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佳玉指的是:这么些年都没让青青参与到公司的事,也许不一定会帮,所以又从旁解释了几句。
但是廖汀一口咬定:青青肯定帮。
既然廖汀如此笃定,那她就不再多什么,只是最后一句:到那天青青来自然就知道。
廖汀收回思绪,看还是一脸蒙的人:难道正如彭佳玉的那样,不会帮忙?只好又喝起茶来给人一点时间。
青青心里的问号来大:现在真的是无比的奇怪。
思思在对她情况时,廖汀却没有一丁点的阻止,要是隔到以往要是思思当着她的面提一个关于公司事情的字,廖汀早阻止并转移。
而廖汀没有阻止,他还竟然首先主动跟她提起公司的事,而且还当着思思跟彭佳玉的面,后面这二人竟然不一句话的制止?
这是不是要下红雨还是太阳明天要从西边升起?奇怪,真是奇怪的很。
而她以前一直以来就不参与公司的事,那么现在是什么改变他们几人的态度?奇怪过后,她又不想知道那原因了,于是她对思思:
“所以呢,对不守信用,你大可以跟他们去谈判,跟我这些有什么用?”
跟她提也是等于白提,她不是廖氏人员也不是廖氏高层,不会给意见更不会去干涉廖氏的事。也没法。
思思被问住:这话是的对,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是想为廖氏好好出份力,只是丰的人根不理她。
在公司时,每次跟丰的人碰到面,对都是以微笑迎她,她总以为二家合作是蛮好的。所以当她听到丰的人出尔反尔时,就跑去问锡,可谁知锡。
[廖姐,这事我已经对廖总提过,你有什么意见大可以跟廖总,在这次资金不及时面丰没有错。而且关于资金的事,也还轮不到廖姐你来跟我提吧?]
一句话,就把她直直拒绝,所以她心里也是对那个锡有丝恨意。
不是不是,她怎么把自己给绕进去?再看到青青的面孔后,她又:
“姐,你得就不对了,我只是想让你单纯的去见见这个人,为公司几句好话,你没听到爸刚才的吗?公司目前有些项目转不起来,你也是廖家的人,不能看见有难不出手吧?”
青青一笑,淡淡扫过愤愤不平话里意思是把廖家跟自己划分开的思思,从头到现在闭口不一个字的彭佳玉,还在低头捧着茶杯的廖汀:她不知道今天一个个的怎么回事。
但是,她仍记得当年彭佳玉母女对她的话。
那一年,她从外面回来,包里还有在辅导课上画的画,一到家,彭佳玉让她拿出来看一看,先是赞美了一番,才:
[青青,你一直在画画上很好,连老师都你在画画上有天赋,所以阿姨呢想让你去念设计,这个行业不错,阿姨也有熟人,出来后也不愁没有工作,怎么样?]
其实在画画上她一直没怎么用心,她也没看出来她画的那副有什么好,于是她先坚持自己的想法,[阿姨,我是想念金融的。]
彭佳玉一轻笑,[商场上要应酬的事情很多,在我看来商场真不适合女生,所以阿姨认为你还是画画搞搞设计的好,只要交出作品就行,省下很多心思呢。]
[阿姨,我……]还没表达,她的话就被思思抢了去。
[哎呀姐,我妈她可是好心一片,你都不看看爸在管理一家公司的同时,那一头黑发都生出几丝白发来?所以我们作为女孩子的做事不要那么拼。]
她当时没有赞同思思的话:就是因为廖汀的辛苦,所以她才要选择金融,以便进公司可以有所帮助也好让廖汀能轻松点。
可那个时候的这二人,在一段时间内密密集集的服她:可以以画画为主,金融那些的不要考虑。后来连廖汀都了一句:
[女孩子嘛就该找个合适的职业。]
所以后面的她没办法,抵不过这几人不停的教,到最后她就朝画画那向发展,最后的最后也如彭佳玉希望的:她转去念设计。
可是等到思思业完结时,却很顺利的进入廖氏。
当时听到这消息,心里没有难过那是假的,只是她,只有无奈。
掩下还残留在心里淡淡的酸楚,她直接拒绝思思的话,“公司有难,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呀。”她一个画画的对公司的经营公司的难处也不懂。很想把压下喉咙处的那句话出来,可还是忍下。
“姐,你没开始进行就先宣告失败,你没有开始怎么就帮不上忙呢。”
“你太高估你姐我了,你要改一下装修什么的我或许可以拍案定下,有几分把握就有几分,只是关于公司相关的事情,我可是一点都不懂。”
“姐,你别这么。我,”思思后面的几个字被廖汀一伸手制止。
“青青,别听思思的话,公司现在运作可以,只不过对不守信用赖着不打资金,公司的有些项目才停滞不前而已。你要是有空,就找他谈谈。”
青青还是直白的拒绝:谈什么?谈公司的事?她根不懂能谈出什么花头来?
“爸,你们不是已经在合作了吗?你们自己谈不是更好?有问题的也能直到谈到点子上,我一个外行人中间话传来传去的要是传错意思怎么办?”
话是这个理,所以廖汀也没不高兴,还是耐心地劝,“你都没去谈,怎么会知道谈不好?”
所以他们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她去?青青心里无力:让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去谈判,拿什么去谈用什么去谈?美人计吗?
就像之前让她去见何易容,她以为她只要能跟何易容好好的,那么她还是廖家的一分子,还是可以在廖家上一句话,可是结果呢?那只是表面上她自以为的而已。
这次让她去见什么锡的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再,他们以为这个锡就跟何易容一样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