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向门口看去,是部长。
青青疑惑:
部长这个时候过来,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还是听进了她的话?过了段时间这反应线是不是偏长?可是现在她人在这里部长要当着她的面向姚新展告状吗?
姚新展则公式化的问,“什么事?”
因为部长就靠在门框边上不进来也不退出去,双手相叠的好像在看什么好戏。那么他只能开口问。
“姚总,我是来找廖青青的。”部长试探地问。
两个当事人都在她的眼前,廖青青前面已经放话给她听,那么她现在倒要好好看一看姚新展到底是怎么个维护的,而廖青青又是怎么向姚新展示好的。
不定她可以从廖青青身上习习,再碰到姚新展的兴趣消失时,她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我也刚到公司,青青也有公事要找我谈,要不等青青汇报完之后你再找青青?”怎么一个个的都要找青青?
还真是维护上了?部长一步步往前走,“姚总,我找廖青青当然是有很紧急的事,不然我也不会在你们没有完话就推门进来。”脸上也郑重。
然后视线对上青青:青青青青,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连名带姓的直呼直叫,就是姚新展这里两个字两个字的,是想显得他跟廖青青的距离近是吗?
姚新展脸上还是一派的轻松,因为他知道青青现在这会儿什么事情最重什么事情可以缓,而且最重的也不过是姚氏的那个项目,可是这个理由青青已经跟他过了。
“即使最紧急的事那也已经发生,而人呢已经在这里,所以你可以出来,我可以替青青参考参考该怎么处理。”
“姚总!”
部长压在喉咙处重重一喊:在她没赶到之前这两人究竟了什么聊了什么,姚新展竟然会当着她的面出这样的话?
他可是公司老板,他有这么多的闲功夫理会底下员工的工作吗?他有这么多余下的时间来处理该是员工处理的事情吗?
“姚总,我们聘请来的员工并不是到最后让我们变成保姆一样事事都得盯着,该员工处理的就得员工处理,公司可不是养闲人的地!”口气更严肃。
可完后,却捕捉到姚新展眼里的不高兴:哈!她还错了!她能这么完是因为被刺激到,她进公司这么多年,可没有在姚新展的话里得到一丝关心过。
“闲人在公司里也呆不下去,但青青不是个例外?她这段时间为了姚氏的这个项目辛辛苦苦的,总该可以让她休息一下吧?”
“这时间怎么能让廖青青停下来?还是在关键的时刻,正因为是这个时间廖青青才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神来,要是她现在松懈下来,不得让其他员工有所效仿?你觉得公司这样下去能长久吗?”
“如果其他员工能签到重大的项目,然后在项目工程过程当中适当休息一下,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叫什么话?部长听心里气:姚新展不必为了一个廖青青而把整个公司的风气往不好的向发展吧?
所以她这个当部长的,怎么能看到因为姚新展不适当的话,而对公司造成影响?所以她是极尽力的劝着。
姚新展不过是想跟青青多待一会儿,可没想到敷衍的话被部长误会,又让部长气势凶凶的反过来责问,但是承认错误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后也只能是将错就错。
而作为这两人谈论的中心点:青青,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边上。
尤其后面这俩人激动时,她就琢磨着,要如何打断这两人的争执,而不被这两人视为共同的发泄对象。可如果她不打断的话,待会儿苏到公司就找不到她。
接着她就开始做些动作,比如,走个几步伸伸手探探头,希望以温和的式阻止,但是这个天真的想法行不通,这两人一直固执的盯着对。
啪啪啪!
所以她只能出下下策,重重的用力的拍拍手:很好,停下来了。一清嗓门,开始她的话:
“那个姚总,工地的事还是得放在首要位置,毕竟是公司的事吧毕竟耽搁不得,这还关乎到公司的名誉呢。”
“部长,你不嫌麻烦的上来特地跟我一声,作为一名基层员工连基的职业要求我都不能遵守,我还真是汗颜的很,那我就先下去了。”
简单利索的把这两句话完,然后不等这两人有什么的,她就直接转过身朝门口直直走去然后再咚咚咚往下赶。
还没到办公区呢,就碰到了苏。所以为了配合她前面一系列的动作,只得抱歉的对苏:
“我现在得赶去工地,有点急事要先处理。”瞒得过身边的人才能瞒得过公司里的所有人。
“不行。”接上两个字,苏便把要走进电梯的人给拉了回来: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恢复青青的饮食作息,怎么可能再被打破?
强行拉着坚决不从的人,“现在这个时间吃饭最要紧,什么公事破事烂事的都得放到一边。”
后面的青青,一只手臂直直的拉长,鞋板底深深地贴在地面上不肯浮空,另一只手象征性的时不时抓住障碍物,能让外人看上去自己不是那么轻易的被拽走。
苏看似轻轻松松的在力量上呈现压倒性的胜利,而青青呢则是非常吃力的以失败者显现。
“好了别拉着脸,一会儿的功夫饭很快吃好,你就可以去处理事情。”苏安慰的。
“按照你对吃饭的要求,这段时间可以处理掉一半的事情。”青青提醒。因为在吃饭上她可是被要求,不能吃的太快不能吃得太糙不能吃的太慌。
“对呀,所以才让你好好吃饭,这样才能好好处理事情。要真有什么事情还有我呢,我给你担着。”
青青拿着筷子咬了一口:好吧,她是不知道苏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监督她吃饭这个事,但是有一点她是能认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