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夜阑笑着别过皇,正准备离宫而去,结果却与公主不期而遇。
孟夜阑先是一愣:“我看,咱们两个不是不期而遇,而是你故意在等我是不是。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甚至不惜向父皇告我的状。可是我又有些不解,既然你已经向我父皇告了我的状,我的父皇也已经勃然大怒,正准备处罚我好替你讨回公道。既然已经如此了,你应该很得意才是。为什么又要救我,我想不明白。”
“我确实是等着你的,但是我等着你只想给你说一句话,那就是,孟夜阑我将和你的三哥过得很幸福。我啊,是个很好的女人,你没有选择娶我,是你的损失。”其实她等待孟夜阑,原本是想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可是现在看来真的是没有必要了。孟夜阑对她没有一丝好感,而自己的婚事也已经确定了。
此时说出这件事儿,不过是让彼此困扰罢了。想到这一点儿,公主说:‘至于你怀疑我为什么前后矛盾,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基本的事实。
这里虽然是你们金鳞国,但是你也不要小看我这个异国公主的力量。”
“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话说,有时间做什么不好,最好去做点儿善事儿,何必作弄人呢。我真的是搞不明白你。”孟夜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敢这么说,咱们俩现在也算是扯平了。你呀,马就要成为我的嫂嫂了,我真得对好好的对你。我的三哥是个不错的人,你跟着他肯定会享福的。”
公主白了齐王孟夜阑一眼:“当然,我自然知道你的三哥是个非常不错的人,因为这个人本来就是我选定的。走了,再也不见!”
公主就这样离开了。弄得孟夜阑一头雾水。正当他要离开皇宫的时候,一个小丫头跑了过来,递给他一封信。孟夜阑觉得很讶异,展开那封信,但见面有几行娟秀的小字:“孟夜阑,我是一个奴婢,没有什么和你平起平坐的条件,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看不起你。你是个笨蛋,是个坏人,我看不起你。”齐王孟夜阑耸耸肩,摇摇头,走出了宫外。
孟夜阑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齐王府,然后将这个大好的消息说给了云轻依。云轻依原本还为齐王孟夜阑的担心来着。如今看到齐王孟夜阑非但安全的回到家里,又带回来一个如此好的消息,自然极为高兴,突然,她神色一沉,有些不解的说:“孟夜阑,我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不对头。虽然说公主确实偶尔会做一些无厘头的事情,但是我真不觉得她会先告你一桩,然后再去救你。她图什么,这个事情有问题。”
“哎呀,有什么问题啊。她图什么她自己说的不是很清楚吗。这里虽然是咱们金鳞国,但是她也不想让咱们小看她这个异国公主的力量。”
“还是不太对,因为她的损失比你大。凤鸣公主可是把一辈子的幸福都赌去了。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儿别扭,似乎哪里不对。”云轻依有些疑惑的说,她真的觉得这个事情不是很顺畅,好像哪里扭曲着。
齐王孟夜阑递给她一个荔枝:“我说我的小操心,你就不要操心好不好。不管公主到底是什么心思,反正咱们两个能公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能结婚了,这就够了,你说是不是。话说,我可是做梦都盼着和你结婚呢。如今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真的是很高兴啊。”
“喂,有那么夸张哦?”云轻依也不再想事情,转眼开始享受这份喜悦。她低下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不容易啊,真的是不容易啊。咱们等了许久,盼了许久,终于可以结婚了。话说也真怪,我明明有结婚恐惧症的,结果现在竟然没有任何症状,似乎还真的是很想和你结婚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我真是很期待啊。”云轻依如此说,脸浮现一对小酒窝,非常的可爱。
她想到什么似的说:“有时间去宰辅大人神谷美雪哪儿转一趟吧。首先告诉他咱们的婚事儿,然后再向他请教一番。我总觉得那个人充满了智慧,肯定对时局有着非同一般的了解,你这次说不定能够获益匪浅。”
“嗯,我也正准备去一趟呢。轻依,你对宰辅大人神谷美雪可真是够重视的。我听说,你和宰辅大人神谷美雪的女儿关系也挺好。
你也挺厉害啊,那个女孩子听说疯疯癫癫,痴痴呆呆的,你是怎么和她做好朋友的。”
关于宰辅大人神谷美雪的女儿,民间也有不少传言,大抵是说这个女孩子怎么不靠谱。听说这个女孩子,曾经一头跳进水里,只是因为在水里看到了一本书的影子。
还有听说这个女孩子,对那些花花草草的爱好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甚至连床都让给那些花花草草去睡了。对于这样的女孩子,齐王孟夜阑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爱好,真是一个奇特的东西,能够让一个女孩子如此疯癫,真是匪夷所思啊。
云轻依淡淡一笑:“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你说宰辅大人神谷美雪的女儿是个疯疯癫癫的痴儿,其实人世间谁不是一个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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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前些日子,我不也是一个痴儿吗?所有的痴儿,都是心中有所相信,所以才会痴痴傻傻。如果一个人精明到了极点,什么都不信了,自然不痴痴傻傻了,不过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轻依其实她真的很喜欢宰辅大人神谷美雪的女儿。她觉得那个人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有时候,人总是需要很多面具,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好了,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向你主动承认错误,好不好。我可爱的老婆大人,请你不要生我的气了,行不行?”孟夜阑是个很有骨气的人,但是要分人。在轻依面前,他还真是没有一点儿骨气,非但没有骨气,还常常做一些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
不过孟夜阑可不觉得这事情有什么不对,毕竟只要自己欢喜,谁能对你的生活说些什么。有些人说得好啊,人的一生就是一幅狂白的画卷,在面乱涂乱画的是你自己。就看你自己想怎么画了。你画成什么颜色,那幅画就会成为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