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比赛时,让所有人不理解的是,张阳拿着球杆反复地看着,还看了看球和用手掂了掂杆子的重量。
但是,他接下来的的话让所有人都是口瞪目呆。当然廖青与白露除外。
“非常抱歉,我以前没有摸过球杆,所以我研究一下重量,不影响比赛的时间吧。”
“你的意思,你以前没有打过台球?”叶少忍不住问道。
“是啊,有问题?”张阳问道。
“那你叫白大记者为师傅?”叶少差点发飙了。
“是啊,刚刚你来之前,我师傅正在教我怎么拿杆,教我怎么区分双的球号。有问题?”
叶少一个趔趄,这还问我有问题?你确定大脑没有问题?
只要张阳的是实话,也就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赢了张阳。
而他叶少是谁?在燕京台球界,他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围观的众人也开始了一阵骚动。
叶少以为一个敢出来与别人挑战的,台球基础应该也是不会很差,哪里料到竟然是白,此时,他是骑虎难下,不比,等于自动认输,赢了,胜之不武。
正在他犹豫之际,只听得张阳道:“我们开始吧,我还要回去休息呢!”
“张阳,你有几分赢的把握呢!”廖青朝张阳挤挤眼睛,明显,他这是故意的。
“几分?”张阳一瞪双眼。
廖青心道,那你还想多少。但他嘴上却是道:“5%赢的把握应该有吧!”
“我廖青,你觉得我张阳才这点胜算?”只听得张阳恣意地道:“我要么不玩,玩了肯定赢,连%都不算!”
廖青一听这话,心里乐歪了,嘴里连声道:“是的!是的!”
叶少一听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是完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啊,如果这个人是台球界某位与他旗鼓相当的,这样他听了,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能够接受,但是张阳这么一,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你叫张阳是吧,我加一条条件。”
“加吧!”张阳也没有问是什么条件。
“谁要是输了,这一辈子都不再碰台球!否则,谁就是孙子!”叶少狠狠地道。
“行!”张阳哈哈大笑。
“……”
轮到开始时,到了由谁开始时,俩人到是客气地歉让起来。张阳最后建议道:“那就抓阄决定吧!”
于是,由服务人员作为公证人,两个字条,一个为有字,另一个为无字,由服务人员打乱后,随意分配,结果是,叶少赢了。
叶少一棍就开散了球,第一个进洞的是单色球,接着接连的传来呯呯呯的进球声,一杆子竟然打进了五个,只剩下了两个球和一个8号球。
留下来三个球因为被双色球挡着,所以,叶少也只是随意的点了下球。
围观的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掌声。
廖青与白露一看,心,已经是毫无悬念的输定了。
但是他们想到叶少与张阳之间的赌约,也是松了一口气,不就是不打台球了,张阳来就不打台球的。
轮到了张阳打球时,张阳倒是问了一句:“打台球有时间限制吗?”
“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大型的比赛约定单杆时间为5秒。”叶少道。
张阳笑容可掬,“那就按照大型比赛的来。”
叶少一听,这个张阳,还真的是有点大将风范。于,他朝服务员招了招手,让他们来计算一下单杆时间。
张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其实,刚才一番折腾,他已经将整个散开了的球的位置已经分析得清清楚楚。在服务员还没有喊计时开始时,他根据自己设定的几个案,在心里早就模拟地各打了一遍。
当服务员喊出最后一秒时,只见张阳朝着其中的一个双色球击了一棍。
叶少看着张阳击中的那个球时,他就觉着,自己赢得太毫无悬念了。因为张阳打中的这个球,他从三个角度进行了分析,如果运气好,可以进两个球,运气不好,一个球都进不去。
而且,这仅仅是运气,因为,一对一的可以进去的位置一个都没有。
就在这时,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这只被张阳一杆击中的白球似乎是有眼睛似的,先是直接和简接地撞中了几个球,这几个球又带动了其他的几个球,这几个球又发生了互撞,接着,只听到七下呯,呯,呯,呯,呯,呯,呯的声音,七个双色球竟然是绕着弯地进洞了,最后一个8号球,张阳在同一杆内补了一杆。
赢了!
不叶少呆在那里,在场所有人都呆了。
还有这样的赢法。
就一杆!
“快!快!”过来摆球,张阳催着服务员。
叶少这时才回过神来。他感慨着道:“运气好,也是一种实力!”
他以为张阳只是运气好,一个不知道打球的人,就一杆进了所有的球,这不是运气是什么!
第二局,张阳开始启杆。
张阳就对叶少道:“叶少,你这么喜欢打球,如果以后都不能进入球室了,这对于你来是不公平的,要么,我们取消这个赌约,换一个案?”
“不换!就这个赌约,如果你真的赢了,这就是老天爷让我从此不再打球,那我就不再打了。”叶少淡淡地道。
张阳笑了笑。
只见他随手打出了白球,只听到传来一阵的砰砰声,只见所有的双色球,在白球和其他球相互撞击下,仅数秒时间,就剩下了一个8号,张阳在同一杆内补了一杆。
又赢了。
这还是运气吗?
肯定不是。
除了廖青,包括白露,都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张阳。
接着,整个场面瞬间乱套了,所有的人都涌向了张阳,包括这个俱乐部的工作人员。
他们的是同一句话。
“师傅,您收徒弟吗?”
“收!但是先留下电话,等我通知!”张阳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张张雪花似的纸条,先后飞到了张阳站着的台球桌的台子上。
回去往酒店的路上,廖青问道:“张阳,你将这些人的电话拿过来干什么?”
“收徒弟啊!”张阳道。
“真的收徒弟?”廖青睁大了眼睛。
“真的!过几天我的房子找下了后,需要有人帮我管理,我就在他们其中选择几个!”张阳笑道。
“张阳,问你个事!”这时,白露忍不住问道。
“问吧!”张阳奇怪地望着白露,有什么让这丫头张了几次嘴巴才开口,这与她曾经的风格有很大的差别呢。
“你以前真的没有打过台球?”白露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张阳还没有回答,这时廖青道:“白露妹妹,你作为记者,难道不知道张阳在参加世界科技大赛时,发生的一些事吗?”
“我知道啊,电视上都是播放了。”白露道。
“你就知道电视上的一些信息,没有向白叔了解进一步的信息?”廖青奇怪地问道。因为,关于张阳,有一些信息,他不仅在特有的信息渠道上了解过,还向白云天求证过。
他以为白露作为新闻记者,对这样的信息,肯定是掌握得比较多,但他却是没有想到,就是因为那次发布会的采访,让白露对张阳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就连在白云天的面前,她都是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关于张阳的信息。
倒是与自己的母亲,经过聊起张阳。
“问我爸干嘛呢!”白露的声音低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忸怩的神情。
“因为,张阳不是普通人!”廖青一字一句地道:“只要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白露啊了一声。
她将头转向了正坐在副驾驶室的张阳,怔怔地望着他,心里的情绪就更加的明显了。
而此时的张阳,似乎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聊天。他直直地看着前面,他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因为,他感应到了,一辆车,从他们在俱乐部出来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不过,他没有从那个车上感应到任何的危险气息,所以,他就没有提醒廖青。
但是刚才,他发现那辆车向廖青的车子射过来什么,但他感应到这西并不具备任何的破坏性,在进一步的确认中,他才清楚,这是一件定位的跟踪器。
那么,这是一些什么人?在跟踪谁?有什么目的?
这三点疑点正是张阳需要了解的,也是他没有向廖青二人明有人跟踪的原因。
打草惊蛇这种无知的做法,当然不会在张阳身上发现。
白露在晚上吃饭那个餐厅前下了车,因为她的车就停在这里。
就在她下车的前一秒,张阳似是伸懒腰似的挥了挥手。其实,这是张阳为白露的离去制造了一个遮眼法,让后面跟踪的人发现不了白露的离开。
到了酒店,在张阳入住后,在张阳住的房间里,两人聊了一会儿,由于时间不早了,廖青就直接回家去了。
而张阳,在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刚才一路跟踪他们几个人住下的房间内。
“成哥,刚才没看到这个女的住在哪个房间呢!”一个瘦得像猴子似的男人开口道。
“瘦猴,没事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记得他们三个其中一个房间就行了。”另一个中年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