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着身子,兴致盎然地盯着她。
故意以富有磁性的声音逗着词安,“要我给你念念?”
挣扎只是无谓的抵抗,她干脆放轻松仰躺,“念吧。”
“咳咳,亲爱的李姐,啧啧,那时候还知道用亲爱的开头,还会写李姐呢……”
词安稍推一下他表达不满,“要念就好好念,一直给自己加什么戏呢。”
他不应,继续自己的表演。
“我们成为同虽是一次偶然,但我还是认为这是必然的,上天的安排。不是偶然还能是必然吗?你看看,这娃从就满嘴跑火车,哪像我这么真诚。”
戏上身的明诚感受到腿上一痛,是词安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我在这之前已经见过你了,是在校门口,当时我坐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你推着自行车从校园里走出来,在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你。嗯,你矮的挺显眼。”
胳膊上传来一阵疼痛,相信明天在那处就会多一块淤青。
“啊,美丽的姑娘,哪怕你和我第一次正式相遇,你给了我一拳,我也觉得你好可爱。这不明摆着吗,受虐狂,词安你应该感谢我把这封信带走了,不然你遇到个变态可怎么办呢。”
词安心想,你才是个变态吧。给了他一拳?记忆当中,应该是转校而来的他不心坐到了她的位置,所以她从后面给了人家一拳。
“词安,你看看你有多暴力。”
词安抬头使劲儿往明诚脑门上一撞,撞得他“嗡”的一下懵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缓过劲来的明诚继续念所谓的情书,“李姐,你如果觉得我还不错的话,今天放能不能等我一起回家,我们做很好很好的朋友吧。看看,这人心思有多深,从朋友做起,一举拿下,进可攻,退可守,老谋深算啊。”
“那也没有你这么讨厌。”
词安往旁边一瞟,只见明诚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在通话中。
她伸手摁了一下免提键,“明诚,你在和谁打电话?”
明诚拿过手机,对着话筒喊道:“礼一,我亲自帮你传达了你的青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草泥马。”略带性感的声音骂起人来也很迷人。
“礼一?”词安在脑海中竭力搜索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但无果,“是谁啊?”
明诚爽朗地笑起来,“礼一,你听到没有,你的女神连你是谁都忘了。”
电话那头的人又骂一句,“草泥马。”
“你是不是只会这一句?”
“草泥蝶。”
“……”
“你不会就是那个写信的吧?”词安试探道,那个写信的男孩只和她做了一期的同,转校来时很匆匆,转走之时悄无声息。
“李姐,我就是那个给你送情书,还晚了十年才被你知道的缺心眼。”礼一的声音里携着一丝叹息。
他又接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那封信的后面留下了联系式,被这个神棍找到了。”
明诚得意地扬起唇角。
他根据礼一留下的联系式找到了这个潜在情敌,威逼利诱地让他放弃骚扰李词安,为了感谢他的配合,还在他高中三年里陆陆续续寄了无数类似《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辅导书,习题册,并对他业展现出极高的兴趣,成功让那个淘气的胖子转型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呆子,直到现在还是一条单身狗。
“明诚,你现在满意了吧?我可以睡了吧?我希望你的肾虚治好了。”礼一的怨气冲天,大晚上的听别人当着暗恋过的女孩子念自己十年前的情书,而且还带着不正经的点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懂。
“与其担心你哥哥我,不如担心下你自己,你实在找不到老婆了我可以把十二介绍给你。”
十二听到明诚提到它,从客厅飞奔而来。
“谁是十二?”
“喵……”十二配合地叫了一声。
明诚瞧了这只懂事的猫一眼,以示嘉奖。
“听到了吗?它就是十二,我养的猫,不过是一只公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甘霖娘!”
一阵忙音。
明诚心满意足地躺平身子。
词安凝视着他的侧脸,每一处起伏都是恰到好处,他真是造物主美的工艺品。
感受到她的注视,他转向词安。
“你想干嘛?”词安的脸不厚道的红了,论被抓包是一种什么体验她不想回答,但被发现后理不直气也要壮的绝对是她人了。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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