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见薛中魁已经弄好了饭菜,于是坐在桌前,认真地问道:“中魁,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今天这样,还是头一次,虽然你也许不乐意这样,可是我倒明白了什么叫享受。我问你,我刚才的,明天开始我们轮着做晚饭,你有没有意见?”
薛中魁忙道:“你知道我很忙,有空做差不多,要是我有事回来晚,怎么做?张依,我觉得你这段时间怪怪的,你留纸条让我早点回来,就是和我这事?”
张依只觉得自己的心里空空的,痛和怒一时交织,现在见薛中魁这话时,似乎已经在压抑着内心的不满,于是冷笑道:“中魁,我觉得还是像我们结婚前称你表哥更妥些。我问你,你和冯英瞒着我再生一个孩子,接下去准备怎么样呢?你们应当商议过吧?”
薛中魁装作很惊讶地问道:“张依,我上次不是和你解释了?冯英回去后,我真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你的她有孩子的事情。原来她都已经上环不会受孕的,一定守承诺不会再生。”
张依道:“你的没有见冯英,是几天?两天三天?那你敢不敢这个周末就带我去见冯英?如果她肚子的孩子在三个月以内,我不怪你。如果不是呢?你会怎么解释?”
薛中魁听了,心里一惊,知道张依一定已经确切知道冯英怀孕好几个月的事情,于是低头不话,只顾吃饭。
张依见薛中魁不话,于是道:“中魁,今天留纸条给你,我就是想对你,现在是你和冯英首先破坏了我们当初的协议,所以我今天从公司回来,想了一个下午,我想明白了,做了两个决定,首先,我愿意退出来。”
薛中魁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愿意退出来?怎么退法?你不会没有条件吧?”
张依道:“我的条件就是,现在公司的所有存款五十万元,留一万给你,我得四十九万,还有这套房子也归我。”
薛中魁忙道:“这不可能,我过,我不想离婚。”
张依冷笑道:“你不是不想,是不想少我这个不用出工资还要给你装门面的员工吧?如果不是,你和冯英为什么要破坏协议又准备生孩子?”
薛中魁道:“张依,我真没有想过离婚。不瞒你,冯英偷偷瞒着我,等我知道时,已经快五个月了。张依,就算我错了,保住那个孩子吧?你是医务人员,所谓医者父母心,好歹也是一条生命。你看我们这两年来,我们三个人齐心合力,才存了这么些钱,要是这样分散,对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好处。我若不是为了你们两个人着想,我也不用这么没日没夜劳累了。”
张依看着薛中魁道:“中魁,你骗了我第一次,然后骗了多少次,只怕你自己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你,你不想离婚,我现在想离婚了,我已经受不了你们这样无休无止的欺骗!”
薛中魁见张依得认真,忙道:“张依,你糊涂了?你怎么不想想,要是我们离婚了,我们的阿力怎么办?你自己也清楚,冯英对阿力肯定比不上你。还有,你爸爸妈妈现在身体不好,要是知道你离婚了,你让他们两个老人怎么接受得了?再,你才三十二岁,离婚了,你不可能不再结婚。那你你挑什么人嫁?比你大没有结婚的不多,就是有,他们未必不嫌弃你结过婚还生过孩子。你若嫁离婚的,很可能他已经有过孩子,你怎么能保证他一定比我好?他的孩子又会高高兴兴接受你?”
薛中魁的话正触痛了张依心中的痛楚。
见张依没有再话,薛中魁道:“张依,听我的吧。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夹在你们中间,我也没有办法呀。你看,我现在每个晚上都回来陪你。冯英再怎么,要我白天有空时才能看看她陪她。都是女人,你们两个何苦闹得不高兴给自己压力呢。”
见张依还是不话,薛中魁给张依舀了一碗汤,叹道:“张依,你也为我想想,已经成了这样,我们三个人都只能这样忍忍了。不过是多一个孩子,我还是那句话,你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张依默默吃了饭,然后一声不吭去洗漱,然后去了儿子房间。
薛中魁也没有再去打搅张依,觉得张依心里肯定还不能坦然,想必过几天就会好的,于是依旧安心睡觉。
其实张依进了屋子并没有睡,原以为薛中魁会像原来一起进来劝慰,可是这次没有。
张依辗转反侧,于是给弟张俊发信息,虽然没有薛中魁的事情,可是忍不住流露了自己的无奈和惆怅。
姐姐近些天的几条信息,让张俊感觉到姐姐的婚姻一定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发信息询问,张依却转移话题不回答。
因为近期末考试,张俊的功课也紧,于是张俊决定放暑假时好好找姐姐和姐夫谈谈。
姐姐不开心,自己怎么会安心呢?
接下去几天,张依和薛中魁的晚饭确实轮着做,可是睡觉时,张依似乎已经习惯一个人去儿子屋子里睡,薛中魁也一个人睡,两个人也几乎没有话。
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一,是张俊的二十二岁生日。中午张依发信息给薛中魁,自己取了五万元,也不告知原因用处。
下午,张依请了半天假,骑摩托车回到娘家,见父亲还是卧病在床,于是给了爸妈四万元,单位发了奖金,还补发了工资,让爸妈好好养身体,有空将家门口的场地整理一下,最好铺上水泥。
陪父母坐了好一会儿,张依又另外给父母一万元,是给弟弟张俊过生日和下期开的费用,还笑着对父母,现在薛中魁公司的生意很不错。
从娘家回来,张依见已经快六点钟,薛中魁也没有给自己回短信,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自己发给他的信息。
第一回送这么多钱给娘家,张依觉得心情好了些。想到薛中魁给冯英送房子,平常也不知道瞒着自己给了多少钱给她。反正薛中魁的钱自己名正言顺有份,给父母弟弟几万,无论怎么都有理由。
快七点时,薛中魁给张依发了一条信息,不回来了,游戏室的那个员工有事请假,自己留在那里过夜。
张依又和弟弟发了几条信息,首先是祝他生日快乐,然后还是原来一样的客套话,让他好好读大,又告知现在周末自己要去公司,没有什么空回去,但是已经放了足够的钱给爸爸妈妈,让张俊安心读书应对考试。
而同是这个晚上,薛中魁接到了回到漳门的冯英的电话。冯英高兴地告诉薛中魁,现在孩子已经有七个月,去打了B超,已经确定是一个男孩。
薛中魁也很高兴。公司现在生意不错,孩子自然多多益善,尤其儿子,凭自己现在的能力,多养几个孩子完没有问题。虽然冯英还没有名分,但是将来孩子大了,谁会不认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呢?
“中魁,我老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屋子是不能住了,能不能给钱我建一栋新房?我奶奶年纪大了,我们又瞒着张依生儿子,我觉得还是这漳门安些,也不惹人注意。要是这里有新房子,你可以随时这里住,我们的儿子就留这里让我奶奶带,我想张依永远也不会知道的。等儿子大了,张依知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了。”
冯英的话很实在也很有道理,薛中魁觉得也该考虑这个问题。于是嘱咐道:“冯英,现在张依已经知道了你怀孕的事情,虽然暂时我稳住了她,但是我估计她还会心查访的。这样吧,不要建房子,我们漳门买一套商品房,不要太大的,你自己先物色,我会想办法筹钱。”
冯英要是带两个孩子住漳门那个旧宅子,肯定不行,还有可能被查出是未婚生子。若是住商品房,就是同一层楼的邻居也是不会过问的,自己去也便。
六月二十八日,薛中魁对前来公司的张依,要取五万元进货。张依当即自己去取。薛中魁又,以后取钱,不敢为公为私,都要先告诉对,不要开了先取钱后通知的规矩。
张依见薛中魁并没有追问那五万元的事情,于是答应道:“你放心,我不会坏规矩,希望你也不会。”
二十九日近中午时,张依接到了婆婆的电话,中午和薛中魁回去一起吃饭。
张依想到好些天没有去看儿子,于是和薛中魁一起去婆婆家吃饭。吃饭时儿子阿力好久没有出去玩,张依想到很多人称赞的普济寺的平安福灵验,于是带阿力去普济寺,让薛中魁饭后送去。
谁知道薛中魁父母听了,高兴地普济寺的香火好,让薛中魁也去,两个人都遇过车祸,这次一家三口去求个平安。
确实没有想要这么快害张依,可是当张依站在悬崖边,久久眺望远处时,薛中魁好像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如果张依和冯英只能选一个,现在只好放弃张依。因为自己近两年来,偷偷摸摸过日子,压抑得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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