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琰也没什么,毕竟电视剧里这种轻功啊隔山打牛啊腾云驾雾啊什么的,她一直觉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佟七会一些,自己已经觉得够长眼了,哦,不仅长眼,下巴都能惊掉。
“嗯,我们一起睡,睡醒了叫个外卖。”
佟七把被子还在吴琰身上,掖夜好,然后自己也闭上了眼。
两人醒来之后早就饥肠辘辘了,点了外卖,她们开始看电视。
吴琰和佟七笑得开怀,可吴琰心里还是有一丝难过,还是和朋友在一起开心的多,他应该已经不在京城了吧。
又是半个月,顾鸿答应吴琰的时间从来没有准过,吴琰也是习惯了,可是直到自己手机上收到顾鸿新手机号发来的“败露了”。吴琰坐不住了。给顾鸿打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吴琰开始思考,线下是两种情况。
第一种,真的是顾鸿发的,他被人识破了。
第二种,不是顾鸿发的,依旧是被人识破了,但是还不那么确定,要从自己这里突破。
吴琰毫不犹豫相信第二种,因为从顾鸿两次外出就可以看出来,他从来不会联系自己,就是怕自己拉下水。
吴琰心里得失一计较,想了想办法,给大宇打了个电话。
“宇哥,你在哪儿!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大宇看了眼季程,
“在丽都呢,和程哥查账。”
“好,你们等等我,我马上来,老徐出事了!”
吴琰挂了电话便下去开车,大宇放下手机看向季程,这和他们想象的好像不一样。
“程哥,会不会弄错了?”
季程摇了摇头。
“三种情况,弄错了,吴琰不知情,她装的。”
没错,这短信是季程他们搞的鬼,他们知道自己这里出了内鬼,只不过还不确认是谁。
但是查了一圈,他们发现徐杧认识吴琰的老板顾飞,而顾飞又是顾家的长子,顾家有个老二顾鸿是当兵退伍的,所以徐杧的身份有待考察且是叛徒的可能性极大。所以如果是兄弟联手,吴琰不知情的可能也是很大的
“哎,等吴琰来了再吧。”
大宇内心不想相信徐杧是叛徒,可是细细想来徐杧的行为,沉着冷静的样子,又觉得和自己不是一路人。虽然他不想承认徐杧的气质太好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莫名让人心安。
吴琰很快就到了季程的公司。
“程哥!你们让老徐去干嘛了啊!你看看他给我发的短信,他是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还暴露了?有没有危险?”
吴琰一边问一边把手机递给季程,季程假装对着短信深思。
季程想着,如果吴琰不知情,那也就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他也不能自报家门。
“阿琰,我们就是让他去送货而已,哪有什么暴露不暴露?你想想他除了在我们这里上班,还有没有别的地也上着班?然后被人发现了什么?”
吴琰摇了摇头,他从季程就并没有惊讶和脸黑的事情就知道她推测对了,应该是季程他们搞的鬼。她心里松了口气,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毕竟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
“不会,来你们这儿之前他送过一段时间外卖,但是外卖这行业真的太难了,我心疼他就让他辞职了。再之前也让他开过滴滴,但是滴滴时间上有问题,他有时候半夜还在送人,他觉得没时间陪我也没干下去。”
几个工作都是这样,怎么会在别的地上班?
可是在季程和大宇的耳朵里,这两个工作都流动性强。
“对了,阿琰,徐杧有没有亲兄弟的?”
“亲兄弟?他现在连亲爹亲妈都没找到,哪里知道有没有兄弟?程哥!他是不是拜托你找家人了?你这是?”
吴琰下意识的回嘴,心里却是捏了把冷汗,这是连顾飞都查出来了吗?
“没,阿琰啊,徐杧跟我们讲过你们的恋爱史,你们是从在孤儿院认识,后来你被领养了,然后过了十几年才重逢在一起。”
“是啊,当时我以为和他永远不会见面了,谁知道我们现在居然还能在一起。”
吴琰紧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回忆很美好的事情。
“那你真的确定,现在这个人就是当时那个孤儿院的男孩吗?”
大宇问道。
吴琰皱了皱眉。
“宇哥,你什么呢?他肯定是啊!我们每年都去孤儿院的。妈妈从看我们长大难道还能认错人?你们知道他在哪里吗?我想去找他!”
吴琰一脸恐慌,又一脸坚韧,仿佛确定的很,但在别人眼里就是不确定,甚至有些逞强。
“阿琰,他这么短信发给你,应该就是有危险吧,你还是别去了”
季程想了想道,徐杧,他还在查,季程的私心也是想和吴琰无关,他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不,我要去!程哥,如果不是你让他出差,我们俩都已经打算商量着结婚了,现在来这么一出,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只知道他是我未婚夫,他现在可能有事,我想去找他。”
吴琰眼泪跟断线了一般,把两个男人急坏了。
“好了好了,大宇你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徐杧现在在哪。”
“嗯”
大宇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程哥,赖叔让我来换个车钥匙。”
董铅推开门走了进来,才看到办公室里有个女人,居然是徐杧的媳妇!听徐杧是叛徒,董铅乐见其成。
“呦,这不是徐杧的媳妇吗?你——”
“钥匙给你,你可以走了。”
季程打断了董铅的话,把车钥匙给了他。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而且短短相处几天就能发现他和徐杧不对付。
“站住,你是不是,七年前当过顾飞的司机!”
吴琰拉住董铅,吃饭的时候没有好好看,现在仔细看看眼前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有些眼熟,七年前自己在干爹介绍下去顾飞那里实习,好像这个董铅是他的司机吧。
吴琰上下打量,一脸疑惑的问出口。
“是啊,你那个屁孩?给他当了没几个月老子就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