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都往声音传来的向望去,一抹洁白的身影从舞台侧面的台阶拾阶而上。
他一身洁白的白大褂和这正装礼服的宴会厅格格不入,身上下只有那暗红的领带以及深红的眼眸成了他第二种颜色。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有才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下嘴。
舞台附近的人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放了无关紧要的闲人上来?
有才往台下自己部署的人望去,只见他们纷纷倒在了舞台台阶旁,只有一个女孩守在那里。
怎么回事?!是谁放倒了他的人?
有才之前背对着舞台台阶,所以并不知道台下发生了什么。
而围在舞台台阶附近的宾客,则将刚才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银发男人牵着这个女孩想要上舞台,却遭到了这些服务员的阻拦,有的服务员甚至还出手推搡。
然而推出的手还没碰到男人,那些服务员就纷纷捂住下体,倒地不起。
宾客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只听到蛋碎的声音不停地响起,以及男人用沙哑的嗓音笑着呵斥。
“梦梦,男人的那个部位非常脆弱,下脚轻点。”
明明是劝阻的话语,却用着调笑的语气出来,围观的宾客们纷纷起了层冷汗,只觉得自己听到的是恶魔的低语。
没有了服务员的阻拦,银发男人直接跨过他们的身子,登上了舞台。
“你是什么人?”有才瞪视着一点点朝他们走过来的银发男人,“来人,把这个扰乱秩序的闲杂人给我带下去!”
现在可是逼迫凤纲逸交出总裁之位的重要时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遭人打断?
舞台两边的台阶,一边被四联盟的保镖们严防死守,被叫来的服务员打手只好从另一边的台阶上去。
跑在前面的打手刚想上台阶,就觉得跨下一片火辣,直接捂着下体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后面的打手看见这一地的蛋碎人士,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轻易上前了。
这可是冒着断子绝孙的风险在打工啊!
有才没想到这些打手这么酒囊饭袋,连个女孩都对付不了,顿时对台上的银发男子警戒起来。
“我知道先生被困在这里心有不满,但只要皇树处理完家事,立刻给各位放行,还请稍安勿躁。”
有才打算动男人,却只见对微笑着点点头,“嗯,确实该好好处理家事了。”
嘴上这么,银发男人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
他一点点往舞台中央靠近,有才直接给舞台上的打手使了眼色,三四个身着服务生服装的打手朝男人奔了过去,准备擒住之后带下舞台。
可这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似柔弱,却每次都干净利落地躲过了打手们的扑打,准迅速地抓住他们的肩头,卸下了他们的胳膊。
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破绽。
凤纲逸看着这一幕,心里泛起熟悉。
在她被送入特教机构之前,凤家专属的护卫长曾教过她这样的反擒拿式。
据,这是五大家体系内最适合教给主子防身的防身术。
三两下放倒了打手,银发男子笑眯着眼,一脸轻松。
“皇树财团什么时候也让宵鼠辈来发号施令了?真是让人失望。”
不论男人是用怎样的语气出每一句话,他的脸上都带着微笑,仿佛任何事都无法引起他情绪上的波动。
“哦,忘了自我介绍。”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唐突,“我叫皇夜阑,你们也可以叫我皇先生。”
“我不管你是黄先生还是绿先生,皇树财团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请先生你下台好好等着行吗?”
有才的耐心已用尽,可他又奈何不了眼前的银发男人,只能好生相劝。
“外人?”皇夜阑眯眼琢磨着这个词,兀的又笑了,“这还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有才浑然没有发现,站在角落的凤纲逸,紧握的双拳有些轻微的颤抖。
皇先生……?
不,是凰先生!
就像是印证凤纲逸的猜测一般,皇夜阑用低沉沙哑的嗓音,着震惊场的话语。
“皇树是由我一手建立的,这还是我头一次听别人,我是……‘外人?”
靠近舞台的宾客们都听到了这句话,各个激烈地讨论了起来,靠后的人们也好奇他们谈论的内容,纷纷相互打听。
这一打听,不得了了,竟然是皇树财团失踪了五年的凰先生回来了?!
凰先生,那可是比凤哥更加神秘的存在,据除了皇树最先成立时的那个核心团队,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