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个位,不在一家公司,不在一起工作,他再怎么有想法都实施不了什么行为。
让青青辞职?不不不,青青都没开口的事,他怎么能劝青青这么做?
哎,愁啊。
一转身就被吓了跳,语气冲地一斥,“你什么不好人家轻功?走路带点声音行不行?你是猫啊?”
锡委屈的眉眼一皱,“老大,我刚才叫过你了,只是你想的太入神。”再他也不是唤个二次三次的,对听不进还怪他?
申述合情合理。但苏还是板着脸,“知道自己错就行,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你自己看着办。”
“……”什么时候承认的事?他要击鼓鸣冤要抗议到底。
看边上人五官挤一块儿,苏心情稍稍好些,“找我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一早去了廖氏把你的意思都给他们听,结果彭佳玉声音最响,这个不同意那个不同意的。”
锡接着补充:其实彭佳玉的还难听些。
会议桌上,她是一拍桌子再把手里的件反甩过来,便开始嚷嚷:
[不可能!你们丰不要欺人太甚!让你们注资进来也是看在商会里面有人对你们持中肯的意见,不要以为这城里除了你们投行就没别的资!]
[折让股份也是我们廖总一时好意,想着跟你们合作后的诚信,一时用股份折价给你们对应支付资金,这等值对换是在公平不过,但是你们也不能不给人留口气!]
[凭什么要以倍数的式购回原属于我们的西?凭什么要以你们决定的基价进行核算?凭什么事事都是你们了算?]
丰把资投入进来是白白投的吗?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要多少的利润,这些都不是钱了吗?为什么最后不止要折让股份还要损失他们的资金?
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苏脸上平静,“所以她是不打算折让股份,也更淡不上回购基价倍数的问题?”
“是的。”所以谈到一半没有谈下去。
“那廖汀呢?他有什么反馈出来的观点?”
“他倒没什么,开会时彭佳玉一直从头反对到尾,廖总他却是没有一个字。”是有点奇怪:之前每次会议都是廖汀在,这回却反了过来。
“那老大,我们是要继续呢还是撤离?”
苏沉默:股份是他最终要得到的,股份拿不到那么入资廖氏就没了任何意义。只是这回的会议从他们二人的态度看,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但锡接着的回答打消这个顾虑。
“老大,我让人查过,最近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一家企业接触过廖氏。”
苏点头,“那么我们还是再继续,只不过也要同时让廖汀看出来我们有意要撤资,就让廖汀好好选择:是该给股份还是要跟丰脱离。”
“所以你在后面推他们一把,公司内部外部能施压的力量都活动起来,让他们好尽快做决定,省的一个心事放在这里。”
锡领命,“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安排。”
青青这边,正在尽快处理一些事,因为等会儿要去施工现场看看。
在她起身时,这么巧的就看到组长的办公室门被打开,就看到组长朝她这里不偏不倚看过来,接着就听一声喊:
“廖青青,姚总叫你上去!”
一喊完,她就听到周围有轻轻的细细碎碎的声音:也许是在谈论她也许是在谈论姚新展。
眼一瞟,对上甲的目光,但甲是立马躲避开:
怎么回事啊,发信息时可不是这个样子,她不过是看了眼而已,有必要这样做给她看?
还没来及得判断甲的意思,组长又站在那里催,然后她回过去,“知道了,我马上去。”
打开姚新展的办公室,第一眼就注意到桌上摆着的二份餐盒,再一瞟就看到姚新展正对着她看的起劲。
“走进来,愣在那里做什么?”
留个心眼,她把门开到底不关上,才犹豫着走上前喊了声:姚总。“有什么事找我。”
姚新展一指对面的椅子,“先坐吧。”
她坐下:这是指令,她就暂时领着吧。
“我刚刚又给组长打了电话,要是我晚一点找你,怕你已经出去了。”
“是的,我就跑出去看看施工现场。”所以并不是为了私事而离开的。
姚新展一点头,“看来你在工作上确实是努力。”
这还用吗?她一笑,“我过,会为公司拼尽力。”也算是报答当初公司的收留之恩。
“嗯,公司有你这样的员工确实是幸运。所以,只要是公司的事只要是公司的工作,你一定会把它做到最好是吧?”先引导对一下。
“是的。”她脸上笑笑:所以是不是发现她身上的优势和潜能,要交给她更大的项目?哈哈哈,来吧。
“很好,如果是我交待的工作,你是不是也一样能做到最好?毕竟不是通过部长不是通过组长,而是我直接给你下达的工作指示。”再试图理理对的思绪。
“当然,姚总作为公司的老板,你吩咐的事我是一定会尽力做到最好。”所以,有什么项目尽管交待出来吧。
姚新展暗自密切观察青青因为提到工作而振奋的表情:所以他是下对棋了是不是?可明面上又再不确定的试问:
“不会因为我是老板,而故意做表面工作或者是随便应付我?”
“没有这事,姚总你要交待的事,我肯定放一百个心思处理。”别再试探了,她的工作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你现在是做好接受任务的准备了?”
“姚总你。”嗯了声重重点头:她现在充满斗志,不管有多难的项目她都会力以赴。
“那你听好。”姚新展缓缓一笑,将放在中间的餐盒往朝外移,“把这盒饭消灭光,就是你现在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青青不是拒绝跟他一起吃个饭吗?不是一直以要工作忙工作的态度来面对他吗?所以他便把这二样完美结合起来甩给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