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夫长得是比杨凌霄显,杨凌霄如今倒是有了些许大人模样,偷偷数了数怀里的红包,杨凌霄眉头一挑,竟然有一万两银票?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杨凌霄望去,杨孝严一副好笑的样子望着杨凌霄,似乎在,让你来你不来?要是没来,明天后悔去吧!
杨凌霄白了一眼,心您老不给钱就当真以为我没钱?也不去春风阁打听打听,这半年爷在那花了快十万两了。
想到这杨凌霄自己也是一怔,十万两?辽军的军费一年好像才
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好像辽军的事也从来没归自己管过。
酒足饭饱一片欢愉,太后跟李凤道:“老仙师,哀家知道,你从来不与人起卦什么的,这大秦原有钦天监,可是现在在钦天监的那些术士,实在是不中用。哀家知道,这论道家,世间还属周山为尊。哀家也知道,老仙师严令弟子不得为朝廷做事,是怕乱了弟子们的道心。只是哀家今日想请仙师看在凌霄这孩子与皇上交好的份上,为我大秦占上一卦,也算,求个心安。”
话都到这份上了,李凤难道还能拒绝?
你也不看看这一桌子,杨孝严沈长安光明远那个样子,自己敢不的话,脊梁骨不被戳出几个洞来怕是好不了。
笑呵呵的捏了捏胡子道:“太后言重了,区区事而已,贫道之所以严令周山弟子不得出仕为官,报效朝廷,只是贫道觉得国家大事,不该听信所谓神鬼之,更应该以魏巍正道尔撼江山。不过既然太后想求个心安,贫道便破例,占上一卦,测一测我大秦未来一年的运势。”
杨孝严眉头一皱,心你个老头抠的很,多占几年会死啊?太后也是略有失望,轻声道:“就一年啊。”
李凤只是笑呵呵的装作没听到没看到,自顾自的掏出铜钱,就抛了起来。三枚铜钱扔了又扔,老道士口中念念有词,谁也听不起他在念什么。
众人望着这厮,心什么天下道统第一人?这不是与街边算命的一个路数吗?
李凤可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扔着铜钱,最后一扔,铜钱落在桌子上,李凤定睛去看,脸上露出笑容。
“啪。”还未等李凤嘴角完咧开,那第一枚铜钱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莫名碎裂在桌子上。
众人皆是面色一变,李凤的表情也一时有些僵硬。
紧接着“啪,啪”两声,另外两枚铜钱应声而碎,三枚碎裂的铜钱就这样躺在桌子之上。众人脸色都变了,不知所措的看向李凤。
“哈哈哈哈。”李凤抚须大笑:“大吉之兆,大吉之兆啊。大秦不仅明年,往后这些年皆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此为碎碎平安之兆,碎碎平安,岁岁平安啊。”
大家这才纷纷笑着互相道喜,只是杨孝严笑的假,沈长安笑的也不真,光明远那眼神分明就在怀疑。
三个人看彼此的同时,也在看李凤。李凤的眼神就十分尴尬。
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看来还好当时没去街上摆摊算卦,怕是被人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几人都没注意的是,赢夫缩着脑袋,两个眼睛整的圆圆的望着那边扶着脑袋装醉的杨凌霄。俩人彼此用眼神交流着,意思再明白不过,这里面有事。
宴会散去,众人各回各家,杨凌霄与赢夫分别之时,疑惑的看着几人并没有碰头的意思,而是各自散开便走了。
俩人没有,只是互相看着彼此,怀疑是不是自己二人判断错了。
回了王府杨孝严出奇的没有把杨凌霄叫去责骂,杨凌霄感觉不太对劲,便不停在正厅晃悠,最后是瞅见了赵三才,才拦住他问杨孝严呢。
在得知杨孝严去鸿胪寺了之后,杨凌霄这才拐了拐嘴角,心果然有事!
当即牵了一匹快马赶向鸿胪寺。鸿胪寺的厮热情的接待杨凌霄去李凤的厢房,由于跟李凤熟了,知道这位老神仙经常打坐,叫门一般是叫不应的。
再加上又认识杨凌霄是这老神仙的徒弟,知道俩人向来亲密,所以直接就推开了门道:“老神仙,您徒弟来了。”
当厮看着里面一屋子人坐在桌边扭头望着自己的时候,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等反应过来这一张张脸是谁,直接就呆在那了。
凌山王?蜀王?靠山王?这都什么时候来的??自己一直在门口没瞧见啊!
这仨人要想秘密见个谁,那自然是有窗户便不走门,杨凌霄拐着嘴角拍了拍厮,示意他可以走了,厮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陪着笑脸把门关上。
也不管几人看自己的眼神,杨凌霄自顾自的跑过去坐在了李凤与光明远中间,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不对,什么碎碎平安,骗孩还差不多。”
光明远装作生气的样子:“哎,你还人家谁孩?这就你一个孩,去去去,出去,我们这有正事。”
杨凌霄才不听这些,杨孝严瞅瞅他那个样子,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来都来了就待着吧,只是此事谁都不能告诉!”
“嗯。”杨凌霄破天荒的乖巧的点了点头。
几人把目光投向李凤,李凤看了看几位王爷,又看了看杨凌霄,砸吧着嘴道:“大秦明年有大劫难。”
然后等了一会,发型没人话,李凤抬头去看,只见四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好像在,你倒是继续啊。
李凤这才继续道:“今日卜褂,来一十二褂,褂褂大吉,可是到了最后,恒生变数,吉中带劫,而且是大劫。”
“别那没用的。”杨孝严不耐烦道:“重点,什么劫难,还有这三个铜钱碎了啥意思,没听过谁算命还能把铜钱算碎的。”
李凤白了一眼,心那是给人算命,我这是给国算命能一样吗?然后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次劫,皆是福祸相依。三件事,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三个人,具是死的人魂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