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怎么又哭了?”夏光皓真有点怕她了,迅速转移话题,“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于馨。”
“于馨。”夏光皓重复了一遍,忽然笑了起来,“你怎么不姓布?”
“啊?”于馨一脸懵懂。
“姓布,不就叫‘不心了?”夏光皓调侃。
于馨扑哧一下也笑了,“夏医生,你这人也太……”坏了。
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他原来是这么幽默的一个人。
夏光皓低眸看着床上的女孩,突然有点恍神。
女孩的眼睛明亮又干净,笑容像冬日的暖阳,能暖进人心的那种。
于馨笑着笑着,当发现夏光皓灼灼的眼神,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夏光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赶忙移开眼睛,有些尴尬的,“你快休息吧!我出去了。”
于馨羞涩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夏先生,你还没吃饭吧,锅里还有粥,我……”
“我自己热热就行。”随时男人的话音落下,门也被关上了。
于馨看着被关上的门,唇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忽然,手机震动了几下,她打开消息框,上面写着,“房子已经收拾出来了,两天后就可以入住,租金押一付三,签约的时候,请将租金带好。”
于馨听着厨房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神色一点点黯淡下来。
……
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傲寒压榨得太厉害,白谨言很想早日逃脱这种生不如死(usiuxian)的生活。
她现在每天的状态像打了鸡血,力超级旺盛。
在秦傲寒的讲解下,从前晦涩难懂的难题一下就变得简单了。
白谨言发现,秦傲寒真的太聪明了!
讲题从来不用备课,打眼一看立刻能从一大长串题面中找到最直接的突破口,将难题轻易的化解。
她有些痴迷的看着在讲题的男人。
神情认真而专注,眼中好像有无数道睿智的光芒闪过。
白谨言有点走神,都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秦傲寒则是能把人迷晕的那种。
“哎吆!”脑瓜被用力拍了一下。
“想什么呢!”抬头就看见秦傲寒目光幽幽的看着她,语气里带着谴责。“走神?”
白谨言摸着被敲疼的脑瓜抗议道。
“就算走神也不能打人啊!你这是家暴。”
“家暴?那你是没见过什么叫家暴。”
看着秦傲寒冷飕飕的威胁眼神,白谨言挺起还没显怀的肚子,挑衅。
“要不你来点真的?”
秦傲寒上下打量着她日渐丰满的身材,喉咙有些发紧。
漆黑的眸子渐渐眯起,冷笑,“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等你生完孩子,你别后悔。”
白谨言有点发毛,气势没了一半,“这还能记账?”
秦傲寒挑眉,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为什么不能?你现在又不经折腾。”
白谨言:“……”
不经折腾?
这个暴君,究竟想干啥?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这时,就见蒙云萱站在门口恭敬的道。
“主人,白先生,周姐和景姐在楼下了。”
自从白谨言做了特助,秦傲寒便吩咐所有的人称呼白谨言为白先生。
白谨言一脸的诧异,周雅丽和景依依来做什么?
再看向秦傲寒,脸色已经阴沉下来,周身透着一股低气压。
“不见!”他冷冷的道。
“这……”蒙云萱有些犹豫,“周女士了,如果您不见,她们就不走。”
一听这话,秦傲寒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白谨言对周雅丽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况且她跟着秦耀祖,虽然一直没名没份,但是也算秦家的半个女主人。
“秦傲寒,要不你就见见她们?看她们来这的目的?你这么凉着周女士,是不是不大礼貌?”
其实,白谨言已经猜想到了,两个人半夜三更来访,怕是应该和秦傲寒提出取消订婚有关。
秦傲寒略沉思了一会儿,才对着蒙云萱挥了挥手,“你先下去招待。”
大约半个时之后
周雅丽看了眼时间,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却有些打鼓。
秦傲寒脾气怪异,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要她们等一晚上。
这段时间,她的心里一直不解,之前秦傲寒和景依依的关系明明很好了。
怎么景家在秦傲寒昏迷的时候,就非要提出离婚?
如果景依依是因为那次坠崖失了忆,那秦傲寒又为什么在公布了婚讯之后,也提出了取消婚约?
周雅丽捏着眉头,怎么都想不通。
秦耀祖在秦家老宅里大发雷霆,她只好出面先来调解一下,看这件婚事是否还有转机。
她看向旁边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景依依身上。
不知是不是景依依失忆了之后,影响了性格和容貌。
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景依依有些别捏。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别墅的电梯铃声响起。
电梯门缓缓打开,秦傲寒被一个年轻的生推了出来。
周雅丽只在生身上扫了一眼,便看向了秦傲寒。
心里只认为那个生是个下人而已。
秦傲寒坐在轮椅上,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黑色的衬衫外套着一件深色的毛衫。
周身散发的气息如同他的着装的颜色,冷漠而禁欲。
“三少爷,晚上好!”
周雅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优雅的将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缓缓站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因为等待了太长时间的不悦。
其实秦傲寒也不是故意要晚下来的。
只不过很长时间没有贴那种带疤痕的假皮了,有点生疏。
再加上某个人一直在旁边帮倒忙,才弄到现在。
“周女士,久等了。”秦傲寒面无表情的微微点了下头。
景依依也连忙站起来,敛去脸上的厌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秦先生好。”
秦傲寒淡淡觑了她一眼,又看向周雅丽,问道。
“这么晚,周女士造访有何贵干?”
白谨言贴心的将秦傲寒推到了茶几边,去厨房倒了一杯新茶,放在了秦傲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