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可没想到居然什么事都没在叶云榭身上发生过,心下不免有些恼火,可她还是不情愿让叶云榭就这么蒙混过关,让她顺利从流言里脱身。
“云榭,你没事就好了。”刘欢可一副心情松懈的模样,关心道,“我看你被那几个男人架着抬上车,脸上还有不正常的潮红,中的媚药,后面应该是找人解了吧?是你的男朋友吗?”
什么?她还被下药了?
听到叶云榭居然还被人下了药,而且被那么多人架上了车。
其他人的眼神又转变了一次,都被下药了意识不清,肯定也被那些人强了吧,居然还在这里嘴硬。
周围的人再次议论了起来,看叶云榭的眼神也很不对,刘欢可看到这种场面心里很是满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当然,她表面上依旧伪装得刀枪不入,似乎完不知道自己的话给叶云榭带来了多少负面影响。
“云榭,不管怎么,你没事就好了,我心里也踏实多了。”
看着刘欢可的模样,叶云榭心下冷笑,开口道:“下药?你怎么就知道我被下药了?”
“我就是看你那时候脸很红,状态也很差,随便猜测的。”刘欢可怯怯地了一句。
“我只喝了一杯果酒,被下药的可能性最大就在这杯酒里,而亲自给我倒这杯酒的不是别人,是你啊,我的好朋友刘欢可。”
叶云榭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刘欢可浑身不自在,甚至有种背后阴风阵阵的错觉。
什么?
是刘欢可给叶云榭喝酒的,刘欢可把人家叫出来喝酒,又给人家酒杯里下了药?
这用心,也太明显了点吧。
这样的猜测,让周围的人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
刘欢可没想到怀疑的视线再次落在了自己身上,完没想到叶云榭几句话就把局势扭转过来,甚至让所有人都怀疑其了自己。
“云榭,你怎么能随便这么猜测我?你没有证据。”
“既然如此,那你又怎么能随便猜测我被人下了药呢?我没有证据,你不也一样没有证据?”
叶云榭口齿伶俐,一下子就怼的刘欢可哑口无言。
其他人都不是傻子,自然也从中琢磨出了点名堂,这个刘欢可不定就是故意的,想毁了叶云榭。
“云榭,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为什么你要这么的咄咄逼人?”刘欢可忽然扑在陈程怀里,浑身颤抖着,“云榭,你太过分了,你真的太过分了,我自认为自己作为好朋友已经很对得起你,我知道你昨晚受了委屈很难受,可你也没必要把所有的脾气都撒在我一个人身上……”
“没事的,是这个女人不识好人心,这种狼心狗肺的西,你理她做什么呢?”
陈程搂着女友的腰,嘴上不停地安慰着。
“担心我?我口口声声了我昨晚没出任何事,只是一个人先离开酒吧回家了。可你依旧不依不饶,带着你男朋友在这么多人面前嚷嚷着我被人下药了,被一群人轮了。刘欢可,你这到底是真的担心我,还是只不过想到处传播我的流言,彻底毁了我的名声呢?”
叶云榭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周围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也觉得是叶云榭有道理,反而觉得刘欢可从头到尾都像一朵无辜柔弱的白莲花,却不断向外喷发着毒汁。
口口声声担心叶云榭,但把这个事传播出来的不就是她人吗?她要不,谁知道这个事?
想清楚了这一点,众人心里对刘欢可更鄙视了。
“妈诶,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表面温柔无害白莲,实际上心比谁都要黑啊。”
“没想到刘欢可居然是这种人,真没看出来啊。”
“妈的看着人畜无害的,一般都不是真无害。”
“……”
周边的生都在议论纷纷,一向脸皮薄的刘欢可终于待不下去了,她低着头从人群中冲了出去,连自己的男朋友陈程都顾不上。
叶云榭看到这场戏终于完了,伸手打了个呵欠,模样显得慵懒而悠闲,继续踩着自己的步伐朝教室门口走去。
这样的事在叶云榭心里根掀不起任何波澜,虽然要离校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认真听完一天的课程。
当最后一道下课铃在校园里响起,叶云榭提起已经收拾好了的书包,没跟任何打招呼就起身离开了教室。
宋子竟在门口等她,两人相视一笑,意会到对已经跟老师好了,明天按照计划一起去京都。
“子竟,今晚你到我家睡吧,我们俩好一起赶飞机。”
“行。”
宋子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以前魏爸爸魏妈妈在世的时候,他也经常住在魏家。
房子虽然,但住着就是很舒服,也不显得压抑。
两人回到这个老破的房子里,放下书包后他们兴致勃勃地打算买点火锅料和菜,吃点好的西庆贺他们明天去京都打拼事业。
宋子竟负责在家里弄火锅,叶云榭负责去买火锅料和需要的食材,离这里最近的菜市场也只有几百米远。
叶云榭在菜市场转悠了一圈,又去超市买了合适的火锅料,两只手提着西几乎是满载而归。
好不容易回来了,没带钥匙的叶云榭腾出手敲门,里面却没什么动静,叶云榭猜测应该是宋子竟在里面睡着了。
叶云榭看了眼过道上的窗户,打算跳窗进去开门,估摸着可以从窗户上爬到阳台。
她把菜放在地上,身姿轻盈地一跃而起,一瞬间便坐在了窗台上,腿一勾,在自家阳台上踩稳后纵身一跃而下,很快落了地。
叶云榭正准备起身时,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忽然闯进了她的视线里,挺刮的裤腿,沉冷的靴子踩在地上,给人一种难以高攀的疏离感,危险和黑暗的气息在周身弥漫着。
谁?
当这种陌生感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皮层,叶云榭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拔出自己腿上的刀,以横扫千军万马之势朝他刺过去,却被他侧头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