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什么了吗?你今天出车祸,难道不是因为急着出去见你背后的那个人吗?”
左枝挑了挑眉毛,虽然时令根就看不见她的这个动作,但是她喜欢。
“给我安排一场车祸,安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左枝,我有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就算是有,我给你赔罪不行吗?”
时令的眼中蓄满了泪水,美人垂泪,要多可怜就又多可怜。
左枝微不可查地撇了撇嘴,以为是一一个强劲的而正面对手,没有想到,是一个恶毒的白莲花,最擅长的,只是背后耍一些见不得人的残忍手段。
往往这种人,最让人不舒服们也是最难对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给你一脚,捅你一刀,然后装得自己只是一个受害者一样。
“你害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左枝字字咄咄逼人,直指时令的死穴。没有干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呵!
“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张口闭口杀人不杀人的,这可是要坐牢的!”
时令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淡定,哪里还有刚才动手的时候的那一种气急败坏?
坦然的样子,让人很难怀疑她会是一个刽子手。
“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你的尾巴藏得好一点,否则等我找到之后,就是你的死期!”
左枝眯了眯眼睛,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传来时令挑衅的声音:
“找吧,只是不知道是你先出意外,还是证据先被找到。”
左枝一刻也没有停留,走出了病房。
既然敢出来,自然是有办法找到她的把柄的,否则今天的车祸又是怎么来的?
为什么,连时令这样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人物,都不简单?
左枝从来没觉得,一件事情能复杂成这个样子。
好像已经不是简单的左冷意为了权势害了自己亲生哥哥了,而是一件巨大的阴谋。
他们一家人,只是这一场阴谋里面最先牺牲的棋子,后面还会有更大的牺牲品。
无奈地摇摇头,左枝告诉自己,再大的隐没都跟她没有一点关系,她做的,只是要为自己一家人洗清冤屈,仅此而已。
一出来,就看到左子游低着头站在时宁的面前,她没有出来之前,左子游一定是被训了不少话。
左枝一出来之后,时宁就进去了,目不斜视。
左子游和左枝沉默着除了医院,然后一起去校,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谁也没有问对发生了什么。
病房里面,时宁见着地上的苹果渣,脸变得很严肃,坐在了时令的旁边。
“怎么了?你在左枝的面前暴露了吗?”
时令冷笑了一声:
“你不去管你的好儿子,来管我的事情干什么?”
听着时令刺耳的话,时宁警告地道:
“你最好不要坏了那个人的事,否则我也没有办法!”
“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协助我就是了!”
时令的眼神变得凌厉,想到左枝在自己的面前趾高气昂地和自己作对,一个阴毒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面酝酿。
以前她可以随意欺负左枝,以后也照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