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易楼请了一批水军,并签署了保密协议,让他们在香气各大门店闹事。
“这什么破衣服啊,红色和白色拼接在一起,红色还掉色,色都掉到白衣上面了,商家有没有良心了,这可是8多的衣服。”
“就是,有些衣服洗几次就缩水了。”
“这么高的价格,卖给我,我穿了还过敏,香气公司真的没良心,欺骗消费者。”
各大门店闹的不可开交。
易楼看着这结果,很是满意。
香气公司深夜,突然发生火灾,火光冲天,像要把天空烧个干净,就连仓库都失火,所有的衣服毁于一旦,消防车赶到也于事无补。
一夜之间,香气公司损失惨重,一时间负债累累。上所有订单皆被一一取消。
次日,华裳公司成功举办了时装秀,段星阑带着深歌去看了美轮美奂的时装秀。除了一些工作人员,其他都是一些白领之类的工层阶薪,还有一些富家女。
没有见过世面一些人,惊叹于时装秀的高端大气,从而刺激了工层阶薪的消费。
富家女会选择买限量款,来满足自己心中的稀缺感。
“我突然想起,大时期那一场时装秀,感觉那简直就是一个渣,这个才叫真正的时装秀。”
段星阑宠溺的摸了摸深歌的头:“你知道就好。”
深歌附在段星阑的耳边:“这下,总算把香气公司打败了。”
段星阑试探的问:“你知道,香气公司的老总是谁吗?”
“知道啊,皮特。”
“那你见过他吗?”
“没有。”
“好吧……”
“听你这意思,我好像认识他一样。”
“不一定。”段星阑回答的模棱两可。
时装秀结束后,深歌去了莫失的家里,莫失在电话里告诉深歌,她怀孕了,所以要庆祝一下。
皮特知道是段星阑干的,气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派人去绑架段星阑,他知道段星阑过跆拳道,便派了十个会跆拳道的人,去抓段星阑。
这一天段星阑开车到地下车库,刚下车,就被一群身体强壮,八块腹肌的男子围住。
段星阑跟十个男人打了起来,但他寡不敌众,被绑了起来,并且还被注射了麻醉剂。
深歌回到家的时候,见段星阑没有回来,便以为他公事繁忙,没有再多想。
半夜她睡不着,起身上厕所。
她心里感到隐隐的不安,便打开书房和卧室看了看,却发现不在。
她心里一下慌了,她着急的拨打段星阑的电话,没有人接,她继续打,依旧没有人接。
深歌急得六神无主,她穿好衣服,去车库,看见车子上有打斗的痕迹。
她报了警,可警察并不理会,只是简单的挑衅,因为监控坏掉,没有证据,工作人员称车库里的监控,一个月前就坏掉了,因为疏忽就忘了换。
深歌开着车去公司,公司漆黑一片,她害怕的打开灯,办公室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深歌最终打了易楼的电话。
“易伯,段星阑在你哪里吗?”
“没有。”
“他不见了。”
易楼惊醒:“什么!”
易楼刚与深歌挂断电话,皮特就打来了电话。
“毁了我的公司,可是要付出代价。”
“你这话可不能乱。”
“段星阑现在在我手上。”
“你想要干什么?”
“把华裳公司和广告集团转让给我。”
“休想!”
“那好!你就等着见你儿子的尸体。”
“等等……”
“只要你明天把转让合同带来,我们签字盖章,我就放了段星阑。”
易楼想些,眼下只能先稳住他:“好……”
“等下我会把地址发给你,你要是敢报警,你心爱的儿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还有只能你一个人来。”
“好……”
易楼在心里想着,他绑架自己的儿子,我就绑架他的女儿。
易楼给深歌打了电话,让深歌来自己的家中。深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了。
深歌刚一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泡好的咖啡。深歌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儿子不见了。居然还有心情喝咖啡。
“深歌,你愿意豁出性命去救自己的未婚夫吗?”
深歌毫不犹豫的回答:“会。”
因为她早就不想活了。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我接下来做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易伯心狠。”
“什么意思?”
“你把这杯咖啡喝了,我就告诉你。”
深歌摇摇头,心里觉得不安。
“只要你喝下咖啡,我就告诉你,段星阑在哪里?”
深歌接过咖啡喝了下去:“这下你可以了吧。”
“他在皮特的手里,也就是你父亲的手里。”
深歌感到脑袋晕晕的:“他才不是我父亲,我才没有这样的父亲。”
“我不信,他真这么绝情。”易楼完这句话深歌就昏死了过去。
天色一亮,易楼便把深歌绑起来,装进黑色的麻袋里。
段星阑醒来的时候,在一栋废弃的别墅里,他冷眼又警惕的看着周围,只见两个男人守在屋内。
男子见段星阑醒来,便通知了皮特。
大门被打开,强烈的光线照进来,刺得段星阑睁不开眼睛。
皮特笑起来:“早上好,段总。”
段星阑身被绑了起来,身子又麻又酸痛。
“你能不能顺利活下来,就要看易楼心不心疼你了。”
段星阑一双眼只是冷冷的盯着他,并不话。
“你哑巴了?怎么不话。”皮特冷笑,“你现在只是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那你还跟我废什么话。”
“大清早,跟你话,不然容易犯困。”皮特蹲下身,露出狰狞的笑,“你父亲应该带着合同在来的路上。”
“合同?”段星阑的笑冷到了极点,眼里淬了狠意,“你胃口也太大了吧。”
“是你的所作所为害了自己的产业。”
“皮特就是皮特,能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我怎么就成不要脸。”
“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怎么好意思大义凛然的在这里跟我这种话。”
“我这么做,也是你逼的。”
段星阑情不自禁笑出嘲讽的笑:“简直是可笑,自己没有事光明正大的争,就在背后使阴招。”
“谁我没有事,香气在法国时尚界可是高端的品牌。”
“背后做了多少损人不利已的事才把香气做上高端品牌,你心里没数吗?”
皮特依旧义正辞严的:“我没有做过,所以心里没有数。”
“你就继续装吧,深离。”
“你把我调查的很清楚嘛……连我曾经叫深离你也知道。”
“一个没有责任,没有担当,抛妻弃子的男人。”
“哪又如何,明我皮特潇洒。”
“潇洒?我倒是第一次听有人用潇洒来形容抛妻弃子。”
“我皮特认为,这就潇洒。”
“我头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这么好笑。”
“没有我的潇洒,你能与深歌订婚吗?”
“你当真是狼心狗肺,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管不顾。”
“她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凭什么管她,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到1几岁,却是别人的孩子,我的痛苦哪里?”
在段星阑震惊的时候,大门又一次被打开,只见易楼抗着黑色麻袋,然后绝情的扔在地上。麻袋里发出一声闷哼,只这一声,段星阑就知道是深歌。
“你绑架我的儿子,我就绑架你的女儿。”
段星阑只觉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摇晃:“爸……你怎么能……”