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一耳光重重的打在王鑫盛的脸上,那张肉嘟嘟的脸霎时就红了。
火辣辣的痛。
“怎么回事啊?你们!”王鑫盛捂着脸,含冤叫屈:“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男欢女爱正常现象,我又没有强迫她,凭什么你们都找我兴师问罪?”
锦城气的脸色铁青:“你明知道我女儿有病神不正常,还把她带出去喝酒,趁她喝醉了占了便宜。做了这种缺德事,你还理直气壮了?”
啊?还是有神病的呀?
王老板一脸惊愕的看着王鑫盛:“人家有神病,你也……”
话没完,给锦城留着面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锦城不依了:“你在歧视我女儿?”
“不不不!歧视有点言过其实了!”王老板脸上陪着笑,顿了一下:“不过如果另嫒真的有病的话,恐怕我们两家结为亲家就不太合适。董事长,您就个数吧。我家畜生干的这个事儿确实对不住你家姐,我们愿意给钱赔偿神损失。”
刚刚还要娶进门,现在马上就改口赔偿神损失了。
这时候锦城才意识到兰兮这一病,对她的人生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刚刚还站起来义正词严的要打王鑫盛,此时的锦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仿佛瞬间透支了体力一般,在沙发上颓然坐下。
“董,你没事吧?”王老板一脸关切。
锦城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心脏不太好,休息一下就好。”
原来他有心脏病!
可不能让他太激动了。
姓王的两父子交换了一下眼色,王鑫盛主动到锦城面前道歉:“伯伯,怪我年轻做事混账,玷污了兰兮的清白。但是婚姻大事是要以感情为基础的,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兰兮不但一点都不喜欢我,而且还一味的钻石牛角尖喜欢她姐姐的男朋友。有这样的心态,就算我和她结婚,我们也不会幸福的。”
锦城其实也觉得王鑫盛的有道理,可就是脸上挂不住,不想认输:“那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女儿就这样白白的被你欺负?”
王鑫盛为了显得很有诚意,低头不语。
王老板赶紧道:“当然不会!我过我们会给予经济赔偿。董你也是难成响当当的大人物,这种事情如果闹出去对谁都不好。我们还是尽量大事化事化了吧。”
既然给了一个台阶,锦城也只好顺着台阶走下来:“好吧,那我们改天再商量赔偿事宜。现在我要回去看我女儿,她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的不放心。”
王老板赶紧的:“是啊,发生这样的事情,相信兰兮也不会好过,你多安慰安慰她。反正该我们负责任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都不会推诿,你先忙你那一头吧。”
在路上,锦城就给木兮打了个电话,将王家的态度告诉木兮。
木兮倒有点意外了:“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王鑫盛好像很喜欢兰兮啊,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们王家为什么如此绝情?”
“唉!”锦城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来靠不住了。”
收了线以后,木兮看着正在给她冲咖啡的季风,一脸哀怨:“男人靠得住,母猪爬上树……”
季风一怔:“你什么意思?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绝对是靠得住的!”
“切!宁信这世上有鬼,别信男人的嘴!”
话完,木兮背对着季风想着心事。
季风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的抱着她:“你必须要信我,毫无条件的相信。因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骗你。”
“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人,最终只会有这两种结果:不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堂课。”木兮苦笑了一下:“兰兮这一次就被上课了。这教训有点太过惨重……”
季风安慰似的拍拍木兮的肩:“好了,不该有的孩子自己也并不想留下来。兰兮受到教训以后应该会真诚善意地做人,你就当这件事情的发生就是为了促使兰兮长大吧!”
“好虚伪一男的!”木兮有些不悦了:“我怎么感觉你看似在劝我,却一直在嫌弃我妹妹?感觉你是敌军啊!帮着男人话?”
“我敢帮着男人话?都女人得罪不得!一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死的生物。女人发动直觉的时候想象力仅次于梵高,女人失恋时笔仅次于莫言,女人发火时战斗力仅次于奥特曼,女人发疯危险性仅次于藏獒……女人这么有高级感,我还能帮男人吗?我可不想自取灭亡!”
季风一边,一边故意畏畏缩缩的往后退,仿佛戏附身。
木兮又气又想笑,轻轻的推了他一把。
季风脚下没有站稳,被这一推身体就仰了过去好像快要跌倒。木兮手快赶紧去拉季风,却被他轻轻一扯就环抱在怀中。
木兮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他刚才根就不是要跌倒,而是故意吓唬木兮。
“你这人怎么来坏了!”
被他抱在怀里,嗅着那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木兮好像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
脸红了,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季风低下头,仿佛想吻木兮,却被她轻轻一推拒绝了:“有兰兮的前车之鉴,姐决定了,不结婚不雷池半步。”
季风装糊涂:“什么是雷池?”
“就是……”木兮知道他在装糊涂,但还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一副正经脸:“就是婚前姓行为,N a!”
季风却扔给她一个白眼:“我过婚前要对你怎么着吗?木兮,你给我单纯点!”
“……”木兮无话可。
喝了咖啡,季风还细心的替她洗了杯子,这才准备回去了。非常绅士的在木兮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一吻:“晚安,我的宝贝……”
木兮站在窗口,一直看着季风的开着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脸上出现一丝幸福的笑容,木兮对着季风汽车消失的向了一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