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连卿和的心当时就酥软了。
柔软的像是初春刚冒出嫩芽的柳枝,他倏地就笑了,抱着她的脸像是狗般的蹭了几下,看着他怀里可爱的狐狸,放低了语气:“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完,他从秦致身上下来,去了浴室。
秦致坐在床上,看着浴室的门,两眼放空,渐渐地双眸变得奇异的明亮,抱着被子傻傻地笑着。
他要带她出去,可她没想到他带着她来了骑马场。
九月底的锦安已经不似七八月份那么热了,傍晚的时候海风吹来,甚至有些许的凉意,秦致穿着一身骑服,刚刚好。
刚刚试穿衣服的时候连卿和想让她穿那件大红色的,显得灵动可爱又性感,很有韵味,秦致却更中意那件黑色的,穿上之后很帅气,她要是再剪个短发,妥妥的少帅攻啊!平常没机会也不敢这么打扮,现在终于有了,她就毫不犹豫的选了那件帅气的黑色骑服。
秦致一身黑骑服从试衣间出来,看到连卿和穿着一身白就站在试衣间门口等她。
看到她又换回了这件黑色的,他无奈低笑了声,恭敬的伸出手,上半身微躬,:“尊敬的王子殿下,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效劳的吗?”
王子殿下一怔,脸一红,身板正直站好,“王子殿下不会骑马,帅气的骑士,你可以教教她吗?”
“我的荣幸。”
站在一旁亲自过来接待连卿和的老板:“……”
请问,这是那个雷厉风行、不易亲近、高高在上的连大总裁吗?
连卿和在马场买了一匹自己的马,红棕色的,又高又壮,马尾上夹着一点白色的毛,很凶悍,不好接近,人一过去就突突突的吐气,尾巴晃的老高,长长的马脸一动一动的,后蹄子在脚上摩擦着,像是准备着要踢人。
秦致:“……你这马,挺像你的。”
连卿和:“……哦,哪里像?”
“高大威武,英俊不凡。”
虹屁嘛,谁不会啊!
“它叫只。”
“……”
逗我?
秦致瞪他一眼,看出他是在拿她寻开心。
连卿和憋着笑继续:“它真叫只。”
“舒和起的,不信你问她。”
秦致撇过脸不理他,专注喂着马。
“它刚来的时候还很,还受过伤,身体不怎么好,舒和看到后很不忍心就收养了它,给它起名叫只。”
秦致喂着马儿慢悠悠地:“只啊,咱们以后就是亲兄弟了,你这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
连卿和:“……”
得,他现在成外人了。
瞧瞧她老婆生起气来都这么可爱。
连卿和抱住她的腰,与她对视,宠溺地:“老婆,要不要骑着只溜一圈?”
秦致慌乱的往四周看了看,四下无人,还好还好。
他突然叫她老婆,她心肝都罢工了。
秦致不会骑马,便跟连卿和一起骑了同一匹,只虽然身形高大,但后腿受过伤,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所以连卿和选了另一匹。
第一次骑马,总归有些不适应,秦致觉得两腿内侧磨的难受,两人溜达了两三圈就下来了。
连卿和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她去了另一个地。
长安府,餐饮业的龙头老大,以烤鸭最为出名。
来长安府,吃的是化与名气,吃的是档次与品牌,吃的是情调与品质,吃的也是地道与口味。
两人刚进店,大堂经理就兴冲冲走了过来,态度恭谦有礼,“您终于到了,二爷和司少一直念叨您来着。”
连卿和温淡一笑,对上秦致眼里的疑惑诧异也不解释,语气淡淡地同经理:“过去吧!”
二爷?
司少?
秦致皱了皱眉,想不明白这位经理话里的意思。
在锦安被称为二爷的她倒是知道一个。
陆擎之,在陆家排行老二,长安府的少家,又因其父亲在陆家排老二,人称二爷,所以陆擎之便得了个“二爷”的称号。
陆家在锦安声名显赫,新闻上时常能看到记者夸赞陆家那位少家,陆擎之是某军区大队的大队长,顺带着还讲了这位大队长令敌人闻风丧胆,威震八的英雄事迹。
这位经理口中的二爷会是陆擎之吗?
绕过长安府一号大厅,穿过迂回的长廊,红瓦房走到尽头,溪水涓涓处,一桥三五步跨过,再转折迂回两三处假山,三层楼房便映入眼底,从外面看上去,装饰简洁不比才路过的红瓦房待客厅华丽辉煌。
经理带着他们到了二楼,秦致忍不住四下打量,二楼廊道宽,能容四五人并行走,楼道前后各一双开门立于两侧。
长廊宽敞却幽静,细细一听,能听得见房前假山上流淌下来的溪流声。走廊装饰淡雅娴静,廊上只放着一盆兰花,走廊尽头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诚信为。
略微保守又清雅,但又气派十足。
经理打开门,秦致跟着连卿和一起进去,房间宽敞明亮,灰白色的大理石反射着窗外射进来的暖暖的光,圆桌前坐着两个英俊的男人。
一个严肃沉稳,一个邪魅狂绢。
这位笑容凉薄不羁的男人,秦致见过,不止一次。
之前她出事的时候,司爵风总是跟连卿和一起出现,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几句话。
后来她上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八卦新闻上对他的描述,众意集团副总司楠之子,司家最的公子司爵风,也是司家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听跟司家人关系极差。
传言司爵风人浪荡不羁,流连花丛,不求上进,明星、红、主播,凡是在这个圈子里的,甭管你是在边缘试探,还是涉足部,只要司爵风看上了,就一个都不放过,品行恶劣到连司家老爷子都无可奈何,更别是其父亲司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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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带来见兄弟了
连先生可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