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才一接通,她就不给对吭声的机会,先噼里啪啦的把她看到的结果给对听。
可讲了半天不起作用,包工师傅人根不在城里,今天返城的机率也。
然后她按照师傅的,找到这里暂时可以负责的人,摊开图纸就吧啦吧啦地边点边,讲她前面看到的没有按照图纸来做的几点。
可是在她得嗓门都哑了,还没结束时,耳边就纷纷听到哐啷哐啷的声音,一抬头竟看到,做事的几人丢掉工具,再随便往边上一坐就,聊天的聊天闲着的闲着。
不干活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不用做事了吗?”她傻眼。
她已经了哪里不对哪里不对,不是应该把不对的地马上改正吗?现在可不是休息时间吧?
“廖姐,我们不敢接着做呀,我们可都是按图纸上的来,可结果这不对那不对的,我们要是再做下去不都白白浪费工夫?”其中一人道。
还吐了口烟,并悄悄注意到负责人的赞同的神情,就发不把青青放眼里。
“是啊廖姐,我们一个个的可都是粗人,图纸上是怎么要求的我们肯定按上面的来,我们不可能跟吃饭的事对着干吧?头儿又不在,你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吧?”另一个人接着。
再接收到前一个讲话的人的眼神后,他是暗地里一点头,表示没问题。
“廖姐,我们都不是细致的人,有些活也都是按吩咐的来做,要不这样吧廖姐,所有材料呢都放在那边,你不如部做个示范给我们看看?”看笑话的声音一扬。
话落,其他人也都纷纷起哄,着好好好,又:对啊,廖姐是个有问的人,干脆辛苦一下把该放的材料放放好,动手的事自然有他们。
青青视线一转,要是她真有那力气,她是恨不得把所有的活都揽在身上,把事情处理一遍省的让这些一个个看不起人。
只是力气有限,有些事她还真做不来。
等杂乱声音都静止了,她,“那么你们是备就这样干坐着休息是吗?”
“哪能呀廖姐,你笑了,我们不干活哪来的工钱,没工钱哪能生活。可是我们这不对那不对的,多做多错,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是啊廖姐,我们明明按着图纸上来的,可在你眼里就是不对,我们可不是乱七八糟做一通,我们也要讲信誉的。”
“还有啊,我们可不想休息的,只是怎么都不对,如果廖姐你不亲自示范下,我们真不敢往下继续,万一又不对的,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了呢。”
青青一抿嘴,她一张嘴问了一句,就引来他们几人一人一长句的。
自工地施工以来,大家见面也不像现在这会儿怪里怪气,就比如她昨天到,也没有这样的气氛,突然之间的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眼看工期已经赶了将近一半左右,不能因为这么突如一下的就延误吧?
要不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项目,要不是她有很强的责任感,她大可以把这事反应给包工师傅,让师傅权看着办。
接着,她问那个能暂时负责的人,“你们头头不在,所以你们就这样做事给客人看的?”
这人漫不经心的回,“廖姐,我们确实是已经很努力的在干活,出现前面错误的情况,大概是因为头儿不在下面的人就有所松懈导致的。”
“只是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是管不了他们,要是真管的住他们也不会对廖姐不敬的话。你盯着我也没用呀。”
青青心里哼了一声:这人从前面起就没吭过一个字,也不见他有什么催促的话或行为,就直接甩锅对她什么管不管的。
那么话里的意思是,他不想参合还是他是里面闹事的一个?
一群不服管的人,对于他们来她只是个外人,并不是他们的直接头头,她要吩咐什么或者要求他们做些什么,肯定得费事费力。有可能直接对着来。
要是这么耽搁下不把错的改回来,这一拖难道要等到师傅回来才开始修正?只是工期紧。
在她急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苏及时赶到,是刚好经过顺便进来看看她,手里还提着一盒梨。
苏进来时,就注意到气氛的不对:
工人该做事的时候反而闲在一边聊天,看到他的眼神都有点像是在看好戏,而青青则沉着脸直直的站立着。这是准备休息了是吧?
再怎么注意,他也得把青青哄好先,试着把人拉到另一边坐下,但是青青扭着性子不走,他只好劝着。
“你看看周围,就你一个人站着,其他人可都舒舒服服的坐着的,没一会儿你这腿呀肯定站累。”
“我没那么没用。”
“你虽然能坚持,可你站个一天一夜,他们会起来吗?”这阵势,他又不是没见过。
青青一瞪眼:就他明白!然后跟苏走到一边。
苏把梨放到青青嘴边,“来老婆吃块梨,我们平平气顺顺息,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坐像,是不是觉得有点好笑?”
第一次失败:青青挺直腰杆坐着,不为所动。
“这梨你之前可是吃了又吃的,来我们吃一块,修修心气静静火气,你看看呀,我们好不容易修炼成人不能因为一件事就走火入魔对不对?不值得。”
“哎哎哎,是我没把话好,那什么,我们不能因为这件事让走火入魔的邪气在身上乱窜,会影响我们的成长对不对?呀呀呀,看,我又错话了。”
跟蚊子似的嗡嗡嗡,直到青青住手,苏才收起玩笑话,“这样吧老婆,你把它当作是敌人,一口吃了它。”
看来还是最后一句话有点效果,接着他就见眼前人一口一个用力地嚼着。
等吃的差不多了,青青便继继续续了前面发生的事,特地重重了句:他们没有按图纸要求来处理事情。
完还愤愤地瞪了那几个起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