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里,李凤一直在天京城皇宫研究阴阳二穴的事情。京城出了这么大动静,天下怕是没有几处不知道的。
金陵城外那么大的动静,京城自然也是知道。所以那金之妖猴如同送菜一般把自己送到李秀秀面前,着实透着浓浓的阴谋气息。
除去那渣都不剩的金之妖猴,剩下的两人一清跟纳兰池,皆是跟项无双一样早该死了的人。虽三人实力差距明显,可是三人身体状况基一致,明明是一副死人的躯壳却偏偏又跟活人并无太大区别。
天京城的百姓算是整个大秦最富裕的之一,可就是如此平民百姓买肉,也都是一块一块的隔三差五有那么个荤菜,所以天京城的肉铺你且去看,都是割成大差不多的块条售卖,大骨头也摆着自有人拿回去熬汤。
欧阳仲若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是在街上摆个摊子,怕是天京城开了人肉铺子的事早就传的满城风雨了,这厮把两具尸体切的稀碎,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数日没有打理过了,两个黑眼圈重的就跟被人打了一般。
讲道理放了这么久尸体怎么都该发臭腐烂,偏偏这两人的尸体切下来是啥样就是啥样,一个多月来丝毫没有变化,就连虫子都没招来一只过,虽然有淡淡的臭味可那是来就有的,这么久以来一直也就是那个味没有变重过。
欧阳仲左手拿一颗心脏,右手拖着一坨脑子,那画面别提有多恶心了,偏偏这厮毫无感觉,若是让那些爱慕欧阳仲的侍女们看到这一幕,怕是得吓得再也不敢看这个家伙一眼。
李凤在皇宫研究阴阳二穴的事情,早半个月前还在废寝忘食的在大秦皇宫把跟风水之类有关的书籍翻了个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遗漏的地。后来就发现没什么实质上的帮助,李凤是不通风水可是不代表不了解。
按道理,把这两个洞穴封死便是,这种事情在不用考虑成的情况下很容易办到,就算下面还有一百个项无双也能让它再也出不了。
可是这两个洞穴几乎可以是天京城的风水枢纽,甚至关系大秦气运,一旦封死那会出什么事可不一定。这两个洞穴存在的时间绝对不是可以用时间去推算的,李凤觉得就是往前推个几千年都有可能。
联想到关于天京城的那个传,李凤甚至也怀疑这下面是不是封印了个什么西。王地藏不在京中,整个锦衣卫暂时由南北镇抚司副都督和两位指挥使一起处理。副都督其实是个闲职,甚至都没有出现过。
这副都督正是老太监汪四海,要不是王地藏突然离京,莫别人,汪四海自己都要忘了自己还是个锦衣卫副都督。
锦衣卫的日常事务汪四海虽然知道些门道,可是压根不想多管,每日装傻充愣坐在那假装打瞌睡,要不是皇上凑巧也不在京中,汪四海估计来都不来,这也就每天坐着当听听故事了。
倒是李勤被汪四海带在了身边,当初保驾的两个太监,都拜了汪四海为干爹,赵飞入了御马监,自入御马监那天起皇宫的人就已经把他当御马监掌印大太监来看了。
李勤跟着汪四海虽然,汪四海放出过话以后要李勤服侍皇后的,可终归怎么看都不如赵飞前程似锦。怨不得李明德有意无意的会跟李勤亲热几句。
原李勤心里是有着怨气的,汪四海自然也知道,只是这种孩子的意气之争,汪四海理都不想理,若是这李勤自己能想通则罢,想不通也罢,只要没跑来蹬鼻子上脸的质问自己,那该给他的都还是会给他的,毕竟孩子要慢慢教。
李勤原不知道为何次次来锦衣卫汪四海都要带着他,来了汪四海又闭着眼睛打瞌睡,烦的李勤站在那一脸不愿意。汪四海瞟见过几次,一心很铁不成刚,终究是有一次回了宫又撇见身后跟的李勤一脸的不乐意。
气的汪四海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李勤一脸懵逼。
“干爹?干什么打我啊?”李勤瞬间就委屈的眼泪都下来了,自己每天任劳任怨为何还平白无故挨打。
他不问倒好,一问汪四海火气就上来了,指着这不争气的玩意一口气没上来,就倒了下去。李勤赶紧扶着汪四海到榻上歇着。天大的委屈也没了,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给自己嘴巴子,眼泪都下来了“干爹您别生气,都怪我不好。”
太监没那个命让御医看病,可汪四海这种大太监哪是一般人,御医自然会以朋友的身份赶来,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年纪大了一时生气,休息几天就好了。开了几付调理的子,嘱咐好汪公公年龄大了,身子骨倒是还好,就是受不得气受不得刺激。
送走御医李勤委屈巴巴的在塌边伺候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直跟汪四海认错,“干爹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气你的。”
汪四海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西,摆了摆手道:“好了,别哭了。”然后伸手从腰上解下来锦衣卫西字一号牌。锦衣卫令牌,字一号在王地藏家里,他从来不带。西字一号在汪四海手里,之前几乎没用过。南一号北一号分别是南北镇抚司两位指挥使。
南镇抚司指挥使黄龙,是王地藏的心腹,几乎是王地藏一手提拔并且共同组建的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罗志超,是当初组建锦衣卫时皇帝指派协助王地藏之人,也是当时朝中最为年轻的勋贵之一,如今倒是也已经年近四十。
汪四海瞅着这牌子就来气,自己去锦衣卫京城卫所,居然得有牌子才能进去。自己问那帮锦衣卫不认识自己是谁吗?认识,可是要进卫所,必须有牌子。
汪四海只能笑笑吩咐李勤回去取来,李勤后来还跟汪四海抱怨,这帮锦衣卫太不是西,皇上来了也要牌子吗,靠山王来了他敢拦吗?
汪四海当时白了李勤一眼:“人家会问你那请问您是皇上吗?您是靠山王吗?”
李勤这才不话了,自讨没趣的事汪四海人老成自然不会去做的,为了那无所谓的面子结梁子是最没脑子的事情,这一条是汪四海这辈子能活明白最重要的道理之一。
汪四海把牌子递给李勤,恨铁不成钢的:“拿着,去了多听多看少话,着干爹打瞌睡就是。”
李勤抹着眼泪接过牌子,:“干爹您病了不去就行了,我去了谁照顾您啊。”
汪四海看了看这傻子,对自己原那个想法几乎不报什么希望了,可还是跟他交代:“干爹老了,早晚有走的那一天。这呀,是你的家当,干爹能帮你,可能不能拿到你手上,得看你自己的事了。”
天京城皇宫,李凤站在**旁,赵三才时不时的看两眼李凤,琢磨着要不要告诉他杨凌霄随军出征的事。靠山王这一手玩的是什么花,能看明白的人很少,可敢猜出来点门道的自然还是有的,最起码赵三才能猜出来,可是杨凌霄也在队伍中,赵三才就当真猜不出来。
正想跟李凤搭话,李凤头也不回的了一句:“三天之内,我未回来,封死洞穴。”
赵三才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李凤要干嘛,李凤已经轻跳一步,垂直着瞬间落下,整个人消失在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