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老王鄙视了。
李乘风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是你干的!”
洛绫儿咬牙切齿,一脚踢开王屠,身形颤了颤,眨眼间就到了李乘风面前。
“虚空奥义!”
阮潇潇三人低声惊呼,她们都知道师尊将虚空符给了洛绫儿,借此参悟虚空**。之前洛绫儿失踪,回来后告诉她们,虚空符已经毁了。她们都以为这个师妹在虚空**的道路已经断了,没想到,时隔一个多月,洛绫儿竟然悟出了虚空奥义!
此刻,李乘风也因为洛绫儿的诡异身法挑了挑眉。
撕拉!
洛绫儿手中射出的紫芒足有三尺长,仿佛一把天刃,朝李乘风头顶披落,紫芒过处,空中发出刺耳声音,像是能割裂虚空。
李乘风面色微微凝重,推演搬山猿拳法真义,瞬间气血暴涨如江潮,整个人仿佛一头人形凶兽,砰砰两声闷响,三尺长的紫芒剧烈震颤后,爆碎。
洛绫儿领空翻跟头,被震退。
李乘风一呲牙,脚底下地面猛然迸裂,出现蜘蛛一样的裂缝,蓬,他弹射出去,对洛绫儿展开近身搏杀。
洛绫儿已经完成淬血,正处于洗髓第一阶段,体魄不可谓不强。
然而,此时面对李乘风的近身搏杀,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呛血,完被压着打。
“哈哈哈,辣椒,你就只有这般能耐么!弱,太弱了!”
李乘风狂笑,身上气血澎湃,左右拳法真义狂暴凶猛,捶得洛绫儿连连咳血,一退再退,留下一路的破败。
“好凶猛,这家伙绝对是妖兽化形!”王屠满脸惊骇,心想难道这就是李乘风这段时间暴饮暴食去崖壁上练功的结果,看来他也有必要一了。
李思齐和李承这对哥俩神色各异,李乘风的强大,超出他们太多了。
“师妹有危险,咱们不能坐视不管!”阮潇潇沉声道。
“我去!”
唐婉婉纵身掠出,落下时已经加入战圈,她没有使用兵器,双掌拍在李乘风后背上,发出两声震耳闷响。
然而,她脸上瞬间变色,惊骇不已,李乘风的体魄强横得超出她预料,双掌仿佛拍在坚不可摧的钢板上面,掌力反冲回来,令她气血刹那紊乱。
“五品上境,更弱!”
李乘风一拳锤飞洛绫儿后,霍地反手抓住唐婉婉的一条手臂,用力一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将唐婉婉狠狠地甩了出去。
哗啦啦。
唐婉婉砸落后,在地面上犁出一条丈余长的沟。
呼!
一道倩影无声无息临近李乘风后侧,素掌拍向他颈后,凌厉无比。
李乘风微惊,此人的身法不输洛绫儿,掌力更胜唐婉婉。
没有回头,他左臂迅速抬起,胳膊肘往后一冲,挡住那只素掌。
两股劲道冲撞,发出啪的声音。
李乘风受到反冲,不走自主往前踏了一步,那道倩影也后退,但很快就再次追击,身形如一缕烟,飘飘渺渺起来,攻击李乘风的四六路。
“大罗烟功!”
李乘风眯了眯眼,飞雪峰一脉的真传就是大罗烟功,此时没有觑,天功在体内嗡鸣,气血开,浑身腾起一层血光,挥拳就捶。
在他的目力神能下,对的攻击无所遁形。
砰砰砰!
他连续三记重拳,捶中那道倩影。
闷哼声中,朱梦梦负伤急退,口中咳血,柔弱的脸上一片惨白,左侧肩头、胸膛以及手臂上,各有一个拳印,有血渗出。
李乘风咧嘴,正要话装逼,却被击飞,横着砸出去,左侧肩膀上一阵剧痛。
呼!
阮潇潇像李乘风的影子一样,如影随形,没等李乘风站稳,杀招就到了,砰的一声,再次击飞李乘风。
她的速度很快,是李乘风目前为止,见过七品以下最快的人。
砰砰砰!
李乘风不断被击飞,每次都是身在半空就被阮潇潇的下一个攻击打中,难以反击。
他终于知道,飞雪峰最强的弟子是谁了。
阮潇潇不仅速度快,出手的劲道同样很强大,在李乘风身上留下一道道掌印,有几道更是让李乘风染血。
吼!
李乘风被打得激出了火气,口中发出一声咆哮,身上的气血竟然生生暴涨了一分,以染血的代价硬扛阮潇潇的一掌后,猛地抓住阮潇潇的手腕,身体一转,绕了过去,将阮潇潇整个环抱住。
“啊!”阮潇潇惊呼,没想到会被李乘风抱住,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尤其是,如此近距离之下,李乘风身上的恐怖气血以及男子特有的雄性气息直扑她面门,让她发出能地惊叫,浑身上下刹那僵硬。
“阮师姐,对不住了!”
李乘风脸上露出狞笑,跟狂魔一样,然后在阮潇潇惊慌的目光下,猛地头颅一撞,与阮潇潇的额头重重的撞在一起。
砰!砰砰砰!
而且还不是一下!
连续撞了五六下后,阮潇潇光洁好看的额头溅血,满脸血水,极为凄惨。而且,整个人已经头晕目眩,神志迷乱起来。
一旁的王屠和李家哥俩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地五官挤到一块,李乘风也太狠了,对着这么好看的女子都能下得去撞脑袋这样的狠手,还是人吗?还是男人吗?
“住手!”
洛绫儿、唐婉婉以及朱梦梦齐声怒喝,飞扑过去营救阮潇潇。
她们都是领教过李乘风这个变态的恐怖体魄,再撞下去,阮潇潇非得变傻子不可!
此时,四人都动用了最强大的杀招。
李乘风感觉到大危险,急忙松开阮潇潇,飞掠到一边,双手按刀,很欠揍地哈哈大笑,朗声道:“来来来,刚才与你们试过了拳脚身法,现在比拼比拼刀剑绝技!”
“姓李的,你竟然对我大师姐下这么狠手,我杀了你!”
洛绫儿的伤势在四人中最重,此时看到阮潇潇满脸血,却大怒着杀向李乘风。
“师妹,回来!”阮潇潇还算清醒,艰难地出声喝止。
朱梦梦眼疾手快,拉住了洛绫儿。
李乘风咂咂嘴,道了声可惜,然后抬手摸了摸额头,一片血,嗯,是阮潇潇的,不知他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放到嘴里舔了舔。
正好目睹这一幕的阮潇潇,顿时一阵气急攻心,喷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