgline(栏线)前把球掷出去就可以了。你没问题的。”
微屈上身,周肆平视着傅宛的眼睛,手握成拳状举到了傅宛的面前,笑了笑:“傅宛,加油。”
神奇的,心中的紧张感一下子消失殆尽。
傅宛笑了笑,用拳头与周肆轻轻碰了碰。
“谢谢。”她用明亮亮的眼神望着周肆,真诚地道谢。
样子太乖巧可爱,周肆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
怕傅宛察觉出他的异样,他直起身子,拍了拍她的肩。
“去吧!”
他声音有些低哑,不过傅宛并未察觉。
傅宛慢慢蹲下身子,将其中一只脚踏在起蹬器上,右手握住了冰壶的把手。
她抬头往营垒望去,周肆已早早站在那里,用毛刷给她指引向。
他也在望着自己。
那一刻,傅宛忽然忘却了紧张和忐忑,眼里只剩下周肆和他为自己指出的向。
轻蹬起蹬器,身子推着冰壶向前滑行,再缓缓松手。
壶缓缓的滑了出去,向着预订的轨道滑行。
不过这球的力气终究有些,但舒云和书柏立刻埋头帮忙努力的擦冰,球最终停在了一个还不错的位置。
“很不错!”
她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周肆便已高声称赞。
待她滑到身边时,更是一把将她搂住,在她耳边低低称赞:“你很棒!”
温热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耳垂。
她有些难为情地抬头:“力气了点。”
“力气好过力气太大,我第一次玩直接把球掷出圈外了。你比我厉害多了。”
舒云和书柏也围过来给她鼓励:“宛宛,你很会玩哦!厉害!”
大家真诚的鼓励给傅宛增添了许多信心,因此当对三垒随后也打出一记完美的投掷,傅宛的情绪也没有太受影响,依然稳定地完成了投掷目标。
这次,他们三人都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他们打对手的四位老头也微笑着向她比了个大拇指。
接下来的几轮,傅宛来有状态,她开始真正地享受起冰壶这个运动来。
比分一直很胶着,终于,比赛到了第十局的最后四球,凭借上一局的微优势,对以6—7暂时领先。
这局傅宛她们是后手。
只剩下周肆的两投了。
对先投,才招呼周肆的老头朝他们扬眉一笑,随后稳稳地将壶掷出,最终粘连在他们的得分壶上。
局面一下子变得艰难许多。就算是专业选手,如何把对的壶打掉而不影响自己的得分壶,都是一个极其考研心里和技术的问题。
傅宛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可待看见周肆气定神闲地站在场边,又突然觉得紧张消。
周肆觉得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这么笃定。但她就是这样觉得。
不假思索的一个投掷,冰壶不仅完美地将粘连在己得分壶上的对冰壶击打了出去,还最终滑行到了与原来得分球几乎平行的位置。
形成了稳拿两分的局面。
四个老头子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讨论了几句,选择了提前认输。
他们笑着和周肆握手:“Albert今天玩得很开心!下次记得还来和我们比一场。”
“一言为定。”周肆笑着与他们一一拥抱。
与他们道别后,舒云挽着傅宛的手臂不忍分离:“宛宛,去我们家一起吃饭吧!我妈做饭可好吃了。”
贺书柏也盛情邀请:“对啊,来我们家做客吧。”
傅宛望了望远处的夕阳余晖,带着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今天我就不去了,我家里人还在公寓等我回去呢。”
“哦。”舒云有些失落,“那宛宛你在渥太华呆几天?我们还能一起出来玩吗?”
“人家傅宛是带家里人出来玩的,哪有这么多时间出来陪你玩呢?下次再吧。”
周肆怕舒云缠着傅宛没完,出声解围。
“瞧瞧肆哥一脸紧张样,我又不会把你家宛宛吃了。”舒云撅撅嘴,故作生气地打趣。
周肆笑笑,没有辩驳。
倒是傅宛被“你家宛宛”这个辞弄得脸红了个通透,她张嘴磕磕跘跘地试图解释:“不是啦。”
可不是什么,她又不出口。
“走吧,不用理她,我送你回去。”周肆眉目带笑地回头,和傅宛轻声道。
“好啦好啦,我们不做电灯泡了。”贺书柏咧嘴一笑,揪着贺舒云的头发就往运河走,一边走一边大喊:“肆哥,我们在这里等你哦!”
“好。”周肆朗声应道。
直到目送着他们上到了河面,他才回头朝傅宛温和笑笑:“走吧,你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